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丽杰喝了一杯酸奶后去冲凉了,我则迫不及待地啃着鸭脖。现在,我们在一起已经象真正的夫妻那样自然,互相关心体贴,也经常发生争执,吵架。甚至还有动手的时候。但是,我总是抱定一个原则,我不能打她。她在我面前和在别人面前是截然不同的。在别人面前一片雷厉风行的官派;在我面前,那就是个刁蛮的小女人,大的不大小的不小,争执起来谁也不让谁。
她说要真相敬如宾起来,她也受不了。经常吵吵闹闹的生活才真实。但是伤害感情的话不能说,更不能动手。不过最后这句她经常忘了,惹急了就会动手打人。不过也不算是真打,或者是在变相地撒娇吧。
不说闲话了,我一边喝着热水,一边啃鸭脖。卫生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那是我的女人在洗浴。
人生就是这样,很多的不期而遇,很多的痛苦迷茫。遇到这个女人让我五味杂陈,细品里面的滋味,我自己竟不知道是苦是甜。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如履薄冰的感觉是真实的。
尽管经历了数日的心灵折磨,我能最后退掉赵英杰给的佣金还是叫我心里无限的踏实和安然。我晓得如果这次我收了,以后还会接着收。慢慢地我就会越来越贪婪,直到东窗事发,锒铛入狱。可是,那个洗澡的女人早在认识我之前就已经走在这样一条路上了。除了往前奔,她似乎已经没有退路。而我知道了一些内幕,便也象是怀了鬼胎一样。我冒了大不韪娶了她也就娶了,可是这方面的事我却不敢过问,也过问不了。难道我还能劝她去自首?要是自首的结果仅是罢官还好,就凭我意识到的她做的这些事情,就是自首牢狱之灾是无法避免的。我无论如何不能把她送到监狱里去。我也舍不得。
“一楠,你怎么又不洗手洗脸就吃东西?去洗澡吧,水温正好。”栾丽杰裹着浴巾出来一屁股坐在床垫上,白生生的小腿裸露在浴巾下面。她在用毛巾搓着头发。
我没有吭声,脱到只剩下*进去冲凉。匆匆洗了一下,就赶出来吃东西。我饿坏了。
我出来的时候,栾丽杰正在用小刀切火腿,泡面。
“哎,天不早了,你别这么切了。咱们俩一人一根啃就行了。吃完了好早歇息,明天要早起,事情多呢。”
栾丽杰已经通过老婶子的老伴联系到负责掘墓的人。
我匆匆用浴巾擦了擦身子找出睡衣换了。睡衣是她给我买的,我以前没有穿睡衣的习惯。
“喂,你的*换了没有?别再穿那条脏的我告诉你。”正在低头吃面的栾丽杰转脸来问。
“换了,你吃你的面吧!”我没好气地说。
“你爱换不换!你不洗干净等会不能碰我!”
“谁说要碰你了?你要搞清楚,明天我们要去干什么。就算不斋戒清净,也不能晚上还干那事。”
“滚,假道学。道貌岸然的色鬼,哪一次不是经不起诱惑?姐,我还要。这是不是你说的?”
“打住。吃饭吧。”我息事宁人地说。
“一楠,你到底换了*没有?”
“我真换了,你看看。”我无奈地把睡裤往下一脱,露出里面白色的*来。栾丽杰瞟了一眼,笑了。“还真脱了?逗你呢。快吃吧,面都泡烂了。我给你放了两个茶叶蛋在里面。”说罢,便吃起面来。
我有些怒气,就说:“上次在这家酒店里,你说我吃东西声音大,你怎么也这样?吸溜起面条来声音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