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鸟飞过的天空,在落樱缤纷的时节,在这座繁华的城市,我重新遇见你,开始走近你,开始了解你,开始悄悄地,在这侯鸟飞过的天空,在这落缨缤纷的时节,埋下爱的种子,等着发芽。
--我曾记得有个故事中,天鹅被恶魔囚禁施了咒,而王子救走了天鹅,杀了恶魔,破了咒,故事中,王子最后和天鹅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谁曾知道,公主最后看着被王子杀死的恶魔说了一句话,她说:如果可以,我能不能留在他身边,试着给自己一个机会去爱他…?
木颜雪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夜猫儿,心里一悸,她又来做什么?
似看出了她的警惕,夜猫儿紧了下眉,淡淡道:“你不用担心,速度改变,马上就到拉斯维加斯了,主人让我给你盛妆打扮,我是来给你解开脚链的!”
盛妆打扮?南宫残歌到底想做什么…她看着蹲下来解她脚链的夜猫儿,心里一阵复杂。
午夜
拉斯维加斯还有另一个名字“赌城”,其资金雄厚的金主,亦或者风姿卓越的女人和挥霍的男子,基本集中在这座“赌城”,总之,龙蛇浑杂,这是拉斯维加斯最好形容的词。
凯撒宫是拉斯维加斯的心脏点,最大的赌城,其构施豪华,白玉梁柱,有着特有的古罗马韵味,赌场中心几乎由黄金砌成,整个宫殿豪华度不言而喻。
繁华的夜色,一辆神秘的黑色法拉利停在凯撒宫大门,随后,一双被西装裤包裹得天衣无缝的脚稳稳的踏在地上,冷俊如勾的轮廓,拧紧的剑眉,挺直的鼻梁,轻抿的薄唇,如冰雕的琉璃色双眸。
身后,是一头银发同样冷魅的枫银。
如王者般走进凯撒宫的殿堂,意气风发,这里,几乎都是不同颜色皮肤和头发的西方人,很少可以看到东方人。
众人的吸气声,惊讶声,还有赞叹声响起,好完美的男人,身份一定是至高无尚,不知是谁用英文喊了句:“是‘冰焰’地下教父来了!”
整个凯撒宫都近乎疯狂,“冰焰”是在世界顶峰有名的黑暗组织,而地下教父更是令人发指!
“尊敬的客人,贝鲁琪大人已为您设了专门的赌场,在赌场会厅等候您多时了,请随我来。”一口流利的俄语,说话的是一名妖艳无比的西方女人。
“总裁,这贝鲁琪搞什么鬼?”枫银皱着眉,问道。
“看看不就知道了!”冷冷的吐出,跟上了西方女人的步伐。巨大型的豪华赌场,充满了西方气息。
“噢,尊敬的教父,你可来了!”一声极俱冷笑的俄语。
南宫残歌冷冷的看过去,是一个棕色头发的中年老男人,蓝色眸子,如鼠般的眼睛爬满了精光。
而刚带路的西方女人,大胆的坐到他的身上,娇笑挑豆着他。
“贝鲁斯大人,这就是你接待客人方式?”他轻蔑一笑。
贝鲁斯脸色一僵,随后大笑:“教父,这话可不对了,我设的这场赌局就是人肉赌局,以前那些赌的方式过于老土,我们换点新鲜的。”
人肉赌博?枫银冷汗直冒,那是什么赌博?
“呵,我也喜欢玩新鲜的!不如贝鲁琪大人说说,游戏规则是什么!”南宫残歌勾起薄唇,冷笑。
贝鲁琪没想到他这么爽快,一时间大笑:“不愧为地下教父,我们赌的规则很简单,就是这儿有个玩命大转盘,一个人转动箭头,箭头所指的那个人就为输家,输的人有一千万作抵押,一旦一千万输光,就脱一件衣服!但是,如果没钱的,那就是只有脱衣服。”
西方人的赌博方式果然变态!这么极端的方式,把人贱踏得拿来当赌注。
“你知道我一定会玩?”南宫残歌冷睨着他,他有何把握他一定会玩?
“因为,如果我输了,我还另加上你想要的答案,我想,怎么对教父你都是有利的,不过要你陪我玩个游戏罢了!”就在这时,门被推开--
一身雪白的抹胸拽地长裙,披着一件黑色嵌有胸花的小西装,巴掌大的鹅蛋脸富有特别的东方韵味,既妩媚又不失灵气。
木颜雪瑟缩了下身子,对上南宫残歌那双没有波动的眸子,紧咬着唇瓣,再看看他对面的贝鲁琪,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南宫残歌淡淡的看着她,两天不见,除了脸色有些苍白,还算没有什么,只不过…他的眸光落到她的脚裸上,都起血伽了…眉头狠狠拧了一下。
“好美丽的东方女孩,这是教父给我送来的礼物吗?哈哈哈哈…!”贝鲁琪的眸光淫秽的落到木颜雪身上,上下打量着她,自恋的以为那是南宫残歌送给他的礼物。
“贝鲁琪大人,你多虑了,那是我家主人的女人!”枫银颇为不悦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贝鲁琪听他这么一说,极其不满,蓝色眸子一冷,看向南宫残歌:“不是?”
这是他见过最美的东方女人,可是…
“不是!”他阴冷的看了他一眼:“贝鲁琪大人若喜欢东方女人,改日我送上十个!”言外之意,你不能打她的主意。
十个也未必顶她一个,贝鲁琪冷冷的想,看了她一眼,突然邪恶一笑:“教父,我想让她也参与这个游戏,啧啧,想必更刺激!”
木颜雪看着他们的对话,虽然听不懂,可下意识的觉得和她有关,夜猫儿要她来地方,居然是赌场。
南宫残歌并没有因他的话不悦,挑眉看了木颜雪一看:“好啊!只要贝鲁琪大人尽兴,没什么是不行的。”
“今天我简直太高兴了!教父,你让她过来啊!可别站坏了…!”贝鲁琪淫笑两声,愉悦至极。
“总裁,你不能这么做,这个游戏太危险了,木小姐她不…”
“枫银,闭嘴!”南宫残歌冷厉的喝道:“木颜雪,过来!”
贝鲁琪听不懂他们的中文,只得看着木颜雪入迷,暇想连篇。
木颜雪顿了顿,走到他身边坐下,心颤的埋着头,他到底想让她做什么…!
“吱--”门又开了:“贝鲁琪大人,您要的蓝山咖啡我给您送来了!”说着同样的俄语,入门的是一个穿紫色洋裙的女人。
是她?!木颜雪瞪大双眼,夏沫璃,是黎洛学院的夏沫璃!她怎么会在这里?
想着一年前她让人垫污自己,她就好愤怒,眸光冷冷的看着她。
“Oh,我的宝贝侄女,辛苦你了。”贝鲁琪笑着接过三杯咖啡,嗳昧的对南宫残歌道:“教父,这是我的干侄女…”
南宫残歌轻瞥她一眼:“哦?那让你干侄女也参加这个游戏吧!”那么的风轻云淡却让贝鲁琪脸色一僵。
“人多才好玩!”勾起一抹残酷的笑,他冷道。
“是,是!璃儿,坐下!”贝鲁琪拉着僵硬的夏沫璃,反正这个侄女也被自己尝过味道了,也没那么在意。
可得罪不得他!
“不,不,贝鲁琪大人,我能不能不玩儿?您找别人吧…”夏沫璃惊慌的站起身,这游戏规则她在门外就听到了,太可怕了!
“坐下!”贝鲁琪有些怒了。
夏沫璃被吼得发颤,被这洋鬼子看上也不是什么好事啊,一坐下就正对着木颜雪,看见她就像看见鬼了似的脸色惨白,木…木颜雪?她怎么在这儿…
想起当年失败的两个人,她眸子闪过冷光。
“我重复一遍游戏规则。”南宫残歌抿抿唇,琉璃色的眸子散发着冷光:“引动大转盘,红色箭头所指的方向为输家,一千万封顶,一局可抵两百万,没钱的就除掉身上一件东西,有钱的输完一千万也得除掉身上的一件东西!”
“这不公平!”木颜雪看着他,她身上只穿一件小西装和裙子,难道也要脱吗!
南宫残歌冷睨她一眼:“这世界本来就不公平!若想不被欺负,只有变强!”
那她难道就该陪他玩这个毁人尊严的游戏吗!
不待她说话,对面的夏沫璃就结巴的说着:“那个…贝鲁琪大人,我好像没带够钱…”她只穿了件洋裙,这样一定会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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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没事,我帮你出这一千万,我们可是一组的,谁让你是我侄女呢!”贝鲁琪阴笑道。
“那就好。”仿佛泄了口气,夏沫璃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我先来吧!”贝鲁琪伸出手,手一挥,大转盘就快速转动。
所有人都冷汗淋漓的看着红色箭头所指的方向,最后,停在了枫银的面前!
“哈哈,教父,看来你的属下可会拖累人哪!”贝鲁琪挑高眉,得意洋洋,显然兴奋不已。
南宫残歌勾了勾唇,没说话。
“既然贝鲁琪大人稀罕这件外套,枫银不介意你拿去!至少买回了尊严。”边说着,枫银脱下黑色西装甩给他。
“那我就收下了!”贝鲁琪接下外套,得意的笑了笑。
第一局,贝鲁琪赢,枫银输。
枫银勾起唇,手一挥,大转盘迅速启动,最后,红色箭头指向了夏沫璃!
“啊!怎么会是我?!”夏沫璃吓得惊叫,求救般的看向贝鲁琪“贝鲁琪大人,您要救救我…”
尽管平时再怎么冷傲,在这一群人物面前,她还是要卑微屈首的。
“放心,我的乖侄女,我说过我帮你一千万的!”手一甩,一叠钞票落到她的位置。
夏沫璃镇定下来,把钱递到枫银面前。
这一局,枫银赢,夏沫璃输。
夏沫璃颤着手,转动大转盘,害怕再转到自己面前。
转盘驱动,箭头停在贝鲁琪面前!
贝鲁琪惊呼:“侄女,你这是在恩将仇报吗!?”
夏沫璃颤抖着低下头,她没想到会停在贝鲁琪的面前,她不是故意的!
贝鲁琪愤愤的甩出两百万在夏沫璃面前,继续驱动转盘,箭头指向了木颜雪!
木颜雪惊恐的看着红色箭头,怎么是她?她下意识的看向南宫残歌,他没多大反应,只是冷冷的看着。
她咬着唇,慢慢的脱了小西装。只剩下一身雪白的紧身裙。
薄凉的手指轻颤着转动转盘,希望不会是她。
又一次的,红色箭头指向了贝鲁琪!
“噢!上帝,怎么又是我?”贝鲁琪不敢置信的惊呼,一千万他已经输掉了四百万,还剩六百万,也就是只有三次机会了。
几轮下来,贝鲁琪已输得只剩一次机会,夏沫璃和木颜雪已是内衣裤避体,而对面的南宫残歌却衣冠整齐的坐在那里。
“该死的!”贝鲁琪端起咖啡,猛喝一口,把怀里的西方女人一踹:“臭小子,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扒衣服!”
像铁了心似的,大力转起大转盘,红色箭头指向只剩内衣裤的木颜雪!
本是已经很狼狈的木颜雪脸色更白。
“你,赶紧的给我扒了!”贝鲁琪不耐烦的指着木颜雪,他本来目的是南宫残歌的,没想到是木颜雪。
她听不懂他的俄语,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很不耐烦,身子不由得向后缩了缩,这是要她扒衣服吗,不可能!
“脱了!”没有任何感情的,南宫残歌勾了勾唇。
手心已冒出了冷汗,心有些隐隐作痛,脱了,他到底对她残忍到什么地步了?
她身上唯一一件避体的东西,他也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了,南宫残歌,你到底对我有多恨…
“其实,不脱也可以,我还有个办法。”贝鲁琪凑到南宫残歌耳边,轻轻低语,不知道说了什么。
却看得木颜雪毛骨悚然,他对他说什么了?
南宫残歌眸子寒光湛出,很快压了下去,冷勾起唇:“好!”
一声好直叫她发慌,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被卖了似的,那种不祥感让她感到很难受。
“游戏继续!”他的手一转,红色箭头由快至慢,再一次指向贝鲁琪。
“怎么还是我?!”贝鲁琪怒极,狠狠一拍桌面。
“那可没办法,贝鲁琪大人,你该不会反悔不玩吧?”南宫残歌轻轻敲打着桌面,讥笑着。
“怎么可能?”贝鲁琪转向夏沫璃,突然阴恻恻的笑了:“乖侄女,我帮了你这么多局,这局你该帮帮我了,不如你脱了!”
轰…
如晴天霹雳般,夏沫璃脸色惨白:“贝鲁琪大…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帮我把衣服脱了!”贝鲁琪老残的脸有着些许阴冷。
“不!不要!”夏沫璃抱着身体,后缩一步:“为什么她就可以不脱?这不公平!不公平!”
贝鲁琪眸子一冷,阴笑:“不公平?不公平也得脱!”
枫银看着这一幕,不禁狠狠鄙视了翻,简直狗咬狗。
夏沫璃站起身:“我不玩儿了!”然后抓起衣服就要跑。
“你不愿意脱那我就帮帮你!”贝鲁琪阴着脸,就撕碎了她胸前的障碍物!
顿时,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啊!!!”夏沫璃发了疯的尖叫,转身抓起裙子裹着自己就要逃,疯了,她要被他们逼疯了!
“该死!本大人还没玩够你就想逃了!”拿起一把桌上的叉刀直接向奔跑的夏沫璃飞去--
“不要…”木颜雪睁大眼睛,嘴唇微张,眼中的恐惧惊现,这样对她太残忍,尽管她讨厌她,可是却不想看着她死啊,这场游戏没有剥夺生死的权力!
“呲--”刀子活生生的叉在了夏沫璃光洁的背部,她惨叫一声,不甘的倒在地上,死死的睁着双眼,当场死亡…
死了…就这么死了…她从未想过这么一场游戏会用人命的抵债。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的气味,贝鲁琪低骂一声:“真是没用的东西,这样就死了!扫兴!”仿佛,人命对他来说就是草莽。
“嘿嘿,教父,既然出了人命,我也不便陪你们玩儿了,今晚的盛宴,你可一定要送她进来啊。”转过身,他陪笑的看着南宫残歌。
南宫残歌冷嗤:“我倒是无所谓,只要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一切都好说,否则…”
“放心放心,嘿嘿…我怎敢欺骗教父呢”贝鲁琪笑得有些僵硬:“来人,把这儿清理了!”
几个仆人走进来抬起夏沫璃的尸体就走了出去,嘴边还有可惜的叹声。
木颜雪忧伤的看着夏沫璃的那滩血渍,贝鲁琪残忍,南宫残歌更残忍,或许今后的下场会比夏沫璃更惨吧…
反抗就是死,不反抗就是等死,她突然就悟出了这么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