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壁笙并不强迫女人,这么些年,也有过些女人,但是这一次,他忍不住。他的手稍微用力,便把他的衣衫,撕得粉碎。
而他,却没有脱掉衣服。
纪清时皱眉。
周壁笙不管她。
她整个人,疼得要命。
让她,快要疼出眼泪。
纪清时忽然想起六年前的那一晚。
她被纪凯下了药,逃脱了一个胖男人,却还是,逃不开另一个男人。
她本以为,那房间,是空的。
她躺在床上,微眯着双眼,走过来的,是一个男人。
她已经被躁动控制,视线模糊,重影交织。
她根本……看不清男人的模样。
正想说话,却见那男人压了过来。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她喘不过气来。
“你是谁?”男人的声音沙哑,明显带着醉意的调笑。
“我……”
男人不等她把话说完,霸道的吻,狠狠印上她的唇。
像是点燃了引线的炸弹,她浑身颤栗。手中的蒙古小猎刀,缓缓滑落在地……
痛。
还是痛。
浑身像是散架一样,她轻轻推开他。啊,好在,没有弄醒他。
窗帘没拉开,她也不敢开灯,生怕吵醒他。
她下床,翻看昨晚穿的睡衣,已经碎成几片。
她只好将他的衣服、鞋子穿上,捡起地上的蒙古小猎刀,匆忙离开。至于这个男人是谁,长得什么模样,她根本来不及看清。
那一晚,如此清晰的重又扑面而来。
那一晚很疼,现在,也让她疼的全身冒出来汗了,忍不住小声的求饶:“我疼……求你。”
周壁笙伸出手,摸了摸纪清时的额头,他看着她,眼睛变得有些柔和。
但是,他的身体,还在躁动:“你放松些,放松些就不疼了。”
好温情的话语,忽然,让纪清时顿时脸红。
许久,他才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看了一眼昏过去的纪清时,检查了床单。
没有血。
的确,是没有血的。
于是,他笑了一声,果然,是她。
如果,有血的话,他几乎不敢肯定,是不是六年前的她。
周壁笙拿起被子盖好纪清时,这才推门出去,对着尤郎淡淡道:“去给她做个检查,看她有没有出事。”
尤郎看了一眼睡过去的纪清时,说:“没事,她只是累了,缺少锻炼而已。”
周壁笙还是不放心的说道:“尤郎,你还是看看她吧,我方才有点急,别伤到了她。”
“吆喝,周少爷也这般怜香惜玉?”
“废话,让你去你就去!”周壁笙的眼底划过一丝不好意思,倨傲的说道。
其实,这才是真实的周壁笙。
真正了解周壁笙的人,才知道,他是一个多么倨傲和狠辣的人。
他上一秒可以对你笑,下一秒就会让你哭。
不管,你是谁,是亲爹也不行。
就算,只要他不乐意,他就会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