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跟你们去!”吉祥见白翩翩转眼要走的架势,赶紧喊道。
墨渊就地瞟了一眼吉祥,一脸无辜可怜像,顿时他不想要吉祥跟了去,“咳咳……那个吉祥,你就不去了吧,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族长了,该留下来管制你的族群,再说了,我的四颗宝贝灵珠还在你们这儿呢,你必须有责任为我镇守住。”
“……”墨渊突然觉得自己好邪恶呀!不过为了能够跟白翩翩单独相处,我们万恶的事情,估计他都能做得出了。
“灵珠固然重要,可是族里还有我的两位哥哥可以应付得过来。”吉祥信心满满地对着两个哥哥一笑,“至于跟着姐,那已经是我使命中的一部分了,谁叫我们缔结成了灵犀血契,那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呀。”
“对,吉祥必须跟着去。”白翩翩眼神笃定地看着吉祥,唇角一勾,“吉祥,咱们走!”
白翩翩心里还是怕着老族长说的那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
“嗯,姐,我跟定你了。”吉祥悠然转头,“大哥二哥,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一定要看管好灵珠,直到等我们回来。”
“好,你就放心跟着姐去吧,我们等着你带回好消息,不过要尽快,你看着这树增长的速度了,心里应该有数。”老二絮絮叨叨地又说来了,老大用后退踢了他一脚,“你当他还三岁么,还是改不了你那婆婆妈妈的臭习惯。”
“大哥……三弟第一次出天尽头,当哥的应该给些忠告嘛。”老二不以为然,盯着吉祥,咧嘴笑道,“我说得对不,老三。”
“嗯嗯,你跟大哥都对。”吉祥笑意盈盈,心里一个声音不断回荡道,“有大哥二哥在,真好!”
“老二,你以为你出过这天尽头,还用那般语气跟人家说,也不看看自己。”老大有些羡慕,只好奚落身旁的老二。
“切……大哥,你别说我,你不一样没出过天尽头吗。”老二终于反击,不甘示弱。
“哎呀……大哥二哥,你们再这样,我都不能安心地跟姐走了。”吉祥劝阻道,带着点威胁,“等以后有了机会,我带你们出天尽头,到外面的世界看看。”
“好了好了,吉祥走吧,你都还没看过外边的情况,居然还在这儿夸下海口。”墨渊皱着眉头,眼睛一瞥,嘴里满是催促。
“好吧,我们上路!”白翩翩抓了吉祥的角,突然感觉他的角好像长出许多来,“吉祥,我还是坐在你背上吧,可以吗?”
“还需要问吗,当然可以!”吉祥乐意道,瞬间亮出双翅,更身上的梅花朵朵一样的画面,美极了!
“喂,白翩翩,你坐了吉祥,那我怎么办?”墨渊双手环胸,看着说得很是开心的一人一兽,“难不成我也坐在吉祥背上?”
“哼……想得美,墨渊你想累死我的吉祥吗?”白翩翩用鼻孔对着墨渊说话,“你不是还有你的白龙马么,赶紧召唤呀,可不要耽误我们赶路才是。”
墨渊黑沉了脸,赶紧白翩翩有了吉祥,跟自己的距离又疏远了起来,这点让他心里特别的不爽。
虽说吉祥现在还是一头梅花鹿,对墨渊构不成什么威胁,可是老族长说了,吉祥完全可以幻化成人形,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谁知道将来他们会发生些什么呢,墨渊对这个突然出现在白翩翩身旁的异兽,完全没有好感。
“黑着脸干嘛,赶紧地呀。”白翩翩已经坐好在了吉祥背脊上,对着墨渊手一挥,满嘴都是催促。
“不行,白翩翩,你给我下来!”
“吓——吉祥,是你在说话吗?怎么突然让姐下了你的背,而且语气还那么地凶,一点都不乖了。”白翩翩轻柔地拍拍吉祥的颈脖,眯了一只眼又嘟起嘴来,看吉祥的眼色即刻斗在一起——斗鸡眼很到位。
“姐,不是我在说话!”吉祥诚然道。
“咦……”
“不用咦了,是本尊,你们赶紧下马。”灵镜清肃嗓音道,“必须用走的方式,不然显得没有诚意,天上之水岂是儿戏就能找到的。”
墨渊听了,赶紧下了白龙马,满脸的认真,一把从白翩翩的手上抢过小白,“还是我来抱吧。”
“有那么夸张么,你不是知道天上之水的另一半在哪儿嘛,还怕找不到?”白翩翩随即将小白给了墨渊,对着腰怀中的灵镜道,一嘴的不屑。
“我是知道位置在哪儿,可是也得有了诚意,人家才会拿得出来,就我们这好端端地就到了哪儿,岂不是太过容易,你见过有谁得一件宝贝是很轻松随意的?”灵尊反问,句句字字都在理。
“嘿”白翩翩轻笑一声,“见过呀,那人不就是我咯。”
“你!?”
“当然,我得了你还不简单容易,看花看花就捡到了,难道你忘了。”白翩翩挑着眉,双眸带着一抹戏谑。
灵镜当然懂得了她的意思,等了半宿才等来灵镜一个带着戾气的“哼”字。
“对哈,灵镜来得确实很容易哟。”墨渊使坏到,嘴角轻扬,“你可是主动自愿往翩翩身上贴的呀。”
“哼……懒得理了你们。”灵镜一张嘴说不过两张嘴,只好打上休止符,“反正我话已到此,你们爱信不信。”
“喂……臭灵尊,别跑呀!”白翩翩笑着闹着喊着,而灵尊真就老实沉默了,镜子里再不发声了。
“好了,姐,我们还是听阎明灵尊的吧。”吉祥道,收起展开的靓翅,开始踱步往前走去。
“好吧,再没别的更好办法了。”白翩翩扶额,甩了两下脑袋,想起又要开始艰苦的征程,满心都是伤痕。
墨渊看着白翩翩丰富的表情,知道她内心也是厌倦得很,可是也很无奈,此刻,他更不能表现出自己负面的情绪,还得再度积极地带动了白翩翩,这该是多喜欢她才能做得到的呀。
“墨妖……我们是不是还要原路返回呀?”白翩翩可怜巴巴地望向墨渊,幽怨地撇着嘴,有气无力继续说,“真的好想坐了顺风车,直接到达目的地哟。”
“是的,必须原路返回,才出得了天尽头。”墨渊说着凑近了白翩翩的身旁,看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心里一阵心疼,如果可以,他真心想要代替了她去。
白翩翩根本没注意到墨渊走到自己身旁,那软绵摇摆的身子,无缘无故地就开始闹起别扭来,一个弧度扭动大了些,就倒向了墨渊身上。
“呀……”白翩翩被吓了一大跳,再一软继续往墨渊怀里钻。
墨渊干脆蹲身而下,稳稳地接住了白翩翩。
谁知白翩翩霍然转头,想要给墨渊说点什么,却不自然地印上了墨渊那软软绵绵弹弹的唇上,厚实而又温暖。
“嗯……”白翩翩从鼻腔里发出一股惊异的声音,眼睛瞪得又圆又大,虽然惊讶得不行,可是嘴始终没能离了墨渊的唇上。
“这角度,这温度,这湿度,什么地各种度,都刚刚好!”墨渊柔和的面容,特别地享受,心底念念絮道。
白翩翩前一秒还和诧异,脸上略是疲惫之色瞬间来了精神,发烫发红让她气色好看了许多,后一秒她却有了个奇葩的想法,“你不退让,姐也不让,看谁亏了谁,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
他俩还真是奇葩到家了,“妈呀……”
吉祥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满头的黑线直冒,他还不懂墨渊跟白翩翩这是在干什么,只是看着白翩翩一阵白一阵红的脸挺光润的,而墨渊的样子挺舒服享受的。
墨渊试着开始撬开白翩翩不知所措而紧闭的唇,想要慢慢试探里边的温润与馨香,整个心脏已然开始扑通扑通高分贝地跳动起来。
“诶,你们……这是干嘛?怎么还分不开了?难道有胶浆给粘住了?”吉祥看着感觉特别地奇怪,忍不住问出,只见平展的面孔都皱出几道褶子。
吉祥的插入,让毫无顾忌的两人顿时怔住了。
“唰”的一下,白翩翩似缓过神来,才用力一把推开了墨渊的身子。
这样,彼此的嘴才离了开,白翩翩大气地手往嘴上一抹,怒吼道,“墨妖,算你狠。”
墨渊一脸无辜像,耸耸肩,“我狠,我狠了你什么?”
“哼……吉祥,我们走,还是你最好,不会欺负姐。”白翩翩拉了吉祥的实质的角,看着早早趴在吉祥背上的小白,瞬间怒气全无,没心没肺地笑了。
墨渊看着她绯红带笑的脸蛋,自己也不由地嘴角划开一道上扬的弧度,“翩翩,有没有告诉你,你变得好看了。”
这样一搞,白翩翩一下有了精神,逃窜似的放起小跑的步调,一跳一扭的,甚是可爱。
“你慢点,不要再扭了脚才是。”墨渊完全处于关心地喊道,除了满心的欢喜,也有满心的担忧。
“乌鸦嘴,哪壶不开提哪壶!”白翩翩头也不回,怨怼地说道,吉祥听得真真,“他确实有点那个……乌鸦!”
“哈哈……吉祥,你真是跟姐心灵相通呀。”白翩翩高扬地笑道,笑声如清铃,婉转悠扬!
他们随着来的灰黑漩涡又出去了,依然是从那个山洞再出发。
……
叮铃铃……叮铃铃……
清脆悦耳的铃声想起,一串一串急促而美妙,听进心底,愉悦且振奋人心。
“看来翩翩他们又找到了灵珠。”白锦轩激动地说道,看着手腕上那颗淡淡发出绿光的铃铛,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冉静,你看,你快看呀。”
“嗯,我看到了。”林曼芝满眸都是新奇之光,偏头看着白锦轩,笑盈盈道,“看来他们比我们的收获丰富得多呀。”
白锦轩挠了挠头,思索有加,“难道他们真就那么幸运,这么快就又找到了灵珠?这样说来,不是五颗灵珠都找齐了?”
“嗯……我看未必,或许找到天上之水,也不一定。”墨冉静顺手摘下一片叶子,放在鼻下闻了闻,“真香!”
“嗯?!什么叶子,还会散发香气?”白锦轩也凑上使劲一吸,“确实好香。”
“冉静,那你说我们还继续前行去找灵珠或是天上之水吗?”白锦轩问道,手里也摘了一片跟墨冉静一样的树叶,腹诽道,“我就算喜欢弄好种草的人了,也可谓见识得多,唯独没见过那种树木之类的叶子还会散发出香气。”
墨冉静看着树叶,开始发愣来,神情也跟着慢慢呆滞起来,“找与不找,我都听你的,不过……我怎么觉着头有点晕乎乎的!”
“是吗?”白锦轩刚扭过头看着墨冉静,却迎来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柔若无骨地入了他的怀中,“冉静,你这是怎么了?”
“锦轩,哪里不对……”墨冉静努力发出口齿不清的音色,却话语未落,见白锦轩也跟着颠倒身来。
“呀,我的头也开始昏了,感觉天旋地转的。”白锦轩拍了拍太阳穴的位置,努力地想要自己保持清醒,而眼前的视野却一点点开始模糊起来。
墨冉静在他的怀中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两人就这样相互拥偎着,软倒在地了,手中的树叶仍旧握在手上。
……
另一处密林茂丛中,两个争斗的声音一直不消停地存在着。
似乎正因为这样热闹的气势,所以他们这一路走来就顺畅得多。
“二货,你可以稍微动作快点,行不?”林曼芝低着头,飞速地挥舞着手中的刀子,砍除杂草乱枝,专心地开辟着前路,嘴里也不停地絮叨。
“我说你这女人,怎么就那么多话,你说你一路上说了多少话,喋喋不休,你还年轻着呢,怎么跟个老太婆一样。”宫孜惟也是示弱,一路上就拼着跟林曼芝斗嘴。
林曼芝被一阵好奚落,愤怒地转头凶狠地盯着宫孜惟,“二货,你再说,再说小心我手里的砍刀,它可是不认人的。”
“你砍呀,你砍呀,谁怕谁!”宫孜惟隔着三米开外的距离,叫嚣道,一脸的不屑,“要砍你早砍了,还需要等到现在。”
“……”宫孜惟心里有数,林曼芝怎么也不敢真砍了自己,毕竟身份地位摆在哪儿,她林曼芝再不知事,也不会做出那大逆不道的事来。
“切……砍你,我还嫌脏了我的刀。”林曼芝对着宫孜惟吐着舌头,满眸的轻蔑之意,“你最好不要跟上来,不然小心姐手里的刀。”
宫孜惟笑了笑,有些得意,小声嘀咕着,“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砍了我,嘿嘿……”宫孜惟的轻笑格外地无耻,跟她太子的身份已经悬殊出好一段距离。
“喂……”宫孜惟在身后大喊了一声。
“又怎么了?”林曼芝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吼道,完全没有一点淑女形象。
宫孜惟把手腕提得老高,“你没感觉到吗,铃铛……铃铛又响了。”
因为林曼芝的剧烈频繁挥舞,手上铃铛的响动还真没注意道,可她却不想多理会宫孜惟,随口那么一句,“感觉到了,又怎样?”
“怎样!?那我们完全可以不用前进了,这肯定是他们找到了灵珠或者是天上之水的讯号。”宫孜惟硬着脖子说得理所应当,“终于不用这样成天吃不尽地苦头往下走了。”
“切……瞧你那点出息,二货就是二货!”林曼芝嘴一瞥,满是轻蔑。
“最重要的是,我有可以看到翩翩跟曼芝了,真好。”宫孜惟双手轻轻拍起,两眼望上天,一脸憧憬,“管他是谁找到了那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解脱呀,本宫再不想多呆一天,过着担惊受怕无日无夜的日子了。”
“我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倒霉鬼了,成天小心伺候着,早知道还是不分队的好。”林曼芝一边开辟着新路,一边嘴里咕哝,越想越气,“二货,我再次警告你,腿脚最好是麻利点,天快黑了,要是被什么怪兽异类给吃了可不要怪姐没提醒你呀。”
林曼芝继续走着,头也不回,她是完全不想看了宫孜惟那张傲娇的臭脸,只管自己在前乱刀挥动,即便是不用再寻找灵珠跟天上之水了,她也要将这块地界开辟出来,这就是她的脾气秉性,下定决心的事一定要做到。
“宫孜惟……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给点反应呀。”林曼芝满头渗着大汗,连衣服后背都给打湿,弓腰抹了把额头,这才转过身来,看了“二货!”
“哇哇哇……”除了几声怪异的叫声,怎么整个树丛寂静万分。
林曼芝的眼神开始慌张地搜寻起来,“宫孜惟……你这个二货,去哪儿躲着了?”林曼芝放大了音贝,因声音的高亢而瞪大了眼睛。
话语喊完,依旧无音。
“怎么个意思,跟姐躲猫猫呢?”林曼芝拍拍额头,很是老火,“这货,还有心玩这个?宫孜惟,你快给我出来,再不出来,姐我可就走了,丢下你一个人,等黑夜好喂食了那些野兽什么的。”
林曼芝依然放开喉咙大喊,四周再一扫描,仍然没有一点动静。
眼看天色渐黑,这突然失踪一个人,怪诡异惊悚的。
“宫孜惟,我的少爷,我的太子殿下,你可不要吓我哟,赶紧出来吧。”林曼芝慢慢往回寻找着,失去了刚才的那份高亢,换来的是柔和的声调,“如果你丢了,我可怎么回去交差呀。”
林曼芝无奈,只好往回走着,“难道真的被野兽叼走了?不能够呀,我怎么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动发生呢,难道是他独自跑回了来的地方?也不能够呀,他还没那胆识吧。”
林曼芝怎么想都解不开这个结,心中顿时慌张而焦急,“不会真遇到什么危险了吧,宫孜惟,你可给姐好好的,不准出了半点岔子。”
林曼芝由最初的埋怨转变到祈祷,强硬的态度也跟着缓和了很多,“早知道,就不跟他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了,让他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身边,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事了。”
后悔已晚!
“对了,用铃铛呀。”林曼芝这才想起手腕上的淡紫色的铃铛,小巧而声响挺大。
“叮铃铃……叮铃铃……”有节奏地摇动了几下,然后静候这等待回应。
“叮铃铃……叮铃铃……”
片刻之后,依然同样的节奏,回应了。
“好了,居然没被野兽吃掉。”林曼芝有片刻的失落,随之便是更大的惊喜,至少可以确定宫孜惟的安危,他还能回复了铃声。
宫孜惟这颗倒霉的星居然跟着走都可以掉进洞里,真心霉到家了,“这都什么鬼地方,不是都没被开辟吗,怎么好端端地会有洞。”
宫孜惟站在洞里,庆幸的是还好没伤到什么地方,不然脚要是被崴了,估计受苦的日子还在后头,林曼芝可不会委身背了他,也背不动呀。
只是天色越来越黑,火折子在林曼芝身上,不然他还有心想要观赏遍这洞中的景致。
“林曼芝,你在哪儿,还不赶紧找到本宫这儿来。”宫孜惟喊出,带着哭腔,“本宫快憋不住了。”
宫孜惟捂住下身,双腿不住摩擦着,在黑夜里,憋红的俊脸上挂着一丝尴尬,“不会让本宫就地解决了吧,那多不卫生,多臭呀,不要呀……”
宫孜惟尽力憋着,手上的铃铛不住地摇晃着,“林曼芝,你这个傻女人,快来救本宫呀,大不了以后不更你抬杠了,好好听你的话,只要你即刻出现,什么都听你的。”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林曼芝突然爆出的笑声在这黑夜里不失有些惊悚,“现在知道姐的好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黑夜里的微风,阵阵凉意袭来,林曼芝嘚瑟的笑声,更让宫孜惟浑身上下不住竖起了汗毛,打了个冷颤,“哎呀,赶紧滴,本宫真憋不住了。”
“好吧,你就地解决!”林曼芝呼出一口气,腹诽道,“吓姐一跳,还好在这里找到了你。”
“什么,你要我尿这里?”宫孜惟指了指洞里,一脸的尴尬,“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尿了,还需要叫你。”
“为什么不能呢,反正你尿完后我就拉你上来,没什么冲突呀。”林曼芝一手举着火折子,一手好生护着。
“对呀,你说这话是个理。”宫孜惟双手再是一摩挲,微小了声音,“那你赶紧熄了火折子,然后转过身去。”
“切……姐什么没见过,还稀罕看你那玩意。”林曼芝眼睛一翻白,嘴角露出讥讽的意味,但还是转过身去了。
半晌后,宫孜惟满脸堆笑,露出几道上扬的鱼尾纹,声音柔和得多,“林妹妹,烦请你拉我上去呀。”
“我吐……”林曼芝差点没吐出来,“打住,我拉你便是,但是你不要这么恶心。”
林曼芝嫌弃的扭过头,不想看了宫孜惟那张阳奉阴违的脸,更不想闻了他刚刚解决出的尿臭味。
宫孜惟拉着林曼芝放下的蔓藤,“嘿呲嘿呲”地往上爬呀爬的。
“咔嚓”脆响一声,宫孜惟感觉不妙,手上力度更甚,想要以速度战胜刚才咔嚓作响的那个意外。
不料林曼芝根本没有准备好宫孜惟突然来的大力度,顺着蔓藤往下的力度滑去。
“哎哟……”两人像甩肉饼一样,挤凑到一块,当然垫底的人只能是宫孜惟了。
“林曼芝,你这坑货,都找的什么蔓藤,不结实你也敢用?”宫孜惟谩骂道,脸色像翻书一般冷峻凶狠起来。
“我坑,谁叫你突然那么大力,也不吱一声,现在倒还,怪起我来了。”林曼芝还叠在宫孜惟身上,一股骚味窜入鼻中,“什么味,好臭。”
林曼芝立马翻身跳起,捏着鼻子,鄙夷的眼神盯着宫孜惟,一只手不住地扇动着鼻子。
“啊……妈呀!”宫孜惟这时才惊呼出声,双手反撑在地,左边一团湿湿的泥土让他抓狂不已,“林曼芝,都是你,这下好了,我要揩到你身上。”
林曼芝拿出火折子,怒目对视着宫孜惟,大吼出,“你娃娃……敢!”
“哼……反正破罐子破摔,我有什么不敢的!”说完,宫孜惟怨念爆表地眼神盯着林曼芝,那只沾上自己尿液的手高高举起,直接往林曼芝身上伸了过去。
“宫孜惟,你……你刚才还说什么来自,什么都听我,以后不跟我唱反调了,难道你都忘了?”
“忘了忘了,全忘了,我才不管那么多,谁叫你摔在我身上,害我一身骚味,要是你早拉我上去了,不就没这回事了吗,所以说,都是你造成的,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
宫孜惟数落起来,头头是道,一点不输给一个演说家的架势。
“啊……不要呀!”
这声尖叫,划破黑夜的寂静,清晰能够听到有飞鸟走禽的响动。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现在的情况,很难不让人有所误会。
宫孜惟的脚步一步步逼近,林曼芝的身子步步后退,伴随着尖叫之声,让人忘却了洞中黑暗的压抑与恐惧。
“啊……”的一声。
洞里忽然黑了!
宫孜惟眼前一黑,伸出的那只沾有尿液的手本能一挥,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抓住!
------题外话------
亲们,说好的票票花花还有钻钻呢!
鸢都加多更了,你们也该行动起来呀!
爱你们……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