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里也有维纳思专卖店!”突然蝶恋双眼泛光的看着一家店面。
透过那白色的玻璃窗口,何鸣晕菜了,里面排满了各色的内衣,无一例外都是美而华丽。
“老公,我们去看看?”
“不行,大男人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何鸣也是男人,虽然对这种地方很向往,但脸子上还是放不下来。
“哼,大男就可以说话不算话?说陪我逛街的,现在又反悔了,走嘛,陪老婆买东西,这是每一个男人所应尽的义务!”生拉硬拽的将何鸣拖进了维纳思专卖店。
唰!十盏灯泡一般亮的大眼睛盯向这个地方。
“那个,不是我要进来的,是她硬拉着我进来。”尴尬的挠着头。惹得一干注目而视的女性何鸣忍俊不禁。
“好啦,好啦,大家都理解的,喏,那边不是还有几个男人,你去那边坐吧!”蝶恋呶了呶嘟,一副想笑又不敢笑。
“哥们,你的女人真是漂亮。”敢进这地方的男人,自然脸皮比一脸人厚上许多。
“嗯!是挺漂亮的。”对于这样的夸张,何鸣很是高兴。
突然那哥们艳羡的看着何鸣,“这女人你花多少钱包养来的,极品啊,这样的女人能爽一次,少活十年也乐意!”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何鸣满头黑线,这破嘴,张要张开五指抽他大嘴巴子。
“老公,你过来,我给你挑了一套,情侣内衣。”宣蝶恋从更衣室里探出脑袋,笑眯眯的看着何鸣,露出白晰的手臂,让一干男士,直咽口水。
“不去。”何鸣可是好面子的人。
“不来?那我走出去喽!”作势欲出。
“等等,我来,我来!”比起面子,何鸣的私心更重,已经被蝶恋给吃得死死的何鸣,对于她的‘威胁’完全没折。
“兄弟,这女人果然是当情人的极品!”大言不惭的家伙,再次出言不逊。
登时惹怒了何鸣,一个快踢,“砰!”将那男人连同椅子给踹了翻在地,“垃圾!”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便走向蝶恋。
“咳咳咳!”被踹倒在地的家伙,剧烈的咳嗽着,双眼里满是怨毒之色,看着何鸣走入更衣室,这才抽出手机,“是我,马上带几十个人过来,对,维纳思专卖店,五分钟我要见到人。”
“老公,你怎么样了?”一个妖艳的女人惊呼。
“啪滚开!”恶狠狠的抽了那女人一个巴掌,凝视着更衣室,“要不是你这个贱女人缠着我来,我会被打,王八蛋,敢打老子,你死定了。”
更衣间里,何鸣宣蝶恋已经换上了性感的情趣内衣,将那妩媚的身姿衬托得越发的妖艳,粉颊含羞,“漂亮吗?”
“嗯!”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心砰砰直跳,似乎被注射着强化剂一般,何鸣完全是下意识的将蝶恋给拉入怀中,那双大手很不规则的揉了起来。
“别,这里不是家里!”嗔怪的白了何鸣一眼。
这一眼,充满了风情,让何鸣有一股连灵魂都要飘起来的感觉,“你这个妖精,我们回去吧!”
“德性。”白了何鸣一眼,却替自己换起了衣服,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万种风情,让人不由得竖然起敬。
更衣室外,“牛哥,您叫我们来有事?”
刚刚被何鸣给踹倒的家伙,一脸阴狠之色,“可铭啊,兄弟刚才让一王八蛋给打了。”
“TMD是哪个王八蛋活腻歪了?”来人大怒,“他人还在这里?”
“当然,就在更衣室里,和一个美女在里面,那女人,真叫一个娇艳!呆会儿把人弄走,老子非要让他们知道,不是什么都可以惹得起的。”牛哥怒道。
来都是一些小混混,对女人可谓是食髓知味,个个睁圆了*……荡的双眼。
“吱!”门开了,蝶
恋挽着何鸣的手,刚才的*让她蝴蝶面罩下的脸,浮现一抹嫣红,看起来诱人极了。
“倾城美女!”可铭心里无力的呻吟着,为眼前这只大肥羊而叫绝,佯装非常愤怒的样子迎了上去,“小子,是你打我兄弟?”
咻!何鸣直接扬起大脚,狠狠的踹在他的胸口上,“砰!”将他给踹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几米远的玻璃壁上,“啪!”一声响,将玻璃都给撞碎了。
“啊!”内衣店里响起一片尖叫声。
被阿牛叫来的混混们大惊的色,狠角。
“别慌他只有一个人,还带着一个女人,围住他,把女人弄过来,不信他不束手就擒!”阿牛急呼。
原本蒙生退意的混混们,一听,顿时有一底儿,“上,打死这杂碎!”刚要冲上去。
“唰!”何咻从后腰处抄出一把手枪,顶在最先扬拳要打在自己身上的混混脑袋上。
“咕!”艰难的咽着口水,冷汗都流出来了。
所有诚惶诚恐的看着何鸣,能拥有枪的主,经对不是这些小混混可以惹得起的。
吱!门外传来一阵停车声,从外仙走进几个西装猛男,一声叱喝,“都围在这里干嘛,给我让开。”
一干混混借机恼怒的转头,还没张嘴开骂,整个怒容凝固成一团,这不是拳坛的主管,老大的老大的老大,顿时一脸谄媚,“风爷,您咱来这里了?”
“嗯?”微微一皱眉,顿时给那混混一股心惊肉跳的感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见那风爷一见到扬枪的何鸣,快步走过,陪笑道,“呵呵,何鸣兄弟,你在这里啊?”
“找我有事?”将枪收起来,一脸淡然。
“呵呵,老板找你,为那赛事。”呵呵笑道。
只见何鸣回应道,“哪能啊,让老板来一个电话就是了,怎么让风哥你亲自来找我呢?”
咕!冷汗从那些混混的额头上滑落,恨死了牛哥,心生一股撞墙死了算了的感觉。
“哈哈哈,别人也许不配,你还不配吗?要不是老板现在有重要生意要谈,一定会亲自过来接你,走吧,车子就在外面等着。”风爷哈哈大笑,给足了何鸣面子。
只是早对人情事故淡然于心的,何鸣却没有一丝惹宠若惊的感觉。
见何鸣拥着拥那女人走入车中,风爷一脸阴沉的瞪着四周的混混,敢动拳坛的宝贝,王八蛋,当真是活腻歪了。
“风爷,小的们不知道这位爷是您的兄弟,要是知道了,就是借我们十个胆,也不敢太岁爷头上动土啊。”点头哈腰就差磕头求饶。
“滚,今天爷没空跟你们闹,下次把眼睛给我睁亮点,那位兄弟连我都惹不起,你们这些杂碎算得什么?滚,谁领的头,把身上零碎留下一个,哼!”快步走向汽车。
一群混混痪软在地,心有余悸。
“黑狼,你确定试炼的对象要是南战区多级选手吗?”风爷满脸担忧的看着何鸣,南方区是南方战区旗下的一个拳坛区域。
“是,我们之间有一个仇,必须了结。两者之间,只能有一方能活下来。”
苦笑,这话要是三个月前说,说不定老板就先下手,把何鸣了结了,毕竟跟一个战匹的拳坛作对并没有多大好处,“好吧,只能顺你的意了。”
南方战匹,得到何鸣在东北战区并且在三个月的时间内,升级为钢拳顶尖拳手,并且挑战己方金级选手,当真是又恼又怒,一想埋藏在南方匹拳坛里的四百精锐,他就心疼得直哆嗦,沉稳的脸都挤成了团,别提有多恨何鸣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何鸣进阶金级选手,否则报仇将成为一句空谈,看着了眼桌上外国地下拳坛传来金级的比斗邀请,只要何鸣成为金级选手,那时只怕就是自己要对付何鸣,其他四方战匹的拳坛也不会同意,深深的吸了口气,“把我们的精锐带出一半,这一次我要让何鸣死无葬身之地,进阶金级选手,哼,那审查还要半个月呢!我有的是时间可以跟他耗。”
“是,老板。
”南方战匹无一不是对何鸣恨之入骨。
到达拳坛,拳坛陈老板将自己所能弄到的南方战区的两名金级选手资料递给了何鸣,苦口婆心的说道,“何鸣啊,我希望你再慎重的考虑一下,虽然你和南方战区有仇,但没有必要一定要在拳坛上了解这些事情,我跟北方战区的王老虎是兄弟,只要你先把金级选手有名头弄下来,我想对你的复仇计划一定会大有帮助!”
“谢谢,我想没有必要,我没有自杀的倾向,这事我有自己的计划,相信一定不会让老板你失望的。”何鸣淡然说道。
陈老板脸上表情复杂万分,真恨不得将何鸣这头倔犟的驴给关起来,哈哈一笑,“好,有信心就好,我相信你,不过要是在拳坛上,你觉得打不过对方,一定要认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晕,还是不相信我,瞥了眼办公室里那在炫耀身份的巨大拳击袋,哈!一声喝,闪电般的踢脚,肘击,膝撞,截拳!快而狠辣,直拳!“砰!”巨大的拳击袋被何鸣这一系列的猛击,撞飞向天上“碰!”重重的砸在天花板上,发出一声巨响。
“唰!”陈老板霍然而立,满眼震惊的看着何鸣,这拳坛袋可有两百多斤,这么撞上去,虽然有些取巧,但力量却一定是极其恐怖,骤然间,他发现,站地而立的何鸣扎马沉所了,目视自半空中落下来的拳击袋,惊疑不定,还有绝招。
“咻!”何鸣挥拳,化拳为手刀,就这么直直的捅向砸下来的拳击袋。
“你疯了。”陈老板大惊失色,他可不认为何鸣的手拳有这么硬,这次非断了不可。
“砰!”一声沉闷的响,事实总是出人意料,何鸣的手完全的穿透巨大的拳击袋。
傻眼,震惊万分,不可思议的看着何鸣,狂喜,心脏以秒速三百的砰砰直跳,艰难的挤出一句话,“你是怎么办到的?”
何鸣慢慢的将手伸了出来,将手掌递了过去,细细一看,才发现,何鸣右手四指似乎有些不规则的肿大,这是一种跟皮肤颜色很相近的东西,“最新高科技,一种非金属合成材料,坚硬如铁,不过对使用者的力量,速度和反应能力有着很大的要求!”将包裹着五指的合成材料递给了陈老板。
震惊的看着何鸣,陈老板知足了,用力的捏了捏,确实硬得很,“好东西!哈哈,看来我是老了,我相信你能赢了,如果这次我因为获利超过这个数!”张开五指,“我不会亏待你。”
“呵呵,无所谓,各取所需吧!没事我先下去了。”
看着何鸣离开,陈老板心中感慨万分,一个掌握着高深技艺,却又时刻关注科技新闻的人,无疑是另类的存在,也是恐怖的存在。
“老板!”风爷走了进来,张开一个文件本,“查到了,这些天,何鸣除了每天三局的对抗赛以外,还额外的进行枪技训练,我们从枪技现场弄到的痕迹来看,他已经拥有着不俗的枪技。”
深深的吸了口烟,陈老板知道,这是一只老虎,不容任何人训服的老虎,既然如此,那就成为一合作伙伴吧,轻轻的敲了敲烟头,“何鸣虽然力量强如牛,但却走的技巧路线,枪技好不足为奇,去吧,尽可能的给他提供方便!他是一个识象且懂得知恩图报的人。”
“是!”
眨眼间,七天的时间过去了,金级进阶赛开始了,为求公正,今天来的裁判还有要国外地下拳坛知名的裁判,分别对何鸣和战虎进行全身搜查,以防选手携带武器,并且不厌其烦的讲述黑拳规则,尤其是对使过撩阴腿的何鸣更是严肃警告。
战虎近几年才进阶的金级选手,一个从不碰女人,一心打拳的拳师,战绩更是高得可怕,三百局,完胜。对于拳手而言,何鸣知道一个不玩女人的男人,他的身上会有一股暴发性的气,这种拳师无疑是可怕,哪怕蝶恋对拳术不是很精通,同样查觉出对方不同寻常,心中忧虑不以,“老公,一定要赢,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亲吻了她的额头,“没有人能赢得了我!有没有压我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