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一章 母亲去世3

老母亲对肖子鑫厅长说过:“你大姐,死的时候五岁了,什么都懂了,很乖巧,听说,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姑娘了……诶,可惜呀,一场病,沒几天几夜人就沒了。

这是肖子鑫追问的结果,要不母亲从來沒有提过,老父亲也不愿意提这些过去的事情,一提,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肖子鑫赶紧伸手给她擦拭。

老母亲感叹,你大姐那个病,依我看也就是现在医院大夫经常说的那种“感冒”吧?诶,也死人,“那个时候咱们家里太穷了,钱也沒有,啥也不懂,只好听天由命,什么毛病都死人啊,你身上的十个姐姐和哥哥,按说死的时候病都不大,可得病就是个急的,一个个都死了,我眼睛都差点哭瞎了,最后就剩下你和你最小的这个姐姐命大,你们俩个也得过病,可不知为啥都沒死……诶,不说了,说那些干啥呀,心里还不好受!”

也正是从那时候起,肖子鑫才真正知道原來他曾经有那么多姐姐哥哥啊?过去念书时他只知道自己有过哥哥姐姐,但不知会有这么多,整整十个!

人的命,有时候真心不值钱。

但现在,他有能力了,哥哥姐姐们却早已永远离他而去,再也不可能回來了,老母亲、老父亲和那个剩下的姐姐就成了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几个最亲的亲人。平时,他只要有时间就一定要回來看看老人家,也经常顺路去看看自己的姐姐。几次三番想接老人去省城,他们又总是故土难离,离不开那个叫娘娘寨的村子,离不开那些熟悉的乡亲。

现在……

一直信仰上帝而不信那些土香火的肖子鑫厅长的姐姐----肖老蔫的小女儿心惊胆战地一遍遍说着:“昨天晚上,我正在沉睡,上帝作证,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我妈妈她……当时,我正在梦见我与女儿在一起……突然,呃,‘砰’地一声,我就被惊醒了……”

每说至此,她都眼睛发直,浑身颤抖。

她被吓破了胆……

但接下去她还要再重复说下去,显然尚清醒的神志提示她努力洗清自己,免受亲朋好友的疑惑。“那是我老妈她的叫声!我不顾一切地冲到她和我老爸的房间去,睡袍都掛破了,我看到……哦我的天哪,我看到……我老爸他正在吃惊地抱起我老妈,她已突然发病躺在了昏迷之中,上帝!她躺在我爸爸怀抱之中,父亲见我进屋让我赶紧给县上打电话……”

这件事,她的丈夫、女儿和乡亲们们可以作证。当天她是回娘家准备给老母亲过六十八大寿的,和丈夫带女儿一起赶了回來,却沒想到突然发生了的不幸。

作为这个家庭的唯一女儿,她仍感到失职,痛哭不止……

母亲的教父延基泽和她的挚友老李太太也到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肖子鑫的老母亲也有了自己神圣的信仰,她和自己的女儿一样)。大家束手无策,景象太吓人,全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父亲的表弟是从乡上的家里得到这一消息的,以沉着、冷静著称的老父亲最初几秒钟也被这意外的噩耗惊呆了,当亲友们得到消息陆续匆匆赶到娘娘寨,不久县城、市里的医院的大夫专家和一些领导也到了,再后來就是更大的领导……

领导走进客厅的时候,大家一齐站起來。

县委书记满脸困惑和悲伤,径直走到肖子鑫父亲身边。

其他一起來的人默默围拢。县委书记过去就是肖子鑫厅长的好友,他喑哑着嗓音说:

“我感到万分震惊和悲痛,请您节哀顺变,老大爷……”

“太突然了,我们无论如何也沒有想到……”

“事已发生,请您老人家节哀顺便,肖大爷。”

“是我们当儿女的严重失职……”肖子鑫的姐夫默默无言,心里话。

这时,肖家外面的大院子里已挤满汽车,红光闪烁,连寒冷的空气也被映得一片血红。两辆市第一医院的救护车,两辆市公安局的警车和两辆县医院的救护车、乡派出所的警车。再远就是其他领导的高档轿车了……他们是接到各自上司的命令,紧急赶來随时随地待命准备执行任务的。尽管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到地方就知道了,这里的气氛使他们深感不安和异常。

大家都知道这个普通的三间大砖瓦房就是他们肖子鑫厅长的老家。

与此同时,距离老家200多公里的白雪皑皑公路上,一辆警用越野吉普车正风驰电掣般向深山雪原中的这座老房子驶來,车后扬起阵阵雪粉。而它的后面紧紧跟随着六七辆同样的黑色在功率越野丰田警车,车上,坐着的正是肖子鑫厅长本人和他爱人柏心珏。他右手抓着头顶上方的铁环,犀利发红的目光直视前方,虽然吉普车已开到了极限,但他嘴里仍不由自主地命令司机:

“快些!小李,再快些!”

几小时前,这位k省公安厅长接到來自家中的报丧电话之后,通过有关部门已经迅速从京城飞回了省城。这消息无异于一声炸雷使他惊骇悲伤不已!登机前,在公安部专车接他从宾馆去机场前,在车上他已经给爱人打了电话,又给厅里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他的航班和落地时间。

落地后,几辆高档警车已经等候多时,肖子鑫一走出去,那些人马上迎了上去,柏心珏看到他的一瞬间悲伤地抓住了他的手,他也毫不避讳,把爱人轻轻搂在怀里,对大家说:“赶紧上车,走吧!”

肖子鑫厅长的灵魂似乎一下子掉进了冰窟。

尽管他现在已经飞奔在通往家乡的路上,尽管……

老母亲的突然离去,可怜的父亲怎么办?他明白,即使是从今以后他和爱人柏心珏再怎么关心疼爱自己的老父亲,他也不会再有欢乐了!

老母亲为什么走得如此突然啊……

小时候,肖子鑫还不大懂事,那时他无意之中发现自己家后面背地里用树枝围起來的菜园子每天都会晾晒一个或两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布条,说布条,也不准确,应该是一条女人手工自制的布袋样子的东西,有一次,肖子鑫曾经想从杖子上拿下一条,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啊?但是沒敢动,母亲说过不让他乱动。

当时肖子鑫什么也不懂,也沒看过姐姐使用过这种东西,那会是他家谁使用的呢?是妈妈吧?用它干什么使?不明白。

这个谜团,一直到他上初中、上高中也沒明白。那时候的孩子基本都傻,不像现在的孩子,什么都懂。

但当时的肖子鑫很小,只有农村小学一年级水平,他哪里懂?

他有一次还好奇地拿下來仔细看了半天,愣沒看明白,不知道是个什么东东?

“妈,这是什么啊?”母亲來后园子摘菜,见他询问一愣,急忙说:“哎呀儿子,你怎么什么都动啊,快放下,还晒那上面,埋汰,小小子可别动啊,动了不好。”

至于动了怎么不好,母亲却沒说,见他还犹豫不决、疑惑不解和张口结舌的样子,就从他手上要过來,重新晒在了太阳底下,过去是每天都晾晒,但很快肖子鑫就发现,那些可疑的东西后來再也沒有晾晒出來了,也不知道被妈妈偷偷摸摸整哪去了。

会是什么呢?

那个布条一样的东西深深地印在了少年肖子鑫的大脑里,它长方形,显然是人工做的,肖子鑫仔细看过,是母亲用农家做衣服剩下的边角布料一针一线连缝起來的,做工有点粗糙,布料更是五花八门什么样颜色的都有,链缝隙在一起,用过无数个日日夜夜之后显得更加神秘、陈旧和破烂,再仔细看看,布条的两面用针线缝连,巴掌宽,两乍长,上面有许多顺时针的针线,白色线,这样的东西他家似乎还有很多,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只是心里好奇。

拿在手上的那个东西颜色深沉,有些陈旧,一看就知道经常使用,有一种味道……

但是老母亲一直不告诉他那到底是什么,做什么用的,这让肖子鑫一直在心里成为一个不解之谜。

肖子鑫的家,过去是那一带有名的大户人家啊,他的父辈兄弟七八个,到了他这一代,也曾经兄弟姐妹十一个,然而最后,却只剩下了他和最小的一个姐姐。

姐姐嫁人后也经常回來看望两个老人,老母亲经常夸姐弟两个都是孝顺儿女,但肖子鑫的心里却也一直藏匿着一个小小的疑问,直到他考上了省里那所全国重点大学之后,有了初恋女友苗小霖,也就是长大成人尤其是到了大学生时代经常看到女生们偷偷摸摸使用的那种女生用品----什么什么带的那种东西,才真正懂得了一些东西,也知道了它的用处。

后來,他家的邻居李老太太告诉肖子鑫,说他母亲得的是严重的妇女病,当地俗话叫“脱落”,而那个不明不白的神秘东西,就是她母亲每天必须吊在私秘处的保护装置。李老太太说,肖子鑫的母亲从年轻时候起就得了这个病,越來越重,那些布袋,实际上就是后來肖子鑫明白的那种女友每个月才使用一次的“妇女卫生巾”。

而他的母亲,从十多岁到去世,几十年每天都要换洗的却是他少年时候亲眼所见的那种粗糙的布袋!

“你妈,这辈子当个女人真不易啊,孩子,她比我们这些女人更不易,你长大了千万要对你妈好一点,多孝顺点她,要不丧天良啊!”

后來肖子鑫终于彻底明白了,原來他母亲过去生育那些孩子时,因为肖家是个大家族,坐月子三天就得下地做家务事,跟其他儿媳妇一样像平时那样忙碌。当地人生小孩子叫坐月子,一般都要在炕头呆够一个月,不能下地不能着凉更不能开窗户透风……一大堆讲究和说道。

可是,肖家老太爷活着的时候,家法甚严,整个家族、家产都是他们那一辈子人拚命辛辛苦苦劳动且勤俭节约才积攒下來的,所以在治家上,要求每一个家庭成员无论男女,都必须勤劳致富,不得特殊,女人做月子这样的事情也一律沒有任何优待……

正是在那样的环境条件下,一个坐月子本该受到各种呵护的女人却什么都得干,最忌讳不能接触的凉水也得像沒事好人一样整天洗洗涮涮。

每天不停地劳作,生的孩子越來越多,又得不到及时治疗,病情越來越重。

最后,到了生肖子鑫之后,已经到了最严重的脱落出x道,需要每天在大腿间吊一个他看过的那种布袋子才能勉强走路、干活和操持家务事……

其痛楚尴尬,可想而知!

最可怜时,李老太太说,都磨出血了,不敢动弹,一动弹就针扎一样剧烈疼痛,又不能跟人说只能一个人默默不语地偷偷摸摸想办法支撑、解决问題。

听到这些时,肖子鑫哭了。

他不能不哭!

那时他已经上了大学,正在念大一,也有了自己的女朋友,还有了那些激动人心的xxoo……因此也就更能很好地理解了李老太太的那些穿透肺腑的心里话。他能不哭吗?他觉得自己的老妈妈真心不易啊!要不是李老太太告诉他,他母亲可能这辈子都不会亲口跟她自己的儿子讲这些痛苦,只能继续一个人承受。

好在后來肖子鑫大学毕业之后不仅进了县政府信访办,而且又进入了县政府办----一直到当了官,而且官越当越大,对老母亲的爱与病也越來越关心倍致!早在肖子鑫刚刚当上信访办科员的时候,有了工资他就带着母亲去县医院进行过治疗,可惜,那个时候他仍然沒有多少钱,而且手上更无权无势,一切都得自己來,人家大夫也不太拿他和母亲当回事,为了减少痛苦,他背着母亲楼上楼下,到处奔波,一心一意为着尽量减轻母亲的难言之隐和痛苦。

其实,李老太太告诉给肖子鑫的那些话----即当地老百姓俗话所说的“脱落”并不准确,这种妇女病在医学上叫“脱垂”,落与垂,一字之差,毕竟不是一回事,也就是说这种病,是指从正常位置沿xx下降,颈外口达坐骨棘水平以下,甚至全部脱出于xx口外,称为脱垂。常伴有xx前、后壁膨出。

这病主要病因是盆底支持组织的损伤、薄弱。解放前在我国脱垂为常见妇女病之一。解放后在妇女劳动力较强的山区、丘陵地带仍不断发生,多见于已婚多产者,也可见于营养不良、腹压增加的人。不管怎么说,这个病一直到今天治疗采用的仍然是类似肖子鑫厅长小时候看到的母亲使用的那种土方法----托疗法和手术疗法,疗效不太好,却也无奈。

通过肖子鑫当年带母亲去县医院治疗,肖子鑫心里才越來越切身地感受到了母亲之伟大,她老人家这几十年來究竟承受了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巨大痛苦啊!

医生说:

1.下坠感及腰酸。

肿物脱出,最初于腹压增加时脱出,严重者不能还纳,长期摩擦可发生糜烂。

3.排尿或排便困难;4.检查发现脱垂。

医生诊断鉴别之后,给予了一些观察治疗----

诊断依据是:

内有肿块脱出,下坠感,可伴大小便困难。

2.脱垂分度:1度轻:颈距离处女膜缘少于4cm但未达处女膜缘。1度重:颈已达处女膜缘,于xx口即可见到。2度轻,颈已脱出xx口外,但宫体尚在xx内,2度重,颈及部分体已脱出于xx口外。3度,颈及体全部脱出于xx口外。

肖子鑫经过主治医师的说明,了解到母亲早已是3度几十年了,她却一直在自己默默无言地承受着!承受着!她从來沒有跟自己的儿子说过任何这方面的事情,要不是邻居李老太太见肖子鑫大学期间回村后特别懂事,心疼妈妈,她可能也不会跟他说了,更不会跟他说那么详细。

肖子鑫第一次领母亲去县医院治疗的过程,至今还仍然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当时的县医院,基本治疗原则也就是一些老办法,水平不行,另外这种病后來肖子鑫当上公安局长之后咨询过许多著名大医院的专家学者,也都回应说沒有太好的医治办法,只能手术或采取保守疗法,最大程度地减少病人的痛苦……

加强或恢复盆底组织及韧带的支持作用。可根据脱垂程度,选用托疗法或手术治疗。

第一次看病之后,肖子鑫扶着母亲出了医院时,手上的方便袋里拎了一堆药品……大夫告诉他回家后怎样使用这些药品,注意事项等等。

1.脱垂部分无炎症,可用高锰酸钾溶液坐浴。绝经者用雌激素油膏。

2.脱垂术前用药,口服雌激素(已绝经者)、庆大酶素、灭滴灵。

3.术后以静脉用药为主,注意加强支持疗法和防止并发症,用药疗程根据病情而定。

4.术后如合并感染,可根据临床和药敏试验选用有效抗生素(包括新特药物)。

……

后來,为了母亲的这个病,肖子鑫当上县政府办副主任、公安局长、副县长、常务副县长和市委秘书长那些年,也一直沒忘记一次又一次陪同母亲去省市各大医院治疗,那时候有条件了,公车、公款和人员齐备,除了在副县长和常务副县长位置上之外,其他无论是公安局长,还是市委秘书长,他都是一把手,说一不二。父母生养他不易,他尽管心里也对当初自己家族----老太爷的某些方面和作法不太理解,甚至怨恨,但他也理解过去社会和一个大家族也就是那样,否则,他们一个普通的小门小户人家凭什么发财致富,凭什么后來混得那么家大业大呢?

不过一想到自己母亲受的罪,他心里还是忍不住痛恨!

他每次回老家看望父母,除了带许多营养品、食品之外,还有大量治疗母亲这个老病的药品。

当上省公安厅长之后,肖子鑫还专门请了京城几家大医院的专家学者给会诊,希望彻底解决问題,解除老母亲一辈子承受的这个难言之隐的巨大痛苦。然而,由于上述原因,这个病在老母亲身上早已年深日久,几十年了,原本就沒有太好的办法,所以这个情况下,专家学者们经过认真研究,多次精心治疗,最终也沒有根治。

只是----真心减轻了许多无法言说的巨大痛苦!

当省公安厅几辆警用丰田越野吉普车冲进娘娘寨自己家门的时候,肖子鑫才相信这里真的发生了这辈子他最不想看到的可怕的事情!

他跳下车,浑身颤抖,站立不稳。看见外屋正中的毛毯,就想奔过去。

表哥一把拉住省公安厅长的胳膊,他担心他精神受到太大刺激:

“假如我是你的话,子鑫,就稍微等一下再看吧。”

“放开我!”肖子鑫挣脱了,冲到毛毯前。

肖子鑫晕倒地表哥的手臂上……

他醒來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里面房间的大沙发床上。老父亲、表哥和一些县市领导坐在旁边,观察着他。屋内暖气太浓,气闷难熬。

“怎么回事?”肖子鑫茫然发问。

“你晕过去了。”

肖子鑫合上眼,脑子里出现了昨夜的情景。他仿佛看见老母亲最后时刻的痛苦和无奈,感觉到她生命最后瞬间的希冀和惊恐。

他只想出这句话:“妈妈,我对不起她。如果我在她身边,她决不会死的!”

市委书记深表同情地说:“肖厅长,请节哀顺变!不幸的事情已经发生,这是我们所有人都不会想到的……我们一定会把殡仪搞得隆重些,让她老人家的在天之灵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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