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这个时代的重大问题不是靠演说和决议所能解决的••• •••这些问题只有铁与血才能解决

——俾斯麦

舒亚斯关上了通讯器,驾驶着玛尔斯呈45°角向上飞行了300米后停了下来。荧惑电子脉冲装置对准了尤瑞那斯前的那群天兵 ,依靠中国和美国的雾霭合纵国·,如果在这场战役中损失惨重,Devil,你该怎么办?

红色的电子光束汹涌而出,玛尔斯是火星的象征,是不祥的象征,那就用这不祥来击倒恶魔吧!

带着荧惑电子脉冲装置,舒亚斯驾驶着玛尔斯高速向前,红色的光芒,不详的光芒。即使是天空之神——尤瑞那斯,也要将它击倒。

“告诉卡诺联队还有蝶姬,从左右伸展,将舒亚斯的军团包围住。”Devil看着屏幕上那不断向尤瑞那斯靠近的红点,发号施令。接着尤瑞那斯一阵晃动。“Devil,舒亚斯已经攻到了尤瑞那斯的正上方。”利用荧惑电子脉冲装置扫清尤瑞那斯前面的杂兵,然后,一举进攻到尤瑞那斯来,你是打算生擒我吗,舒亚斯?

接着又是一阵晃动,一架粉色的天兵撞上了玛尔斯,“Devil大人,你没事吧?”蝶姬担忧的脸庞出现在大屏幕上。

“笨蛋吗!没有你的部队与卡诺联队汇合,就无法形成包围圈!”Devil的脸色变得铁青,蝶姬这个傻瓜!

蝶姬在听到责骂时却笑了,如同在花丛中尽情飞舞的蝴蝶一般,“但对我来说,Devil大人的性命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蝶姬,你这个笨蛋,白痴。”你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战场之上,你本应该一世都富贵平安的。

“现在,所有士兵围绕着尤瑞那斯,保卫Devil。”

舒亚斯看着那架粉色的天兵,“你打算叛国吗?安格尔小姐。这样,你会成为柯察斯家族永远也抹不掉的一个污点,你的父亲也会因此在同僚面前,脸面无光。”

“我不是安格尔,我是蝶姬!!!”蝶姬冲上前去,荧惑再次启动,红色的光芒,她不是蛾子,她不应该被烈火烧死,可是现在已经避不开了。而就在此时,一架天兵冲上前来,推开了蝶姬,越来越多的天兵涌上前来,“请Devil大人和蝶姬大人尽快撤离,你们是我们的希望啊,所以请一定要活下来。”

拼尽全力的第一骑士,他的力量是不容小觑的,一道闪电从天空中劈下,将缠绕在他身边的天兵全部劈碎,爆炸声接连响起,浓烟滚滚。红黑双色的玛尔斯从浓烟中飞出,黑色代表死神,红色代表敌人的鲜血。蔷薇骑士是战神,而他是第一骑士!他看着停在原处的蝶姬。

“多年未见了,舒亚斯。”

舒亚斯将视线从蝶姬那转了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站在尤瑞那斯上的男人,银色的头发随风飘动,黑色的王袍,长长的袖子被风吹的上下飞舞,发出犹如击鼓一般的声响。即使时光荏苒,即使都已长大,即使发色已改。“蓝卡?”

“没想到,第一骑士居然记得我。” Devil脸上露出仿若自嘲般的笑容。

舒亚斯是有愧的,对他在Rose计划中杀死的那些孩子,他们是同类,所以为了活下来,只能杀死他们,就像蝌蚪一样,当个体过多时,先出生的蝌蚪会释放毒素杀死后出生的蝌蚪,他们要杀同类,为了生存杀同类。

“你为什么还活着。”舒亚斯的声音里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因为憎恨着害了你的我,所以才发动的战争吗?”

“Rose计划是错误的,因Rose计划而产生的蔷薇骑士本身也是错误的,所以要铲除。”Devil的眼睛直视着那代表着死神的玛尔斯,透过厚厚的盔甲,看向那坐在里面的第一骑士。

“为了这样无聊的理由,所以将更多人卷入死亡的漩涡吗!”

“我们有资格指责对方吗?舒亚斯,从Rose计划以来,你杀了多少人,你引起了多少战争,你还记得吗?”

“通往新世界的道路,必然伴随着鲜血!那是正义之战,是合理的。”

“对于那些需要战争的人来说,战争是正义的;对于那些失去一切希望的人来说,战争是合理的。舒亚斯,你属于哪一类?需要战争来满足你本性的嗜血,还是说,你失去了一切的希望。舒亚斯,你是哪一类?回答我啊,舒亚斯,以保护诺尔之名,以为了新世界之名,不停地杀戮,你真的是为了这些吗?还是你本性就如同玛尔斯一般残忍暴躁,好斗与屠杀的战神。嗜杀、血腥,人类祸灾的化身。”

他杀了人,他是愧疚的,所以他才会去教堂,去祷告。他忏悔,但是他已经无法头,即使一身的罪孽无法洗清,他也只能沿着陛下所指之路,义无返顾的前行。玛尔斯上前,准备活捉Devil,但舒亚斯却愣了一下,这不是 Devil !这是尤瑞那斯上的驾驶员,他的手里拿着通讯器。

舒亚斯环顾四周,在几千米开外,蝶姬所驾驶的粉色天兵正保护着Devil 离去,而在尤瑞那斯上的男人此时已开枪自杀,血像一瞬间绽放的花一样四散开来。虽未能活捉Devil ,但这里的战斗仍以圣蒂尼亚的完胜告终。

法国,巴黎。

“卡西莫公爵。”奈久站在桌前,金色的阳光洒满一地,“全国二十位军长中已有七位站在我们这边,达到预期估计,可以展开下一步行动了”

“是吗?”卡西莫起身,“不过,奈久,我们的速度也许要加快了,从这次战争开始,我就觉得我们的皇帝陛下,他的计划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了。”

“我明白了,公爵大人。”奈久将右手横在胸前,鞠了一躬。

“未来还不可知啊,奈久,你说,我们所走之路,究竟会通向繁荣圣洁的天堂,还是罪人受苦的地狱?我们究竟会在耶和华的圣座旁还是撒旦的油锅内?”

“对与错,善与恶是没有差别的,善人认为那是恶,恶人便觉得那是善。”

太阳落山,阳光被黑暗,巨大的波涛后面掩藏着更大的海啸,究竟,谁对,谁错,谁是善人,谁是恶人,谁该上天堂,谁又该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