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家和我黑田家的友谊,算起来已有数十年之久,在家父时代就已经是至交,在这尔虞我诈的战国乱世,我两家之友情,真的是不得了的佳话。我相信你三木家的承诺,也请三木家随黑田家一道,在这乱世走的更远,最好能结束这纷乱的世道。”黑田职隆紧紧地抓住三木通秋的手,坚定地说道。
“什么?结束战国乱世”“黑田家”“主公有如此大宏愿?”“跟随黑田家真是没有错呀”
听到黑田职隆的话,众人心中各有想法,但是都是激动不已。要是黑田家真的可以结束这乱世,众人混个一国一城之主都是有希望的呀!当武士是为了什么?说白了不就是为了获得一块世袭的领地,能够名垂青史吗?
“请主公放心,三木家众人一定紧跟黑田家脚步,一起结束这吃人的乱世。”三木通秋马上跟着开始表决心。
“好好好”黑田职隆在三木通秋的肩膀上拍了三下,就下命开始下葬仪式。
但是就在此时快马传来了一个消息,儿岛浦饱家纠集数百人,并汇集一些沿海的海贼袭击了黑田家邑久郡的新村城,离此地不足三十里。
“人死为大,一切等葬礼之后再说。”黑田职隆淡淡的说了一句。三木家的五兄弟一起跪地,向黑田职隆深深的一拜。
葬礼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加快进度,简化程序,在结束之后,黑田职隆马上在八木山城御馆召开了会议。井手友氏、三木五兄弟、岡本氏秀以及三木家的三木清闲等几位重臣参加了会议。
“三木家目前有多少人马?”黑田职隆严肃的问道。
“常备两百人,农兵四百。”三木通秋马上回答。
“在下家中还有一百二十常备,和一百农兵。”岡本氏秀说道。
“加上我带来的一百常备吧!”井手友氏也说道。
“一共是一千人吗?这里的人马已经足够了。友氏,你先回转罔山城,并带兵巡视沿海,不给浦饱家任何向其他领内地方侵攻的机会。”黑田职隆马上就下令道。
“嘿!”
“现在形式紧急,我们要马上迎战,不然沿岸百姓会受到极大的侵扰。但是对手有海贼相助,先把他们赶下海再说。命人传报揖保郡的徐惟学徐大人,命明国船队出击儿岛附近海域,务必清除附近所有的海贼。还有服部保长大人,务必让儿岛贼人在邑久郡失去耳目。”
“嘿!”从御馆的阴影中走出来一个人,之前所有人都没发现他的存在,真是隐藏的极好呀!在座众人除了井手友氏,其他人都流下了冷汗,这要是来偷袭,自己不是早就死了,主家确实还是有一手的呀!
浦饱家其实一开始也不想和黑田家为敌,但是儿岛确实地域狭小,产出有限,西面毛利不敢惹,南面四国和濑户内海的水军又惹不起,只有映像中没有水军的黑田家似乎可以抢夺一番。
浦饱家纠集海贼一共八百多人渡海偷袭了黑田家邑久郡三木家的新村城,虽然当地的守军和农兵九十几人据城防守,但是缺乏远程压制的情况下,虽然杀死了浦饱家一百五十多人,但是守军也全部殉难,城中百姓也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抢夺和欺凌,城中一时变成了地狱一般,各种惨状不能言表。
不过这几十人的死,为黑田家争取了将近半天的时间,虽然葬礼耽误了一些时间,不过足够黑田家军势赶路了。
此时城中御馆后面的院子里,浦饱信宗正在三木家守将妻子的身上做着爱做的事情,女人已经双眼涣散,即使活下来,也绝对会成为疯子,这就是战国武家女子随时可能承受的悲剧。
“主公。”这时一个手下闯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贪婪的看着女人的身体,身体不自觉的有了反应。
“什么事?”
“附近北面的川口村已经被我们攻下来了,不过黑田家的士卒真是勇猛,我们又损失了三十多人。”这个武士眼睛不停的盯着地上的女人,边咽口水边说道。
“抢了多少东西?”浦饱信宗更本就不在乎这点损失,他在意的只有钱粮。
“粮食三百石,钱财一百多贯,年轻女子三十多人。”
“不错,这个女人赏给你了。”说完浦饱信宗起身走出了这个房间。
这个浦饱家武士早就饥渴难耐了,直接脱了裤子就提枪上马,虽然女人已经没有一点反应了,但是他还是觉得很不错,坚持了三十秒左右,还是发射了,临了还摸了一下女人胸前的美好,真是不错呀!
就在一支一百五十人的浦饱家和海贼队伍往新村城返回的时候,终于被黑田家的军势追上了。
“看那边是什么?”看到不远处许多小黑点出现,一个海贼指向那个方向问道。
“看起来像蚂蚁?”一个海贼眯着眼睛说道。
“怎么可能是蚂蚁?蚂蚁能行进的那么快吗?”另一个笑着打趣道。
“我看是哪家的军队,我看看,藤巴旗,附近哪家豪族用藤巴做家徽的?”一个眼神好的海贼仔细看了一下,大声喊道。
“跑呀!你个傻鸟,是黑田,黑田家大军来了。”
“什么?黑田家!为什么细作都没有回来报信?”打头的一个浦饱家的武士马上惊讶的说道,自己可是派出去了五个细作呀!结果被黑田家摸到了屁股后面,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得到消息,这是怎么回事?当然得不到黑田家的消息,这次可是服部保长带人亲自出手,别说五个细作,再多来五十个也是白给。
“管那么多,快跑吧!”这一百多人丢下抢来的所有钱粮、女人,只带着自己的兵器往回跑,都只恨爹娘给自己少生了几条腿。
黑田家留下数十人照看钱粮和女人,其他人从两边绕了过去,继续追击。黑田家路过了他们刚刚扫荡过的村子,这些浦饱众真的是老弱病残一个不留,村中变成了一片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