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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和湿婆之间的恩怨显然已经是个大家心照不宣的不算秘密的秘密,而对于这两个特殊的女人的仇恨恩怨的化解中总需要一个契机,作为炎黄家的掌门人甚至曾经站在中国武道颠峰的老人自然是知道的,而这一点经络迷怡这个当事人也是清晰的明白。
如若一个不慎,将会玉石俱焚。
这是那个曾经亲手带着白伏天过了十多年生活的神秘老人对经络迷怡说过的一句话,除此之外老人还随意的说过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你们两若真去了,伏天的路就更崎岖了”
那时一辈子都桀骜不训落拓不羁的老人竟眼角微湿,本以为是错觉的经络迷怡在看到老人毫不掩饰的抹去那一滴浑浊的泪水或才发现。
整个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去质疑那个常年衣衫褴褛的老人的掐算天命的能力,正因为准确度快似超过了百分之九十,所以那个老人每每遇到熟人,或许对味的人都要自嘲一句‘下辈子我不是猪就是狗’的常人看来的谬论,但是真正懂他的人,都会低着头含蓄的一笑而过,命,都是注定的。
今天的经络迷怡堪称古井不波,从头到尾没有散发出一丝让人能够感觉到胸闷的杀气,就如一出白菊,摇曳在田野中般的干净。
炎黄家老人也始终都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香茶,略带礼貌的时不时的适意经络迷怡举杯同饮,浑身上下也一直都是祥和的老人就像正常人家接待自己的宾客一样,没有人会认为这两人本应该是敌人的人制造出来的氛围会这么的安静。
没有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没有硝烟弥漫的血腥场面,但正因为都如此平静则都是各怀鬼胎,两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经络迷怡正因为如此白伏天也确实是其中的一个关键因素,她已经渐渐察觉原本不问世事的自己越来越在乎那个家伙的死活,而且时时很过分的去幻想将来他的路如何如何的难走,自己该要如何如何的帮他,当幻想到他站在颠峰时她也会偷偷的开心一下,每当这时经络迷怡都会自怒的嘲笑着自己的不争气,二十多年的清心寡欲竟这么脆弱的不堪一击。
老人则肯定是为了自己那宝贝孙女,在亲情与大爱的面前,他还是选择了前者,经络迷怡焚烧人世干他何事?只要这段宿怨能够化解,让这个自己都忌讳莫深的女人和自己的孙女再无摩擦纠葛,他这个一辈子都为天下人着想的糟老人在临死前做一次一个冷眼旁观局外人又如何?
两人各自玩弄着自己的心思。
“爷爷,我回来了”一个清灵的声音打破宁静的响起,少女一蹦一跳的晃悠到老人的面前淘气的说道,继而察觉到经络迷怡的存在,乍一看感觉容貌和自己姐姐有的一拼的女人后少女如临大敌,
女人和女人之间,总有些莫名其妙的硝烟战火,就像她看到这个比自己长相漂亮许多的女人就会自然产生一种仇视,这是天生的。
少女声音响起后紧接着一个相对与两年前明显壮实了很多的青年慢腾腾的挪着身子走进了大厅,先是注意到了坐在一旁晃如天人的经络迷怡,一个大小伙子脸红了,局促的看着正含怒责怪着少女的老人轻声唤了声‘爷爷’,继而自觉的站至一旁不在言语,只是时不时的用余光扫视一下经络迷怡,这个自小除了姐姐和妹妹就没见过其他女人的青年在看到经络迷怡这张脱俗的容颜后羞涩的不知所措。
“天枢,今天天旋有没有惹祸?”老人瞥了眼青年淡声道,虽然言意则质问但眼神中却慈祥万分,很明显的是一个装腔作势的爷爷。
老人说到这里经络迷怡轻挑眉头,‘天枢,天旋’,北斗七星,炎黄满门皆变态果真不假,经络迷怡玩味一笑,低下头轻抿了口茶水便看想院外。
“爷爷。。。。”少女撒娇道,在外人面前就这样揭穿她经常闯祸的老底她还是不适应地,何况还是在比自己高不止一个层次的大美人面前,作为一个女人是不允许别人在另一个比自己漂亮的女人面前揭自己伤疤地,这是人性最直接的自我保护反应。
不知为何青年满脸通红,瞥过头下意识的看了眼端坐着在那的经络迷怡,羞赧的低下头含蓄的摇了摇头,没好意思说话,他脑海中正不段的搜索着爷爷的圈子里有没有这么一号人,结果无功而返,失望的询问的看了眼很不凑巧正低头喝茶的老人,更是失落,继而拖拉着脑袋低头一声不吭。
“天枢,你干嘛畏畏缩缩的像个姑娘”已经徘徊在爆走边缘的天旋怒声道,她看不惯自己哥哥对这个陌生女人垂帘三尺的孬种摸样,看到天枢这副在自己家都里还局促的摸样,所以情不自禁的开始无厘头的发飙讥讽。
天枢欲言又止,看了眼一贯来就凶悍无比的妹妹只能把自己最直接反应下想要反驳的话吞进了肚子,继而转头看向老人,哀求的眼神里的意思清晰无比。
老人‘哈哈’一笑,拍了下正摇头晃脑的炎黄天旋,祥和道“天旋,和你哥先退下,我有事和客人商谈”
天枢感激的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妹妹如果单个来说自己还真拿她没啥办法,从小就野蛮惯的性子想让她浪子回头是不大可能了,就像拾到一颗救命早一样的应了老人一声后飞快的向内屋跑去,临走时还不望看一眼依旧一声不吭坐在那里的经络迷怡。
心不甘情不愿的‘哦’了一声,虽然家里人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溺爱着自己的,就连自己那个一样凶悍的姐姐也是如此,但当这个老人真要把话说出了口她还是不敢违逆的,这就是炎黄家老人的威信。
飞快的追赶上天枢,很大逆不道的一个板栗落到天枢早以防范但稍微疏忽的头上,远远传
来一句让经络迷怡今天第二次忍俊不禁的笑容。
炎黄天旋说“天枢,今天你怎么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很迅速的收起那份吝啬的笑容,经络迷怡在今天的第二次开口的朝着老人说道“他的伤势你应该清楚吧”
其实这一次的终南山之行大部分原因还是在于为了医治好白伏天的伤,他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没有去做,经络迷怡不舍得也不忍心的就让他那样的一辈子留在自己的身边,虽然她也的确想过,但因为炎黄女娲的执着出现让她恍然大悟的明白想要留住一个男人的心或许自己原先的那种偏激的思想是不对的。
老人微笑的摇了摇头,取下腰间别着的葫芦喝了口烈酒。
经络迷怡深皱眉头“不要以为我真有兴致来你这憋屈的一角欣赏什么脱俗的风景,黄山无论是山形还是清雾都要比你这边雅致清新吧?”
经络迷怡很明显的有些不悦,她从来都不做没有目的的事情,正如这一次她能够委曲求全的来到这里,既然来了,那么事情就要办成,办不成也不会妨碍她立马闪人。
再喝一口烈酒,老人喜欢再做任何自认为正经事的时候喝几口就像刀子一样的自制烈酒,就如手中这一葫,虽不经常喝,但也喝了几十年,每每忧伤烦恼还是开怀高兴都要拿它出来不多不少的抿两口,抹了把混沌的眼睛老人道“你和女娲的四两血,再给我三年”
就如这次在自己反复琢磨了数次后才下定了决心要去做一个道理,因为头部的血是最为有活力的,所以要放,那么就必须是在太阳穴处,风险之大难以估计,如果是普通人绝对还没到一半就已经一命呜呼。
老人含笑看着依旧淡薄如云的经络迷怡,其实他是希望她拒绝的,因为如果是那样那么女娲也就不会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去铤而走险的做这虽然说是命运但却也是狗屎命运安排的荒唐事,谁会想到用人血可以去治病?
“几层把握”喝了口清茶,经络迷怡道。
老人笑“八层”
经络迷怡挑眉道“三年后他可以回到他原本身体的颠峰状态?”
老人又笑“说不准”
已然快要失去耐心,经络迷怡接着又道“说明白”
“有可能他前面二十年的武到修为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也有可能保持住受伤前的状态,还有可能超越原先的自己”老人也不再打哑谜,模棱两可道。
经络迷怡轻轻点头,起身,走至院外。
“若你真的成了废人那就随我去那深山过着两个人的世界的生活,我断然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去伤害你”一袭白纱背院门,经络迷怡神情异常坚定,黯然道。
如果此时白伏天看到这付场景一定目瞪口呆,满山的蝴蝶翩翩而来,蜂拥至这一袭仙人白纱之上。
老人先是大惊,继而低头惆怅叹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