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逸尘回来了!现在是日本有名的黑社会组织,青口组织的首脑,势力在山口组织之下!今天下午在A市郊区出现过,正是莫芸樱去的疗养院的那一带。
司徒冽在接完电话后,脑海里闪现的,都是这些!
联想到芸樱今天的异常,和今晚的热情,司徒冽的心,一沉,再沉……
花逸尘就是他们之间的禁忌,也一直是他的痛处!而花逸尘更是芸樱承认的,曾经爱着的男人。他不清楚,那个“曾经”现在是否还在继续。
一颗心,凄苦不堪。
“司徒冽!水放好了!”,从浴室里传来芸樱爽朗的叫喊声,今天的她,心情确实很好,因为妈妈一切安好,因为司徒冽那难得的温柔。
面对他的温柔,她又无法自制地,沉沦了……总是控制不住,就像戒了很久毒品的人,再次面对,还是控制不住地被吸引……
她不清楚,这段有限的温柔又会持续多久,又或者,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地戒掉,又或者像叶子璇所说的,有时候,爱上了,就是一辈子。
司徒冽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走去浴室。
“帮我脱衣服!”,进入浴室后,清幽的薰衣草精油味道,令人身心渐渐地放松下来,司徒冽站在浴缸边,对芸樱以命令地口吻道,神情,宛若帝王,令人无法抗拒。
芸樱淡淡地笑了笑,走上前,双颊泛起羞窘的红晕,颤抖的小手来到他的领口边,一点一点地,将她的衬衫打开,露出里面令人脸红心跳的健硕胸膛。
完美健硕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倒三角身材,比欧美模特的身材还要好,光是这么看着,芸樱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跳了。 щщщ★ Tтkan★ C〇
“继续!”,司徒冽在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她那羞涩的表情里,看不出丝毫的伪装,双颊酡红,像是熟透的苹果,而他的身体早就因为她那若有若无的触碰,起了反应!
他指着自己的皮带,对她吩咐道。
“不——”,羞窘地转身,曾经有过的记忆在脑海回旋,令她很是难为情。
“啊——唔——”,身体被拉扯住,随即,唇已被封住,惊恐声被吞没,变成了呜咽、
身体被她向后推去,抵上了冰冷的瓷砖。
唇被狂肆的吻吞噬,那力道,令她疼痛地皱眉。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怒意,可,刚回到家时,还是很好的啊……
左凶被狂肆的力道揉挫得胀痛不已!芸樱皱着眉睁开双眼,他闭着眼睛双眉紧蹙的样子映入眼帘。
“唔——痛!司徒冽,你轻点……”良久,他才放过他的唇,霸道的火舌来到她的脖颈,狂肆地啃噬,每一下,都带着疼痛与若有若无的苏麻。
“嗤啦——”司徒冽仿佛没听见她的话般,大手用力撕扯,双手狂肆地扫过她身上的每一处。
“啊——”下身突来的闯入,令她不适地尖叫,他的指,竟然那么快地,就进去了……
“莫芸樱!不要背叛我!千万不要!尽管你不爱我!也不准背叛我!你是我的!是我的!你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你必须还给我!”伏在她左胸口处的那枚樱花胎记上,他突然嘶吼道,声音里夹着沉痛和若有似无的无奈。
想起那个吉普赛女郎的话,司徒冽的一颗心便狠狠地抽痛着。
上辈子,他们没能在一起,难道今生……
不!他不允许!
芸樱被司徒冽的话怔住,尤其是他的那句,“你不爱我”令她的心,狠狠地颤抖。心疼地,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她似乎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她想说,司徒冽,我其实爱你。
却不能说!
说了,他更不会放手。
湿濡的感觉,从凶口处传来,芸樱闭上眼,感受着他的吻,甚至踮起脚尖。双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似是给他安慰般。
她对不起他,她知道。
一点点地在挥霍他的爱,一点点地在伤害他……
一整晚,司徒冽像是个索要糖果的孩子,一直不停地索取着芸樱,芸樱也热情地回应他,原本是安慰,后来,她同他一样,沉沦其中……
“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吗?”,终于,他餍足,将她拥在怀里,芸樱在他的臂弯里,难得的,关心地问道。
能那叫到。莫芸樱,除了你,恐怕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能影响我情绪的人或事了。
他像是个掌控一切的帝王,但,唯独,莫芸樱这个小女人,是他无法掌控的。
即使,他将她圈禁在身边,却无法得到她的心。
“这个,给你!”,在她额上的伤疤上,轻轻印上一吻,司徒冽哑声道,不知在何时,手上已经多了条链子,是那枚樱花型吊坠。
芸樱怔怔地看着那枚吊坠,一颗心狠狠地颤抖着,司徒冽以为她是不想要,立即将那枚吊坠套上了她的脖子,“不准摘下!”,他霸道地低吼。
薄凉的触感贴在胸口,芸樱的心,胀满了暖流,乖巧地埋进他的胸口里,手臂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
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空闲的一只手紧紧地握住那吊坠,闭上了眼。
A市,某个豪宅里,某个房间窗口,身形瘦削的男人,赤果着布满疤痕的上半身站在窗前,一只手里夹着一根香烟,从鼻孔里吐出的烟圈在幽暗里,渐渐升腾,然后,消失。
“樱子!我回来了!真正地回来了!”,对着繁星点点的夜空,花逸尘如宣誓般地说道。
一年多了,他再不是那个阳光,爽朗,白衣黑发的少年,现在的他,是沾染着一身的血腥,披荆斩棘而来复仇的花逸尘!
日本黑道里闻风丧胆的人物。
微闭上双眼,脑海里依旧是那晚,芸樱被司徒冽施暴时,那凄厉的惨叫声,也就是这一道道惨叫声,才激励着他,成为了黑道里响当当的人物!
“莫芸樱!你那疯婆子妈妈现在又到我手上了!”,电话里,传来穆心慈那永远令人厌恶的声音。
“穆心慈!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芸樱对着话筒,愤恨地吼道。
“啊——不要打我——坏人——坏人——宝宝——宝宝——”
“妈妈!”,从听筒里传来的凄厉的惨叫声,令芸樱的身体踉跄着晃了晃,对着话筒大叫出声!
那是妈妈的凄惨的叫声,她信了,真的信了!妈妈又被穆心慈抓去了!
“穆心慈!你这个毒妇!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对着话筒,她凄厉地嘶吼,浑身因为愤怒,因为心疼而在颤抖,胀痛的心,就快要崩溃了!
她感觉,她快承受不住了!
妈妈的身体好不容易才调理地达到各项健康指数,现在却又落到了穆心慈的手上!
“想怎样?我想你再清楚不过,我要你离开司徒冽!越快越好!还要让他对你死心!这是我以前就叫你做的!可是你却没有听话!”,电话里,穆心慈的声音极为刺耳,从那一字一句里,她听出了狠戾!
尖锐的狠戾!
“我做了!我都做了!但是司徒冽他不肯放我走!你那宝贝儿子不肯放我走!你要我怎么办?!”,芸樱对着话筒嘶吼道,脚在地板上跺出声响!
“那是因为你还没做绝!莫芸樱,我警告你千万别跟我耍花招!至于办法,你自己想去,记住,你妈的贱命就在我的手心里!我随时都会把她给宰了!”。
“啪——”
刺耳的尖叫声之后,是一声响亮地挂断声。
“毒妇!巫婆!女巫!魔鬼!啊——”,扔掉话筒,芸樱歇斯底里地踢着沙发,愤恨地咒骂着。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自己的亲孙子都不放过的恶毒女人!想到那个孩子,芸樱的心,更痛苦不堪。
一个亲孙子都能害死的女人,又怎么会放过一个愤恨的人?!QfPx。
芸樱知道,此刻,妈妈的处境很危险,很危险!她如果不按穆心慈所说的做,她的性命真的不保。
可,她又不能和司徒冽说,每次稍微提到妈妈,他都是暴怒的!
无助的她任由身体滑落,蜷缩着坐在地上,无力地倚靠在沙发上,任由泪水肆虐……
谁能帮帮她?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做?谁能让她从这痛苦的世界里,解脱!
有时候想想,或许真的死了,就真的可以解脱了!
胸前的吊坠在轻轻地摇摆,一下一下地捶打着她的胸口,令她的心,更加无奈,怅然……
“司徒冽!你给我站住!”,这天,司徒冽回老宅拿些东西,刚要出门,被穆心慈叫住。
司徒冽顿住脚步,转首,看向她,“妈,有事吗?”
“司徒冽!我问你究竟什么时候和叶家退婚?!你知不知道,叶为民就快下台了!最近中央的人都下来在调查他!”,穆心慈大步上前,在他面前,对他愤怒而低声说道。
“妈,在没找到叶子璇之前,我不会和叶家退婚,您别瞎操心了,安心养老,修养身心吧!”,司徒冽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的嘲讽的笑,对穆心慈恭敬而又嘲讽道。
“你!反了你了!站住!还有这个,这盒录像带,你好好看看吧,知道那个小狐狸精对你是什么心吧!”,一把拉过司徒冽,将一盒录像带塞进他的手里,穆心慈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