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篇 要办的事

刚到太原机场,手机一开机,父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他们在出站的地方等我。

在看到他们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多少次黑暗中,我一直想着他们的面孔,现在终于踏踏实实的出现在我面前。几步上去就抱住他们,这是一种真实的幸福,好久没有这种家的满足感,过去也想父母,但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在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我更加难以割舍这份家的感情。为了不让父母担心,我强忍着眼泪。毕竟在他们看来我只是去非洲工作了一段时间。

“孩子啊,让妈看看,瘦了,也黑了,你说你去非洲也不提前和我们商量下,中间就发些照片,真是担心死我们了”母亲眼眶里的泪水流了出来。我赶忙给母亲擦掉。

“你看你,儿子都回来了,你哭什么啊,真是。儿子大了有他自己的事业,都快30岁的人了,你不要老把他当孩子。”父亲总会在关键时刻解围。

一前一后的被他们拉着回到家。

吃过饭后,进入我的房间,安全感爆棚的我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这是最近一段时间睡的最踏实的一次。没有任何梦境,没有怪物也没有鬼。睡到了自然醒。看着我熟悉的房间,真好,这是真实的,不是梦。但突然心里却有了一丝的波荡,那个变成怪物画面,瞬间闯入我的脑海。我赶忙摇摇头,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找出我们的专用手机,突然发现有好几个来电,我打开一看是张将军。

我赶忙回拨了过去:“将军,有什么情况吗?”

“小梦,你赶紧联系下尘风,他自己改了行程,没有去上海。追踪显示他去了武当山,这和安排的行程不同。再不确定行踪,上级那边不好交待,而且会有专人行动逮捕尘风,到时咱们的计划就泡汤了。”

“嗯,好的,我联系他”说完我就给尘风拨了过去,但他居然不接我电话。这家伙,这会儿玩失踪?不像他啊,难道他出事了?不可能啊,他身手那么好。但是他刚康复啊。想到这里,开始担心起来。

在家里呆了一两天,实在是坐立不安,期间给尘风打了很多次电话也没人接。最后实在是坐不住了。于是和父母说,准备和朋友去旅游一趟。

虽然父母开始反对,但是觉得我在非洲呆了好几个月,回来确实需要好好放松下,于是便同意了。

在和张将军联系后,我便买了去武当山的机票。接着我把屋子里的东西彻底清理了一遍,能送人的都送人了。又把将军发给我们的补贴偷偷存入了母亲的账户。我能做的暂时只有这些了,因为我知道自己未来不可测,万一。。。。

不想让他们多心,和父母简单打了招呼就出发了。路上一直在想着塔里小和尚的话,或许能理解一些了。飞机转大巴,没有怎么停留,顺畅的来到了武当山景区。

当我站在山脚下时,我呆住了,我彻底忽略了武当山有多大,望着远处的山峰,看着手里的导览图,我傻眼了,我到底要到哪个位置才能找到尘风?心想,你个死疯子,等我找到你的,我一定给你来个背摔。于是我直接给尘风发了个短信,告诉他我已经到了武当山,问他在哪里。

这个方法果然有效,当我躺在入山口小店的竹椅上,翘着二郎腿打瞌睡时,就接到了尘风打来的电话:

“喂,疯子,你在哪里。”尘风先是没说话,过了一会说:

“我在金殿。”说完就挂了。靠,又是这样,我对着手机翻了个白眼。翻开地图查询他说的位置。

天哪!在最上面。看了看头上狠毒的太阳。好吧,检验我锻炼成果的时刻到了。

一路的攀爬,没有休息,虽然周围的美景尽收眼底,但是真的太累了。

终于,在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我气喘吁吁的爬到了金顶,看着金殿已经关门,于是又给尘风打电话。

“疯,,,疯子,你在哪,我在门口了。”我喘着气说道。尘风没有说话就把电话挂了。我靠!尼玛,继续口吐芬芳。。。

这时我才有空看了下周围的景观,武当山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落日挂在山间,把周围的云海染成了一片金黄色。周围的松柏苍劲有力,根系牢牢的抓在岩石上。果然是道家圣地,仙境一般。

突然门开了,有个小道士走了出来。“施主可是梦超。”

“啊,我是。”

“我等你好久了,那您随我来吧。”

“等我好久?我,我从山下爬来的,不可能很快。”我喘着气。

“施主,景区里有缆车。”说完小道士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走了进去。

我瞬间石化,感觉在小道士眼里我一定是个傻瓜。我赶忙跟着进去,道观里人不多,都是一些道士,我跟着这个小道士一路走到了后屋,进去后就看到尘风穿了件黑色的道袍在打坐。

“疯子,疯子?你入道家了?”

“施主请等一会,师尊在打坐清修。”

师尊,呦,看来尘风在这里还挺有地位吗。

“小师傅,我一天都没好好吃饭,这里有饭吗?”

“这都几点了,好吧,我给你找找。”说完小道士走了出去。

我和将军联系,把情况说了下,后面便百无聊赖的坐着等了一会,小道士又开门进来,给我端了一碗粥,还有课咸鸭蛋,“只有这些啦。”

好吧,只要是吃的就行。我向来对吃的不挑剔。

到晚上10点了,看着尘风居然还没有动静。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没反应。这家伙,害我大老远跑这里来,见了面也不说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于是我轻轻把鞋脱了,把脚丫子慢慢凑到他面前,还没等靠近鼻子,就见尘风突然一把抓住我脚腕一扭。我身子直接翻到了床下。

“疯子,,我去,疼,,疼,,放手。”我开始哀嚎。

尘风一甩手放开了我的脚,淡淡的说了句“你过来干嘛?”

“谁叫你瞎跑啊,咱们不是都有计划的吗?”

“约定的时间还没到。”难得尘风会搭理我的提问。于是赶忙说“你记得就好,那我这几天就在这等你了啊。”

尘风闭上眼睛又不说话了,唉,头疼,这家伙真的没问题吗?伤真的都好了吗?

想着,我轻轻跳到他后面。突然双手一钩,勒住他脖子,试一试他。让他尝尝我训练的成果。

突然还不到一秒,就感觉背部好痛,脑袋好蒙,我赶紧摇摇头,靠,我怎么已经躺地上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我看向尘风,只见他嘴角带着一丝藐视的笑容看着我。

“我去,疯子,你这又是什么招啊。我发现了,你一把我打趴下你就特开心是吧。你这是幸灾乐祸!什么刚痊愈啊,这哪像个受过重伤的人啊。”我边说边拍着身上的灰。

“你锻炼有成效了,力量上我能感觉到。我明天去闭关,你可以睡在这里。”说完他好像又入定了。

唉,好吧。

晚上我和尘风睡一个屋子,这让我想起我们最初去长白山时一起住的情景,那会的我应该怎么都没有想到后面会经历这么多事。

“疯子,我是真后悔啊,自己当初真不该碰触那块石头,现在把大家都带入了险境。”

没有声音,可能他睡了吧。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听到外面好多动静。

看了眼旁边的床铺,尘风不在,我赶紧起来掀开门帘一看,满院子的道士在练武,好壮观啊,只有在电视上才见过的场面。而尘风就站在前面,看着很是威风。练习的木剑在他手里武的飕飕作响,剑之所过,剑影如织,速度快到我眼花缭乱。黑色的道袍,更显出他硬朗的身姿。羡慕嫉妒恨啊。

练完后,一个老道士颤悠悠的走了出来,走到尘风面前,双手抱住做捐礼,尘风一样的还礼。老道士说“师尊,今日就要闭关?”

“是的道长,我朋友会在这里打搅几日,希望道长帮忙照顾一下。”

“哪里哪里,师尊的朋友我定会照顾周到。只是今日有人要见您一面。”

老道长居然叫尘风师尊,这,,辈分有些乱啊。我正有些疑惑。突然前门进来了几个人,看上去都是五、六十岁的样子,有一个手里还带着一个小孩。 шшш.ttκд n.¢ ○

几人进来走到尘风面前说,“见过师尊。”几人同时拱手低头。

我顿时傻眼,这,这什么意思?

“发现您没有回上海,我们只好赶来。”年级大点的人继续说到。

“我没有死,你们回去吧。”尘风脸色有些不好看。眼神看向那个被领来的小男孩。这是怎么回事?

尘风说完就直接拿了他的刀往后山走去。小道士提了个篮子跟在后面,我赶紧也跟在后面走。尘风没事吧,脸色真的很差。

一路尘风走的很快,走下陡峭的石路后,我看到前面有一个山峰,与我们在的山间有条细长的小路连接,小路很窄,周围是万丈深渊,看着都让人觉得害怕。而对面的山峰上好像有个山洞。忽然阳光出来,那山峰尖顶处居然冒出七彩的光!

尘风接过小道士的篮子,转身便走上石路,就像在平地上一样,远远的看着他走向对面山峰。

我大喊“尘风!我也跟你去!”

小道士拦住我说“施主,前面的路,你我都不能过去。”

尘风忽然停住脚步,没有回头的说了句:“我,不曾后悔!”说完继续朝着对面的山洞走去。

依旧是淡淡的语气,我一下愣住。

这是?昨晚的回答吗?如果放在原来,,我一定会想,讲义气,够朋友。而现在我心中更多的是担心,尘风、冬哥、月姐,这次绝对不能出事,那种钻心的痛,我不容许再次发生。小道士的话一下让我回过神来:

“失主,您是师尊的朋友吗?我从没见过师尊和外人这么亲切。还允许您留宿。”

“啊,,是呀,我们关系不错。所以让我过去呗。”我对着小道士眨眼睛

“施主不可过去,要是不信,可以在这里看下,我先回去了。”说完小道士就走了。

我好奇的看着,这是让我看什么呢,正想着,这时旁边飞过一只鸟,但是在快飞到对面山峰时,突然出现一道闪电,啪的一声,那只鸟就这么掉了下去。我被吓了一跳,赶忙退回几步,看来这里确实不适合我。见了太多奇怪的事,多少有些进步,不至于大惊小怪,但也不敢亲身尝试,只好乖乖回去。

回到屋里后,给冬哥打了个电话,把我这边的情况说了下,只听到冬哥在那边抱怨着“小草,你太不够意思了,你去旅游也不叫我,你可不知道啊,我快被我妈大卸八块啦。”我幸灾乐祸的听着。嘴角慢慢上扬。

“你再忍忍啊,再有4天咱们就能见面了。到那会别残废了就行”我偷笑着。

“我待不下去了,,,,哎呦,,唉呀妈呀,,啊,,,好疼,我妈又来打我了,,咱们完了聊啊,,我先挂了。”听着冬哥的惨叫,我挂了电话,笑的我脸好疼。

无聊的我,在尘风的屋子里东看看西瞅瞅,屋子不大,但是干净整齐,私人物品也不多,唯独一个复古的桌子上摆了很多东西,有书,还有杯子。突然看到在一个老旧的玻璃板下压着一张发黄的老照片。我拿出照片一看,上面站着一排的道士,看着还很年轻,站在中间的我一眼认出了是尘风,旁边的那个看着有些眼熟。

突然我发现有些不对劲,这,,这不是今天那个老道士吗?这不可能啊,照片上这个真是尘风吗?难道是尘风的父亲?但是也太像了,表情,神态都很像。我好奇的抽出相片,走出去寻找那位老道士,找了半天,终于在大殿里找到。

他正在为一些施主做法式。看到我,便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师傅,我想问下您这个照片上的是您吗?还有这个是谁?”

老道士看了我一眼,浅浅的笑了下说“小施主心里有了答案,就不必再问我了。”说完又继续做他的法式了。留我一个呆呆的站在那里。

这,这怎么可能。几十年,一个人不可能一点变化也没有啊。心中虽然有很多的疑问,但是道长并没亲口说,我还是不能确定。唉,算了,等尘风出来了,直接问他。

在后面的几天里,我跟着道观里的师傅们学习了一些拳法和剑法,虽然只能是学个皮毛,全当健身。直到尘风从后山回来时,他浑身的伤,问了半天夜不说话,急死我了。

休整了一天后,我们正式出发去北京。坐上飞机,尘风和我成为了妹子们关注的焦点,时不时的就有来要微信的,尘风依旧不理不睬,靠着座椅睡觉,苦了我一个,只好慢慢打法。这要放过去我的乐开花,但是现在的我,却已经无心思想妹子了。一路上也没机会问他照片和那些上海人的事,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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