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还没亮我就起床了,破天荒的自然醒让我异常地兴奋,我背了会新单词然后骑车去学校。
骑车去学校的路上一直是哼着歌的,以至于引来无数人奇怪的目光。我想他们是把我当成脑子有病的学生了,不过我还是保持兴奋的状态。
年轻,就是任性,无论别人是不是把自己当成神经。
我以为自己很早,没想到老师比我早,更重要的是全班同学已经来了一大半。
“今天的座位表在讲台上,已经进来的同学提醒下后面来的同学。”老师调座位的速度真是风一般的快,也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
“哇靠,又是我一个人坐,爹啊娘啊为什么我的名字这么长,座位表都塞不上一个新同桌了。”我一脸的灰心样来到座位上。
后桌已经不再是琳和鹂了,天,那两男生叽叽歪歪在说些毛玩意。我还是不好意思转过头去。
过了二十分钟,铃声响,班上的同学几乎都到齐了,琳和鹂被安排在我隔壁组,我向他们做了一副委屈状,她们说微笑着摇摇头,像似在表示无能为力。
“现在全班同学都到齐了吧!我对各组组长做了暂时的安排。现在开始说组长的名字。第一组:陈汀......"老师说的这的时候后面男生开始说话了,“怎么是我?醉了。”我的天,组长竟然是我后面的男生,不知道为人如何。
琳也做了组长,她对我做了无奈状,不晓得老师是按什么安排的。
“趁着早读时间,你们先做下自我介绍,把名字,兴趣爱好等写在纸条上交给组长。”老师花样儿真多。
我写了我那长长的名字,再写上自己最无法置信的星座天蝎座,最后写了自己乱七八糟的爱好,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写的了,前面的女生转过来,跟我介绍自己,感觉是一个挺有文艺气息的女生。“我叫陈津,你呢?”她笑起来有个小酒窝,很甜美。
“我叫欧阳嘉琦,你好。”很开心又多了一个笑容很甜美的小伙伴,我把纸条递给她看。
“你是天蝎座的喔。”陈津似乎有点惊讶,“好像听说天蝎座给人的感觉很高冷,你一点都不像。”她补充道。
“还有不高冷的嘛!天蝎座有两个方面的。”我立马否定她听到的天蝎座的感觉。“不过其实外冷内热也不错。”我脑海里浮现了叶小城那副高冷状,可是他是水瓶座的。
“嘿嘿,也是。”陈津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
“嘿,陈津,写的怎样,要交没?”组长竟然知道她名字。
我看着陈津,“我们高一认识的,他常跑到我们班找人。你要交没喔?我一起交。”陈津一眼就看透我的心思。
“这样啊!你一起交吧!我也不知道还要写什么了。”完全没想法的我只好摆了摆手。
“好。”她应了声然后拿给组长了。
下课铃响,我正翻语文书看,想找找有什么吸引我的文章,后面有男生在叫我名字,这班我好像没认识什么男生,不过声音听着好像有在哪里听过。
我转过身朝教室外看,“是我呐!”原来是陈汀,我也是醉了,怎么忽然叫我,我以为是谁,声音忽然那么深沉,都抓不到边际。
“嗯?”我好奇他叫我干嘛?想了想当时的眼神应该是很茫然的。
“你是天蝎座喔!”他感叹道。
“天蝎座怎么啦?”这回我仔细看了下组长,这家伙受什么刺激了,头发剃的快接近光头了,我边回他边笑着说。
“干嘛笑?”他很奇怪地摸着他的头,盯着我的眼神。
“你是怎么了,干嘛把头发剃的那么少?”我问道。
“我喜欢。”要多拽有多拽。“我很害怕天蝎座的。”回到原来的问题上,还是那么奇葩的话。
“你害怕我吗?我很可怕吗?”我反问。
“不怕,可不可怕我不知道。”陈汀忽而看起来玩世不恭,忽而很认真,让我忽然好奇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那不就行了。”我笑着说。
有人催他交纸条了,他跟我说下次聊就去交了。
上课铃随后也响了。
上到第三节课的时候我有点渴,拿出我的露露在那里喝,喝到最后我摇了摇露露瓶,好像没有了,为了证明真的没有了,我又用单眼看了看露露瓶,好像真的没了。“后面某个家伙家伙在笑,我转过去,又是组长,“你个傻不拉几的笑什么笑。”不得不说我很鄙视他的笑容。
“我实在忍不住,你那动作好好笑。”说完就模仿我刚才动作,摇摇东西然后用单眼瞄。做完他又笑了。
我忍不住想打他,可惜实在上课,我看到数学老师的目光已经射到这边了,赶紧继续听课。
可是,数学课好无聊,无法专心。
我忽然想起一句与我的心情八竿子都搭不着边的话,是同学在扣扣上发的说说。当时记得很深刻。
“小时候,微笑是一种心情;长大后,微笑是种表情。”我把它写在纸条上,想想好像真的是这样,后来渐渐地,懒得挥手的我和人家打招呼都是微笑着的,有些时候并不是真的开心,纯粹是礼貌。
“嘿,这是你写的吗?”组长又说话了,这家伙怎么 在我后面都能看到我做的每件事,也不专心听课的。
我转过身,“你又偷看。不是我写的,我同学写的说说,我看着觉得有道理就写了。”
“这样啊,你撕张便利贴给我。”他又要干嘛呀,我边想着边撕纸给他。
他写了一句话,然后拿给我,至今我都记得很深刻,“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那时他这么问我以至于我只能回道:“你慢慢相处就知道了。”还是一样的回复,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自己。
放学了,叶小城和死党来找我了,组长问了句:“你男友吗?”我说:“是啊。”当时他没问是谁就走了。
我和他们调侃了一番,叶小城便载我回家,那时候,我天真地以为,我和叶小城会是一辈子,和组长只是同学或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