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之力?什么意思?”女娲好奇道。
“我们这一脉是盘古后裔,我们拥有着一些逆天之处,我便是这其中最为逆天之处,而其他三族之能够强盛,除了有我们这样的强横血脉外,还有一点就是他们有逆天之力,只是他们不愿意暴露罢了,如果这个杨戬拥有我们这样的逆天之力,他一旦爆发出来,会给整个盘古世界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什么?这怎么可能!”女娲惊呼道,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个世界居然还有比敖长生更逆天的人物,这太过匪夷所思了吧。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我曾经听说过在洪荒的某个时候,一个普通人的身体里居然有一股恐怖至极的神力,这股神力足以摧毁一座山岳,甚至是毁掉整个星球。”敖长生缓缓解释道。
“这么说,你是说他会毁掉整个洪荒,甚至是毁掉整个星系!”
“没错。”敖长生点头道,“不管如何,我们必须阻止他。”
“可是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女娲担忧的看着敖长生。
敖长生摇头:“我自然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不过现在他已经被封印在一颗星球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永远也出不来了,那就是我们的机会,只要我们把握好这次机会,一定能够成功,将其封印住。”
“嗯。”
女娲点头。
……
而这时候,杨戬正在闭关之中。
他并不是在修炼,因为他早在几千年前便进入了准圣境界,如今已经是准圣初期的修士了,所谓一朝成名,天下皆知。
他在修炼之余,也开始考虑这一场大战该从哪里下手,毕竟他不像敖长生那般有着逆天的血脉,可以让他无敌于天下,他要依靠自己,凭着强大的法术和实力去战斗,他要的是碾压,彻底的碾压!
不过,这件事情他也没有办法,因为他根本就不认识其他四大妖皇,他想找到他们的联络方式都不可能,而且就算有联系方式,他也没有这个胆量去找他们。
因为这是在挑衅整个妖族。
他不想惹祸上身,也不想惹怒妖族,他只能在心里默念着,等他的修为提升到一定程度,到那个时候就是我报仇的时候。
这一日。
天空中突然响起巨大的轰鸣声。
随后,在整个洪荒各大星球的上方,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黑洞。
这些黑洞不仅散发着恐怖的吸引力,而且还能吞噬一切。
“不好!那是妖族的黑洞!”
一个星球上,一个穿着白色衣裳的男子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不错,正是妖族的黑洞,这黑洞乃是妖族大帝所布置的,据传闻是妖族的一位大帝在突破到准圣后期境界后,为了让其突破,便将自己的黑洞布置在这个星球上,以此来突破境界。”
一旁的一名女仙子面带惊容的说道。
“不好!难道妖族真的要来攻占我们吗?”一名青年脸色大变的说道。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否则的话等妖族来攻打的时候我们就跑不掉了。”白衣男子说完,便向远处飞奔而去。
……
这一日,整个洪荒都被惊动了,无数妖族纷纷出动,开始寻找那一枚黑色的光球。
“哈哈!终于找到了!”
“这是属于我的!”
“谁都不许跟我抢!”
一时间,整个洪荒都被一群妖兽所包围,而这群妖兽都有着准圣中期境界,这些准圣中期的妖兽在看到那一枚黑色光球之后便纷纷向着黑洞中扑了进去。
“哼!想走?没门!”
就在这时,一阵冷喝声响起,紧接着,便见到一名黑袍老者从天而降,直接将扑来的准圣妖兽全部轰杀。
这个黑袍老者的实力达到了准圣巅峰,比那准圣后期的白衣男子还高一筹,这一招便将这些妖兽全部秒杀,使其尸骨无存,连元神也没有留下。
黑袍老者的目光转向那一枚黑色的光球,然后伸手便抓向那一枚光球。
“休想!”
“滚!”
一个身影出现在黑袍老者的面前,这个黑袍老者一惊,立即收回自己的手,因为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青年人,而青年人一出现,一股庞大的威严顿时弥漫开来,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这人到底是谁?怎么可能有这么强大的威压!”
黑袍老者心中惊骇莫名,这股威压太过恐怖,即使是准圣初期的强者面对着都有可能陨落,他自认为就算是自己全盛时期,在面对着这股威压也会感到恐惧,但他没有想到在自己面前,居然还有人可以保持淡定。
青年人没有理会这名黑袍老者,而是转头看向黑色光球,一掌拍去。
“砰~”
黑色的光球被他轻易的击碎,而那些被击溃的光芒则是飞向了四周,消失不见。
而那些妖族见状,都停止了动作。
黑袍老者也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杨戬居然这么厉害,一击就将黑色光球击碎,不过他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哈哈哈!你居然能够破坏黑洞,倒是出乎了我的预料,不过这样正好,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的黑洞已经被我加固了百倍,你是不可能将之击溃的。”白衣男子大笑道。
“哼!那就试试!”
杨戬说完,再次向前跨出一步,顿时一股磅礴的力量从他的身躯之中涌动而出,一拳砸向白衣男子的胸膛。
白衣男子面色微变,立即施展自己的护体神通,同时双拳舞动,向着杨戬迎击而去,两个拳头在虚空碰撞,发出剧烈的响声,而这一次,白衣男子的脸上出现了凝重的表情。
“轰隆!”
又是一阵巨响传遍洪荒,白衣男子的身形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而他的双臂也微微颤抖,他的双拳已经被杨戬击得发麻,差一点没有握不住自己的拳头,而且刚才的交锋,他发现自己居然被打退了几步,显然这杨戬的实力很强,不弱于自己。
杨戬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冷冷的望着白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