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樱在这间墙壁上布满浮雕,摆设复古的偌大房间内转了一圈,这好像是书上描述的,中古世纪的古堡……
在一张古典的镶嵌着银丝的梳妆台前停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这才敢相信。
“啊——”垂眸抬眸间,身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镜子里,多了一个人,“司徒冽!你想吓死我啊!”,芸樱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腰,瞪着镜子里的他,气恼地吼道。12387755
此刻的他们,多像一对恩爱的夫妻呵……
夫妻,这个词,刺痛了芸樱的心。
“小懒猪,睡饱了没?”,司徒冽将下颚抵在她的发顶,慵懒着嗓音暧昧地问道,环在她腰上的大手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她的胸口下方,在那浑圆的边缘下,轻轻抚触。
“啪——”
“司徒冽!”芸樱羞恼地拍打着他偷吃她豆腐的手背,冲着他怒吼,可恶的臭男人!在飞机上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失去意识!
司徒冽松开她,拉着她走去更衣室,为她穿好衣服。
古堡外,是一大片紫色的薰衣草,看着真实的一大片一大片的花海,芸樱觉得自己像是来到了仙境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这天,他们旅游的第一站是,蒙马特的画家村。
那里不是什么观光圣地,反而是法国人眼里的低级区。但在看到芸樱那欣喜的眼神时,司徒冽就知道,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两人手牵着手走在蒙马特画家村的小径上,小径两旁是许多卖纪念品的商店,走到底,有一块圆形区域,里面有很多画家在替观光客作画,几个勾勒,便把人的神韵布在画纸上。
“你看,他们画得好好哦!听说梵高在不得志的时候,就曾在这里以替人作画为生呢!”,芸樱欣喜地看着坐在喷泉边,正在认真作画的画家们,他们看起来过得很辛苦,画家旁边放着面包和矿泉水,但是,他们的脸上却洋溢着无比享受的神情。
司徒冽紧握着芸樱小手的手,紧了紧,回给她一个轻柔的笑,“喜欢画画,对不对?”,他记得,她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画画了,那时,他送过很多蜡笔,水彩笔给她,她画得那些画,他也都还收藏着,在海边别墅里……
芸樱看着司徒冽,无比认真地点了点头。
“回国后,送你去上学,主修美术!”,司徒冽轻轻刮了下他挺翘的鼻梁,然后拉着她向前走。他的话,令芸樱傻傻地呆愣在原地,要不是有他拉着,她可能一动不动。
是感动,还是因为她可以自由出入司徒家?已经分不清。
司徒冽,不要对我太好,那样会让我狠不下心啊!看着他的背影,芸樱在心里苦涩地想到。
司徒冽拉着芸樱在一个画家面前停下,用流利的芸樱听不懂的法语和那名画家交流了几句,“抱着我!”。
“什么?”芸樱疑惑地问道,之间司徒冽霸道地拉起她的手臂,环在他的腰上,而他的右手臂则环上了她的肩膀,反应迟钝的芸樱这才明白他是要那位画家为他们画画。
欣喜地抱着表好的画框走在街上,芸樱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过。后来,他们参观过奥塞美术馆圣母院,罗浮宫,乘船游着塞纳河……
傍晚时分,两人手牵手走在香榭丽舍大街上,高大的法国梧桐下,他们就如一对最普通,最亲密的恋人一样。
“莫芸樱!你在看什么?!”,走着走着,司徒冽将视线转向她,谁知,却看到她失神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个法国男人在接吻。
一股酸意涌上心头,司徒冽用力地握了握她的小手,霸道地低吼道。
“在看帅哥啊——他们好帅哦!蓝眼睛呢!”,芸樱毫不掩饰自己的花痴样,盯着那两个男人,花痴着说道,司徒冽感觉她的嘴角都快流出口水了!
“啊!你干嘛打我?!”,忽而,头顶传来一记闷疼,芸樱这才回神,冲着司徒冽怒吼道。
“说,你在看什么?”,司徒冽停下脚步,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按住她的双肩,弯下身子,薄唇都快碰触到她的嘴了,深眸里流露出一丝危险的神色,紧锁着她。
“看,看帅哥啊——”,那危险的气息,令芸樱不自觉地舌头打结,看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回答地正确与否,不假思索地说道。
“再说一遍!”,脸贴地她更近,芸樱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被她推倒梧桐树的树干上了,他的灼热胸膛紧抵着自己的胸口。
她有说错吗?她是在看帅哥啊,有蓝眼睛的帅哥,不是戴美瞳的哦!
看着眼前越来越黑沉的俊脸,芸樱大脑飞速旋转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什么了?!
“那帅哥很帅?和我比呢?”司徒冽见她迷蒙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把她逮回城堡,放大床上狠狠地蹂|躏一番!
司徒冽的这个问题,让后知后觉的芸樱恍然明白,他是怎么了!
“啊!你和他们没得比!”,开口,她傻笑着,恭维道,殊不知自己说反话了!
“你说什么?!”,某人的脸此刻简直比乌云还要黑,握着她双肩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我说,你和他们没得……不!错了!是,是他们和你没得比!我们家司徒冽最帅,最酷了!嘿嘿……”,芸樱差点在一个地方摔了两次跟头,话说到一半,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悬崖勒马,还不忘对司徒冽那张黑得快成包黑碳的脸,恭维着,拍马屁地傻笑着。
没办法,谁叫他是沙文猪呢!天晚了,她的“苦难”时间也快到了,不拍他两句,她怕会三天下不了床!
这下,某人的脸上终于渐渐地有阴转晴了,尤其是听她话里的那“我们家”三个字,令他心情大好。牵着她的小手,打算找家餐厅,饱腹。
芸樱一副小媳妇模样地跟着她。
走着走着,迎面,来了一位穿着一身火红,戴着很多首饰,脸上罩着红色的面纱,看起来热情奔放的吉普赛女郎。
司徒冽拉着芸樱,绅士地让路,谁知那女人却在他们经过时,用法语对他们说道:“这位小姐的左胸口处有枚樱花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