嬗笙就那么被白东城拉着登机,等到她缓过神来的時候,美丽的空姐已经在一旁细心的叮嘱事宜。
“小白,你没开玩笑吧?”
“还有五分钟飞机就起飞了,你认为是玩笑么?”白东城嘴角一勾,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嬗笙眨了眨眼,又晃了晃脑袋,“可是我还要上班啊?”
“我已经跟你们院长打过招呼了。”白东城将身子靠在椅背上,抽出前面的杂志,摊开来递到她面前,想要吸引下她的注意力。
“你这不是滥用职权么?”嬗笙蹙眉,不高兴的嘟嚷,抬眼看他,又碎碎念,“那你怎么办,不是没多久就要国会了,你不是忙到不行,怎么还有闲心去,,私奔?”
“我想跟你在一起。”白东城执起她的手,很煽情的在嘴边吻了下。
“可是,,”嬗笙收回手,在公共场合被他这样亲昵,她一向都是不好意思的,所以脸很红,有些小恼羞成怒的意思,所以皱着眉眼。
“哪来那么多可是,你看,周围人都在看你,不知道还以为我是将你拐卖的。”白东城不禁低笑,手绕过去搭在她肩膀上,手掰她的脸颊让她看向一旁。
嬗笙抿紧唇不再说话,可能是刚刚大声吸引了周围的目光,嘴上埋怨着,“你怎么要走也不提前跟我商量下。”
“唔,你不喜欢?”白东城懒洋洋的看着她。
“也不是啦,我,,我没准备好啊,要去旅游前,怎么的也得好好准备准备啊?”
“放心,什么都不用准备,有我就好。”
你又不是万能的?
嬗笙心里恨恨的想,等到飞机起飞,她才想到个很关键姓的问题,“我们是去哪啊?”
“日本。”
“日本?”
“其实我本身不太喜欢日本,但那里确实很漂亮,我们这次去东北面的地方,一会儿到了东京还得转,现在别想其他,好好睡上一觉。”一边说着,白东城一边将她的座椅放的矮一些。
嬗笙呐呐的点了点头,心里因为他的这个惊喜而满满的要涨开,手不由的朝他伸过去,握住了他的,又忽然想到什么,眸光微暗,“小白,这次你不许丢下我一个人。”
白东城触及到她眸光里的暗淡,心顿時一紧,想到最初结婚時的那次旅行,心里大疼,他低声笃定,“我保证。”P2jS。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嬗笙盖着毯子渐渐入眠,白东城就坐在一旁看着她好一会儿,忍不住过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又亲。
嬗笙动了动身子,睡颜安好。
来到白东城订好的酒店,两人几乎是一身疲惫,服务生将两人行李送到,又用着日语和白东城说了什么,然后颔首离开。
嬗笙将手里在机场拿的简单语言小册子扣下,十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会日语?”
“阿笙,看来你太不了解你的男人了,我可是会五国语言。”白东城将大衣解开,随意扔在了沙发上,走过去,将拉到床上坐下。
“你可真厉害?”嬗笙眨眼,由衷的说,眼睛里闪烁的都是佩服的光亮。
最开始知道来日本的時候,她还懵了一把,她对日语是一窍不通,就知道看电视剧的時候,他们老是嗨嗨嗨的。
白东城似乎很得意,搂着她的肩膀,笑的很欠揍,“怎么样,我说的,什么都不用准备,有我就好。”
“切,自大狂?”
嬗笙狠狠的推了他一把,自己起身来到窗边,地理位置正好是对着西面,一片一望无际的日本海,此時夕阳落下,风景无限好。
“真的是好美?”她不由的感叹,被眼前的美景深深的蛰伏。
“小白,你快过来看?”
她回头,想要去叫白东城一块过来,却发现他此時正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皱眉,她快步走回去,拉着他的胳膊想要将他拽起来。
“你怎么这么沉?小白,你快起来,看看外面的风景,夕阳好漂亮?”嬗笙吃力的拽着他,最后反而将自己弹在了床上,大衣未脱,厚厚的,这样一扯一弄,一身的汗。
白东城起身,整个人悬在她的上空,两条手臂撑在她的两侧,用了些力道模拟着起伏的动作,听到声响后,他皱眉,“诶,这酒店倒是不错,可惜这床垫不太好。”
“白东城,你能不能别老想着这个?”嬗笙不高兴的竖着眉,他明明暗自打算着要带她来日本旅行,却都不告诉她,然后临要飞之前的晚上,还那么玩命的要她,到现在还想着这件事,煞风景死了?
“那我想什么?再说了,想这个怎么了,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占有你,和你做不是很正常吗,难道你想让我和别人做?”白东城伸出手指,恶意的在她唇线边缘处摩挲,眼神
。
“我哪里那么说了,哎呀,能不能别讨论这个话题了?”嬗笙脸再一次红的不行,伸手去挡他的薄唇。
“怎么不能讨论了,这很正常的事,我就想和你做,也爱和你做,恨不得天天都做,死在你身上我都满足,而且你情我愿的,是不是?”
“什么你情我愿,只有你自己愿?”嬗笙都快抓狂了,她还是没办法习惯,他将那件事天天挂在嘴边。前一上身。
白东城一听,眉毛挑的老高,笑的又坏又贼,“那谁每天晚上在我身下哭喊着,求我别离开,求我快一点?阿笙,不是你吧?”
“呜呜,白东城,你这个妖孽?”嬗笙被他
意味很重的话弄得不行,又想去捂他的嘴,又想捂自己的耳朵,手忙脚乱。
“唔,好的,我让你看看妖孽是怎样炼成的?”
白东城笑的极其邪恶,随即便开始对着她毛手毛脚,没一会儿,房间内就有着她难以抑制的喘息声音。
他手指十分灵活的从她毛衣内钻进去,推高了里面的
,盖在那上面,轻拢慢捻的,她感觉自己快要把持不住,急忙说着,“别,才刚到这里,我们还没有出去逛,,”
白东城却眯眼,像是一直危险的兽,手朝着她腹部探去,她赶紧抓住他的手,低喊,“白东城,等一下啦,晚上回来再做?”
“可我现在好像等不及了。”白东城表情很纠结,说话间,气息都已经粗重了。
“求你,算我求你,晚上回来的,我想要出去逛,好想好想?”嬗笙开始撒娇,娇滴滴的声音像是个小女儿。
“那晚上我说做几次就做几次,不许提前昏过去?”
“我真希望我变成妖精,直接给你榨干了,让你以后都做不了?”
“榨干我?”白东城很细的眯起眼睛,“那这样说来,三次都太小儿科了,你想榨干我呢,四次怎么样?五次吧,不然六,,”
“三次,三次?”嬗笙打断,快哭了。
“五次。”白东城很认真的考量了一下,给出了个明确的数字。
“走走,一会儿天都黑了?”嬗笙眼前一阵晕眩,聪明的不去在跟他纠结这个数字,拽起他往套房外面走。
白东城任由她拽着,拿起一旁的大衣,俊脸的笑容柔和的像是一幅画。
俩人租了辆车,白东城作为司机拉着她,到了一处繁华的街時,将车子停好,两人手牵手往里面走。
秋田县东、南、北三面都是被高山所围着,冬季内陆地带常常都有积雪,属于多雪地带,不过今晚两人赶的不错,没有下雪,街道两边有各种小店正热闹着。
“小白,那是什么啊?”嬗笙指着某处,惊喜的问着。
白东城朝着她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前面小店处,外面围着几个人,正逐一接过老板手里的食物,他笑,“是切块大米年糕,也被叫做枪头米棒,秋田的特产。”
“枪头米棒?好吃不?白立委,快买来给我吃?”嬗笙两只眼睛都冒着光,拉着他就往那边跑。
其实就是将刚做好的大米饭放在钵里捣成黏糕,然后再将年糕捏在一个根根细细的签子上,然后在火边烤熟。
嬗笙接过枪头米棒,迫不及待的咬着,烫着嘴她用手不停的扇着风,看的一旁的白东城忍俊不禁。
“好吃吗?”
“嗯,真好吃。”嬗笙重重的点头,随即讨好的将签子递到他嘴边。
白东城心中一暖,就着她咬过的地方咬上去,吃在嘴里很有嚼劲,米的香味充斥在口腔内,更重要的是,跟他一块分享的人是他的阿笙。
“看你吃的,这传统的淑女形象都哪去了?”白东城伸手,将她嘴角沾着的年糕残余揩掉,然后在纸巾上蹭了蹭。
嬗笙给他白眼,三下五除二将剩下的都吃进肚内,很不以为然道,“怕什么,我和你一块,顾什么形象?”
白东城看她的目光变得更深了一些。
,,,,,,
一更,后面还有。小白求婚求婚,让他求婚,还没对阿笙说我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