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蝶神色迷离的看着前方不远处的男人,男人正赤~**身子跨在一个神女身上疯狂驰骋。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神女,先前一直在拼命的挣扎、痛哭、嘶吼、求饶,可惜她的宁死不屈只坚持了一个小时,此时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只有人类最原始的肉~欲~呻~吟声。
血蝶莫名亢奋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嫉妒、一丝怜悯。这几年她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男人,这个比恶魔恐怖百倍、万倍的男人,心中只有杀戮和肉~欲,所过之处无一不鲜血横飞,尸横遍野,而那些气质上等的女神人则被他掳在身边,用以发泄兽~欲。
刚开始血蝶为了保命不得不迎合男人,让男人跨在自己身上驰骋肆虐,然而久而久之,她恍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喜欢上了这种男女游戏,尤其是在男人揉虐别的女神人时,她心中总会莫名生出一团邪火,极度渴望男人把自己跨在身下。
让血蝶不解外加欣喜的是,男人在其他女神人身上发泄完欲~火后,无论那个女神人气质如何,他都会无情的将其吸成干尸。除了她之外,男人再没有收一个女~宠~物。而且男人抢掠到的所有宝贝全都给了她,任她支配使用。
久而久之,血蝶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动情了,不知觉间竟爱上了这个冷血残忍的男人。
男人天不怕地不怕,无惧无畏的在神位面屠戮厮杀,可血蝶却一直忐忑不安,时刻为男人担心。她知道男人非常厉害,主神之下无人能承受他一击,可他的所作所为,迟早会激怒神位面的主宰——八大主神。如若激怒八大主神亲自出手,男人就危险了。尤其是遇到冰灵九和洛克顿,这两个人早已是超越主神的存在。碰到他们两个,男人绝对是死路一条。
所以这几年,血蝶一直带着男人在偏僻的地方游荡,尽量避开各大势力的繁华地段。
“这样下去,迟早要惊动八大主神,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他?如果告诉他,他会不会以为我瞧不起他?”
“你在担心什么?怕有一天我像对她们一样对你吗?”男人不知何时走到了血蝶面前,指着不远处一具干尸问道。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啊”血蝶忙扫去脑中的担忧,眼含魅色的摇摇头,从储物戒指中取出衣物,服侍男人穿戴。
男人闭目享受着血蝶的服侍,再次问道:“你在担忧什么?”
血蝶咬咬牙,冒着被责罚的危险道:“主人,神位面除了您外还有八大主神,八大主神各居一方,把神位面割分为八大势力。而我们抢掠屠戮的星球,无一不是八大势力的地盘。八大主神肯定不容我们在他们领地内屠戮,我怕有一天撞到他们。如若只有一人,以主人的修为自然不惧,可若他们几人联手,主人恐怕会有一点危险。”
说完,血蝶便闭上双眼等待男人的责骂,甚至是殴打。
不料男人非但没责骂她,反而点头问道:“你听过万劫这个名字没有?”
血蝶神色一怔,回道:“听过!他是千万年前神位面一位颇具传奇色彩的强大主神!哦,他正是因为不断得罪其他主神,最终引起公愤,被十余位主神联手灭了!死后还被扣上一个恶魔的名号!主人,我、我感觉您和当初的万劫冕下有点像。”
“有点像?呵呵,只是行为有点像,我可不会像他那样愚蠢,一个人单挑所有主神。”男人摇头笑道,“那你知道司徒浩南是谁吗?”
“司徒浩南?”血蝶皱眉沉吟了好一会才想起这个名字,司徒浩南只是她生命中一个无足轻重的路人而已,这些年跟着男人吃香的喝辣的,早把司徒浩南忘了。小心翼翼的回道:“一个刚刚飞升神位面的神人,已经死了。”
男人转身看着血蝶,摆手道:“不,他没死,只不过活得不太好罢了。他确实是个刚飞升的神人,不过他还有一个身份,万劫转世后歃血誓拜的兄弟。千万年前的万劫回来了,回来复仇的!”
“什么?!万劫没死,而且回来了!还、还是司徒浩南歃血誓拜的兄弟?!”血蝶惊怕的叫道,如若被万劫知道她是怎么对待司徒浩南的,以万劫的脾性,绝对会对她千里追杀。
“恩。回来了,和司徒浩南一同进入神位面的,他是一个可怕的敌人。你还差多少七彩神晶?”
“什么?”血蝶一下没跟上男人跳跃性的询问,待反应过来后,眼神顿时变得灼热,回道:“主人,再有三十块就足够了。”
随即又黯然道:“三十块七彩神晶,太难寻了。”离开曈昽矿星到现在,她和男人屠戮的神人不可计数,竟然一块七彩神晶也没搜寻到。
男人伸手将血蝶揽入怀中,笑道:“走,带我去找冰灵九,他那里肯定有。”
血蝶脸色一变,惊恐道:“主人,万万不可。贱婢宁可不要七彩神晶,也不能让主人去冒险。”
“走!”男人的语气突然间冰冷刺骨,不容血蝶质疑。
血蝶的储物戒指中有上万艘星空澜海,各种品质的都有,却从未拿出来用过,因为男人不喜欢星空澜海。原因很简单,坐在星空澜海内,会错过可击杀的神人。
脚踏虚空奔行了一会,血蝶最终还是忍不住道:“主人,贱婢给你讲讲冰灵九冕下的事迹吧。”
不待男人同意与否,她就接着道:“千万年前冰灵九冕下是最后一个踏入主神境界的神人,修为也是所有主神中最弱的一个。可那场神人大战之后,冰灵九冕下消失了三万年。当他再次出现时,修为竟力压其他主神,仅与同时消失三万年的洛克顿冕下不相上下。千万年前万劫冕下乃神位面修为最高的主神,而如今万劫冕下恐怕接不下冰灵九冕下一招。”
血蝶想说的自然不是冰灵九的事迹,而是想委婉的告诉男人,冰灵九的修为深不可测,不能轻易招惹,希望男人放弃找冰灵九的念头。
男人眉头微皱,好奇的问道:“这二人消失三万年,修为就突飞猛进,力压所有主神,其中定有隐情吧?”
“恩”血蝶点点头,“可惜没人知道他们的修为为何能短时间内突飞猛进,或许只有主神知道。不过大家都猜测,他们修为的飞升肯定和神位面第一凶地,神之墓葬有关系。因为冰灵九和洛克顿冕下各组建一方势力后,便联手封锁了神之墓葬,每隔五百年开启一次。每一次探索神之墓葬,八大势力就要凭空多出几十万天神。大家猜测,神之墓葬内一定有让主神垂涎三尺的宝贝,否则不可能每次他们都亲自出动。”
“神之墓葬。”男人嘴角翘起一抹弯弧,他拥有司徒浩南的记忆,虽然没亲身进过神之墓葬,却不陌生这个让万劫都忌惮万分的凶地。“距下次神之墓葬开启还有多长时间?”
“好像还有几十年,贱婢不属八大势力,没有进入神之墓葬的资格,这些年又把全部精力放在七彩神晶上,所以不怎么关注神之墓葬开启时间。主人,去前面抓几个神人问问,上位神级别的基本都知道。”
“不必了。”男人摇头道,“想不想进神之墓葬玩玩?”
“想。只是——”
“那就快点。我想冰灵九肯定不会拒绝我们加入他的势力。”
“啊,主人您要加入东仙府?!”血蝶惊讶的叫道,“我还以为主人要去找冰灵九冕下麻烦呢。”
“哼!不要把我想得和万劫一样愚蠢。冰灵九肯定不会拒绝我们加入他的势力,而且当他知道你即将跨入主神境界后,定会倾尽全力帮你寻找七彩神晶。哼哼,记住,如今神位面最可怕的不是冰灵九,也不是洛克顿,而是重返神位面的万劫。在万劫知道司徒浩南的遭遇前,我们必须拥有超越他的修为,至少要有抗衡的实力,否则你我就等着神魂破灭吧。”
血蝶愣了一下,心中满是困惑,不明白男人为何不惧怕八大主神,反而对重回神位面的万劫如此忌惮。不过相比于得罪八大主神,她倒不怕万劫,神位面浩瀚无比,万劫势单力薄,与万劫碰面的几率太小了。
得知男人找冰灵九是为了加入东仙府,血蝶的速度瞬间提升几倍,同时忍不住问道:“主人,您为什么要加入东仙府?以您的修为,加上贱婢的实力,大可以自己组建一方势力,或者凭实力取代一个主神的位置。”
男人冷冷的扫了一眼血蝶,哼道:“你今天的问题似乎有点多。”
“贱婢该死!”血蝶忙惊恐的低下脑袋。
“哼,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希望你不会让我第二次提醒,否则——”
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那刺骨寒气逼得血蝶连打几个寒颤,惶恐道:“主人,贱婢再也不敢了!”
……
俯瞰着脚下繁华热闹的星球,男人冷着脸道:“你是不是一直带着我绕开繁华地段走,为何我们屠戮的那些星球不但小,而且落魄,只有寥寥神人。所经之地大多是一些荒芜的星球。”
血蝶忙惊恐的跪伏到男人面前,解释道:“主人,贱婢该死!贱婢怕、怕招惹八大主神,担心主人的安危,所以才欺瞒您。请主人责罚!”
“找死!”男人毫无怜惜的一脚踹在血蝶胸口上。血蝶惨呼一声,口吐血箭倒飞百余丈。不过身躯刚止住,她就以更快的速度折了回来,重新跪伏到男人面前,神色中没有一丝怨恨。
男人冷冷的盯着血蝶,道:“我一直在拼命的提升修为,你竟然带着我绕开繁华人多的星球走,想死吗?”
“贱婢该死!”血蝶吓得脸色苍白,因为她真切的感觉到了男人的杀气。
“起来!等会再修理你!他来了!”男人盯着下方的星球道。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面前百丈外就凭空出现一个人。来人正是男人此行的目的,冰灵九。
冰灵九神色诧异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气息冰冷的男人,同时在脑海中努力搜寻这个男人的身份。神位面的主神就那么几个,现有的,千万年前陨落或者转世的,他都认识。可搜寻了好长时间,也没找到一个确切的位置让男人对号入座。于是便开口试探性的问道:“阁下是谁?找在下有何事?”
血蝶低着头站在男人身后,心中忐忑不安,生怕男人语气冰冷不恭激怒冰灵九。确切点说她已经做好冰灵九被触怒的心理准备,因为她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给谁好脸色看过。
似乎是想告诉血蝶自己不是愚蠢的万劫,男人冰冷的脸庞竟然浮出微笑,且朝冰灵九拱拱手,语气平淡却不失恭敬的答道:“冰灵九冕下,在下乃刚晋升主神的无名小辈,数来仰慕冰灵九冕下,一直希望加入东仙府,又怕冰灵九冕下嫌弃。孰料上天待我不薄,让我机缘巧合下晋升主神,此次前来正是希望冰灵九冕下收留。”
听完男人的话,血蝶差点没惊得下巴脱臼。
暮然间蹦出一位主神,而且主动前来投靠自己,冰灵九可不会打出热烈欢迎的条幅,反而心生警惕。不过他也不舍得拒绝,如若男人所言不虚,白白错过一个提升势力的机会就可惜了。
“呵呵,阁下的话说得有点梦幻,恕我心性多疑。”冰灵九笑道,“凭空蹦出一个主神,而且主动前来投靠我,原因只是仰慕我多时。这个理由未免有点说不过去。八大势力明争暗斗,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其他一方吞并,我不得不小心。”
男人回以理解的微笑,点头道:“冕下的疑虑我能理解。我来投靠冕下,除了仰慕外还有两个小愿望。一是希望冕下卖我五十块七彩神晶,二是希望冕下给我一个进入神之墓葬的机会。冕下怕我是其他势力派来的奸细,只需不让我触及仙府重要议事即可。另外,只要有需要我出力的地方,冕下尽管开口,我定当遵从。忠臣是需要时间考验的,只要冕下给我足够时间,我就能向冕下证明我的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