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雨一直守在停车场,见景玉、任丹丹、肖墨和孟远四人一起出去,不禁有些气恼,这些天她虽然和景玉朝夕相处,可中间毕竟隔了一个仲老太太,她不能表现的太过,所以本想等孟远和肖墨离开后,去找景玉叙旧,可谁知景玉竟然被孟远带走!
计划被打乱,罗雨只能收拾心情,去找安胥复命。
偌大的A市,她的少爷有两个去处,一个是陆氏大楼,一个便是室家。
凭着女人天生的知觉和身为影子特有的嗅觉,罗雨跳过陆氏大楼,直接去了室家。
室家的房子漆黑一片,罗雨眯眼,待适应了满室的黑暗后,四下寻找安胥的身影。
走到书房和餐厅的交界处,突然,罗雨呆停下脚步,惊恐的出神。
安胥身份特殊,所以他住的地方必须一百二十分的能保证安全,所以室家的房子暗藏玄机纯属正常。
相较于其他处住所的复杂多变,室家算是简单的了,里里外外只有两条暗道,一条通向书房的暗间,那里有一条紧急逃生电梯通道,另一条通向顶楼,方便搭乘直升飞机。
顶楼的通道大敞,升降通道却没有丝毫被开启的迹象,罗雨了然,提步向顶楼走去。
安胥站在顶楼的边边,抱胸望月,虽然已经进入春季,晚上的风却依旧很凉,凉风轻拂,将发丝吹乱!
远远望去,罗雨只觉眼前的人是只孤独而寂寞的狼,人前显贵,能高傲不可一世,人后却只能偷偷舔shi伤口。
罗雨不言,静静地站在安胥身后。
良久,安胥身形微动,动了动唇,问:“奶奶走了?”
“是!”罗雨颔首,恭敬地答道。
安胥轻笑,扭头看向罗雨,“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去找她?”
其实,有些事不说并不代表不知道,就如罗雨,只要她眨眨眼,安胥就猜出知道她在想什么。
罗雨抿唇,犹豫了好久才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看着安胥,“她……和孟远走了!”
一对正当年龄的夫妻,晚上携手回家,不用说也能知道他们回家做什么,罗雨知道这很残忍,可她说不了谎!
果然,安胥眸中闪过一抹伤痛。
四天,才四天!
他回来四天,而景玉和孟远也只分开了四天,才四天就忍不了了吗?那他离开的187天又怎么算?
悻悻地转过头,安胥神色漠然的望着天边一轮弯月,哑然大笑!
承认吧,安胥,你在嫉妒!
罗雨不言,低着头全当没有看见。
不知过了多久,安胥笑够,转过身,步调从容地走到罗雨身边,不带感情地吩咐:“交给你两件事,第一,有个叫赵俊强的男人,查清楚,毁了。还有西北富商钱方毅,也毁了!”
罗雨拧眉,脸上露出丝丝不解,钱方毅她知道,是害死景玉姑姑的直接凶手,可赵俊强是谁?
“怎么毁?”罗雨问,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安胥摇头,为了景玉,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动杀机,但对付这两个人,远有比死更让他们更难以接受的方式!
“不用,前者断了他的命根子,后者端了他毕生的积蓄。”
罗雨了然,钱方毅视财如命,这几年稳坐西北大亨的宝座,如果散尽他的家财,让他做一只摇尾乞怜的流浪汉,的确比杀了他更可怕。
至于赵俊强,在她的认知里,少爷一向看重这方面,从不随意下达这样的命令,难道……
“属下马上去办!”罗雨浑身的汗毛倒立,丢下一句话便匆匆退下,她要去把事情弄清楚,一刻也等不了了!
。。。。。。
一路上,景玉和孟远都没怎么说话,回到硕馨,景玉换好拖鞋,刚想去倒杯水喝,就猛地被孟远抵在墙上。
“孟远?”景玉不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孟远。
孟远不言,盯着景玉的眼睛看了几秒,然后把视线转向景玉粉嫩的朱唇,低下头就要吻。
景玉大惊,慌乱地别过头,躲过孟远的侵犯。
孟远没有不悦,挑起景玉的下巴,扳过景玉的头,轻声提醒:“景玉,我们是夫妻!”
夫妻!?
景玉忘了说话,愣愣地看着孟远。
孟远莞尔,低头,再次吻上景玉的双唇。
这次,景玉没有躲闪,而是紧紧地闭上双眼,而她的唇,如她的眼一般,闭得紧紧地!
孟远的唇轻轻贴着景玉的唇,眼睛静静凝视着景玉,他知道景玉在紧张,可他不能停下来!
就这样僵持了数分钟,孟远闭眼,抱紧景玉,轻轻咬上景玉的下唇。
瞬间,景玉的身体僵硬成石头,睫毛急速地颤抖。
孟远没有罢嘴,更用力地抱紧景玉,试图打开景玉的牙关。
可是景玉的牙关闭的太紧,孟远怕太粗暴会伤到景玉,便抬起一只手,捏着景玉的下颌,被迫景玉张开嘴巴。
舌如愿的滑入景玉嘴中,孟远的动作顿了一瞬,然后便灵巧地寻找起景玉的香舌。
两人你寻我躲,我躲你追,最终,景玉实力不佳,被孟远擒住。
孟远含住景玉香舌的那一瞬,景玉蓦地双眼大睁,陌生而惊恐地看着孟远,然后本能地抬起一条腿,顶向孟远的下身。
孟远吃痛,松开景玉后退,额间析出一层细汗。
少了孟远的钳制,景玉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跑回卧室,砰地一声,将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