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北郊别墅,VX小队的所有队员以及临时加入的胖子齐聚一堂,甚至于高位截瘫的华佗以及南特、卡兰德也被接了过来。
巨大的长条餐桌上,一屋子人围坐在一起,残狼亲手开了一箱的二锅头给每个人都分了一大杯。
“新的一年,第一杯,敬给准星、响尾蛇、以及所有逝去的兄弟们!”
随着残狼话音落下,所有人默默的把杯子里的酒液缓缓倾倒在了脚下。
“第二杯,敬给所有帮助过VX小队的朋友们!干!”
“干!”众人齐喝一声,动作一致的喝光了杯子里的白酒。
“第三杯!预祝VX小队所有队员,新的一年,我们生死与共!”
“生死与共!”再次齐声大吼,众人仰头再次干了一杯。
坐回位置,残狼再次给直接斟满了酒,“刀子,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这个说不准,黑桃K说最快也要两个月以后。”刀子夹了一大口菜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自从那名代号“老大”的敌人第二次消失以后,残狼就下定决心一举铲除他在东南亚的所有残余势力。而清道夫的加入,只不过是一次检验对方能力的合作。
“那好,两个月的时间正好足够我和胖子把国内的势力清理干净,顺便找到那名内鬼。”残狼自信满满,虽然回国之后各种行动都被限制在一定底线之内,但是凭借自己和胖子的能力做到这些年并不难。
“嘿!有个小情报要不要听?”触手并不是主要战斗人员,身体素质相比要差很多,连续两杯高浓度白酒下去已经微醺,走路都有些摇晃。
一把将触手拉到身边,刀子坏笑着搂着触手的肩膀把一杯二锅头灌了进去,“什么小情报?难道是你偷拍猫姐被发现了?”
一杯就下去,触手早就找不到北了,嗓门一个控制不住也大了起来,“猫姐怎么可能发现?!我用的可是最先进的微孔录像设备!”
“噗!”
触手这一嗓子不要紧,原本只不过是开玩笑的刀子没想到还真榨出个意外惊喜来,一口没忍住把嘴里的白酒全部喷到了触手的脸上。本就坐的不远的野猫自然也听见了,手里的玻璃杯嘭的一声变成了碎片。
毫不知情的触手被挑起了话头,开始手舞足蹈的吹嘘自己的设备有多先进,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咬着银牙的野猫。
刀子努力憋着笑,马上给触手斟满了酒,“你小子偷拍多久啦?”
“额...这个,没多久啊,从我们定居香港才开始的。”
这下,野猫终于再也忍不住,一个干脆利落的过肩摔直接把醉醺醺的触手扔到了沙发上,紧接着便是一顿惨绝人寰的痛打。原本就等着看笑话的众人终于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一顿痛扁,触手的酒也醒了不少,心知败露,只得缩成一团硬抗着。这下更是让大家笑的直不起腰来。
好不容易等野猫发泄完毕,刀子马上把触手揪了过来,“说说吧,到底有什么小情报?”
揉了揉被野猫摧残成鸡窝的头发,触手一边擦着嘴角的鲜血一边诅咒,“刀子,你个混蛋,我要把你的**发到每一个网站!”
“好了,别闹了,说说你发现什么了吧?”残狼抬手拦住了刀子,一脸的严肃。
得到庇佑的触手小人得志的嘬了一口杯子里的二锅头,“我手下的那些监控员显示,你的别墅里面有不正常的信号波段出现,估计应该是诸如窃听器一类的小玩意。”
触手所说的监控员,是他在网络上搜罗的一批电脑高手,如今都被他高薪聘请帮忙处理数据,这次回国,为了防止发生意外,顺便就把这些电脑高手以及一些安全防范措施全部带了一套回来,没想到设备刚刚完成安装,就检测到了异常的信号波段。
心中一沉,残狼挥手示意触手不要继续再说下去,随即用筷子沾了些菜汁在桌子上写写画画了一些东西。
刀子伸头看了看,随即坏笑着比了一个放心的手势。
“我的事问完了,刀子,刚刚有人说要把你的**发到网上去啊?”残狼拍了拍触手的肩膀,完全不理会对方那副哭丧的脸色,兴高采烈的进行落井下石。
“兄弟们!扒了这小子!”随着刀子一声大喊,最和刀子对脾气的影子第一个跳出来扑到了触手的身上,随即一群人大叫着压了上去。疯狂的吼叫差点儿把房顶抬起来。
拎着一瓶二锅头,残狼踱步走到了胖子身边比了个手势,原本正在大吃大喝的胖子无奈的放下筷子跟了上去。
不等胖子开口,残狼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走进了残狼养病的卧室。
抽出一张便签,残狼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递给胖子。
接过字条,胖子只看了一眼,眼睛里就冒出了寒光。
两人对视一眼,轻手轻脚的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没有?”残狼心底疑惑,触手的监测设备肯定不会出问题,难道是自己忽略了什么?轻轻放下手里的花瓶,残狼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爬到了自己平时休息的那张病床下面。
轻轻拧亮战术灯,圆形的亮斑仔细的扫过床底下的每一寸面积。可是残狼预料中的监听设备仍然没有出现。
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自床底下爬出来,残狼靠在病床一边的墙壁上缓缓的坐了下来。手里的战术手电则随手挂在了病床床沿上沾着的挂钩上。
屋顶没有,墙壁里没有,插座里没有,所有的装饰品里面也没有,难道在地毯下面?
残狼心中一动,赶忙拿起挂在床边的战术手电试图把地毯掀起来再仔细找找。
刚刚起身的残狼突然身体一震,他终于发现不对的地方了!
猛的扭过头,残狼再次蹲下身子并把手里的战术手电拧到最亮,亮光焦点死死的对着刚刚的那个塑料挂钩!
平时躺在床上根本不会注意,可是如果站起身来马上就会发现不对的地方,原本的病床上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挂钩,因为根本用不到!没有谁,也没有什么东西会挂在这么的偏僻的位置,更何况这张床是全新的,自己根本不会在这里贴这么一个没用的挂钩!
内鬼是谁?难道是易秋那个小丫头?残狼心底一沉,目光也跟着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