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
想着也不会,毕竟她都觉得好看的东西,明西洛那不怎么样的眼光没道理——项心慈看着他猛然一口灌下所有粥,觉得他越发莫名其妙:“你要是忙,这两天就不用过……”
“我不忙。”
项心慈被他抢白的速度,和抢白后平静的样子弄的有些……好吧,随便你!奇奇怪怪。
……
小雨淅沥沥落下的一个中午,长安突然跑进御书房。
明西洛手一紧,不动声色的让人退下。
长安急忙道:“皇上,皇上,娘娘,今天吃了一颗红鸡蛋,还没有做早课!”没有做早课!
明西洛瞬间抬起头,脸上开怀的笑容一点点扩大,瞬间将朱笔扔下,快速向忠国府而去!
长安急忙跟上:皇上,马!
一盏茶的马程,一刻钟就到了,长安扔下马缰,虽然跑的想吐,但依旧面色红润:“娘娘呢?娘娘在做什么?”
申德纠正:“是夫人,夫人在花房呢。”申德猛然看到后面的皇上,急忙躬身:“属下参见皇……”
明西洛已经一阵风的向花房走去,她要这个孩子,她真的要。
长安有些不解,刚刚,皇上的马不是跑在他前面?
“皇上怎么了?”
长安立即板起脸:“皇上的事也是你能问的。”
“长安!你长能耐了是不是!”
花房的门被突然推开。
“心慈——”
项心慈一袭果绿色长裙从花木间抬头,在一捧一捧的芍药花间她缓缓起身,露出一张比花更有诗意画意的一张容颜,仿佛承载着通古烁今的词汇、散发着历史的沉香,缓缓在他眼前一一展开,美的不在眼眸,在风骨、在灵魂,在盛在其中的越过时间的灵魂。
项心慈见他傻着不动,叹口气只能自己先开口:“你今天怎么又这么早?”说着重新要回到花木间。
明西洛已经冲上前,止住她的动作,握住她肩膀,激动的看着她:“你……你……”继而笑了。
项心慈被笑的头皮发麻:“你什么,最近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没事放手,我正选相同颜色的叶子呢,打断了我,再看就会有色差。”
“我帮您找。”明西洛放开她,蹲下身,忍不住笑着,已经十多天了,以她对她的精致程度,这个时候没动孩子就不会再动了。
项心慈嘴角抽了一下,刚要蹲下身。
明西洛突然开口:“心慈……”
“嗯?”
明西洛郑重开口:“谢谢。”
“谢什么?”
明西洛起身,与她面对面而立,郑重庄严:“谢谢你愿意把他生下来。”
项心慈闻言才看向他,他知道她怀孕了,但又释然,以明西洛的细心程度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他看起来很高兴?有必要?
明西洛从袖子里拿出龙纹玉,拉过心慈的手,将这块玉交到心慈手里:“给孩子。”
项心慈看着手里的东西,这块玉……忍不住叹口气,反手抱住一脸期待的明西洛,安慰地拍拍他的肩:想多了。
明西洛立即动手的伸手抱住她,更加激动:“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他。如果他是皇子,他将拥有我的一切,如果你是公主,也不会比帝安差。”
项心慈不是那个意思,她深知她给明西洛生的几个孩子的秉性:“别给自己压力,他未必配得上你对他的好。”有个词叫烂泥扶不上墙,是资质问题,不要强求,而她也会多照看着些,不要让那孩子太胖,胖了实在是看着更蠢笨好哄骗。
明西洛笑着将她头贴在自己胸前,
觉得他说傻话:“他定然是最优秀的。”
项心慈笑了,如果笨也是一种天分,他的确天赋异禀,期待越高失望越大:“明西洛,你已经很好了,对孩子们就别盲目自信了,万一又笨又蠢你还能把他扔了,所以小孩子什么的,随便养养就好。”免得浪费期许。
明西洛不满意她对他孩子随意的态度,怎么能随便养养,帝安在御书房长大,他的孩子当然也要在御书房长大,眼界和胸襟必须从小培养。
还有他和心慈都这么好孩子怎么会又笨又蠢,就算又笨又蠢也是她给他生了,也定然是憨厚可人的好孩子,不能否定孩子,孩子会听见的。
但这些都不重要,他跟不忍心苛责心慈对孩子如此诋毁,因为只要她肯生,孩子就能长大,外在性格和教养的事,他就可以尽力,就算笨,也是让人心生欢心的孩子,更何况他定然是一个聪慧的孩子, 就像她一样好看、像自己一样爱文通武,更是他盼了很久的孩子。
项心慈看着他完全没听进去、兀自欢喜的样子,随便跟着他笑笑,并也不强求。虽说他们的孩子蠢笨了一些、毛病一堆,对她这个娘不太友好,但对明西洛,都还是孝顺的孩子,也算是一个安慰吧:“小可怜。”项心慈重新抱紧他。
明西洛被安抚的莫名其妙,他不可怜,他现在最幸福,非常非常幸福,她完全不知道的幸福。
明西洛抱紧她,突然将她抱起待着她在空中旋转。
项心慈的笑声在花房内响起,轻垂着他的肩膀让他别闹:“小心孩子。”
明西洛立即停下来,紧张的看着她:“不舒服了?”
“他不舒服了,但是我还想飞。”
明西洛顿时有些……
……
“你有没有觉得皇上最近很高兴?”散朝后三无官员一边走一边交流着‘心得体会’。
“赈灾结束、早谷丰收,皇上高兴也在情理之中?”
“应该是选秀要开始了吧?”
说什么呢,皇上是那么肤浅的人,定然是因为国家大事!
不,不是选秀吗。
莫云翳走在穆尚书身侧,春日的阳光从殿外照进来,白玉栏杆上春光明媚。
穆济看着莫云翳开口:“皇上最近心情的确不错。”
莫云翳颔首。
穆济笑笑先走一步:“或许,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莫世子也要抓紧时间了,不要只是官场得意。”
莫云翳看着台阶上的暖意,心中平静如水没有一点涟漪,就这样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