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涛艰难咽了下口水,想不说了,却只觉得实在没好的借口停止,特别大感兴趣的乐盈正说:“说啊,快说,不要藏着掖着,否则,我让赵王来来请教一下,好不好?”
张静涛知道这乐盈说到搞不好就会做到,浑身冒汗。
只得坚持说了下去:“然后就甭客气了,一定要想尽办法,不让别的男人有机会接触雪儿,而且要和你更亲近一些,最好多些纠缠不清的事情,比如亲过了小嘴啊,比如不小心抱到了啊,到时候,再用儒门信条来引导你一下,啥贞洁啥的……哈!你不嫁给本君嫁给谁啊?”
“哈你妹!卑鄙!”毛润雪脸儿通红,惊慌失措,都不儒雅了,还骂人。
张静涛便腹诽,这妹子吧,就这点不好,太容易和现实联系起来,自己又没对她用啥三步制人法。
再者,这可是伟大的谋略啊!
追妹子、处理商务、以生意算计别人、处理公司里同事关系、控制手下孤立他们,都可如此。
不过,正是因为地位卑下,身份低鄙,才需要这么做,的确也可说就是卑和鄙。
张静涛就道:“是呢,这么一说,正是卑鄙得很无奈呢,更别说,‘捭阖’二个字虽是近几年弄出来的假字,但却很能说明鬼谷子之道,其捭者,是手卑构成,其阖是门内皿含义,用卑鄙控制的手段,让其在门内形成盟约的含义。”
又连忙声明:“所以捭阖之道太没君子的腔调了,本君是从来不用的啊,君更没对雪儿用过,雪儿莫要误解了,再者,书上的东西,都是看着简单,真要用起来却不简单的。”
“也是,说下去。”毛润雪细细想了下,好像张静涛对她没有类似的举动,就算身体接触,都是不经意才发生的,一开始都不是刻意的。
只是乐盈却说:“咦?你刚刚不就在附和毛润雪?岂非就是伙同?”
张静涛冒汗了,赶紧说下去:“哪有,哪有,总不能说话都想着这些的哈,总之,第三步么,叫反制,雪儿一旦嫁给了本君之后么,晚上还想吃青菜?美得你!今晚吃红烧肉了!哈!”
“哈个鬼!难道不怕我哥哥抽死你?”毛润雪的眼神真的很不善了。
张静涛得意一笑:“怕啥?一开始很恩爱的嘛,雪儿必然会宠着本君的,之后么,等雪儿肚子里有了本君的小辫子后,君就会告诉你,天天吃青菜对小辫子有多不好,等孩子生出来,需要喂的时候,君又会告诉你,孩子需要营养,等孩子断了奶,君再会告诉你,得准备生二胎了……嗯?说二胎好像太早了……呵呵呵,总之,还想吃青菜?永远别想了哈!”
“去死!你这无赖大浪子,谁有你的二胎!”毛润雪脸蛋血红了,踢了张静涛一脚,朝着门口跑掉了。
张静涛暗赞,自和毛润雪说过了赖字的真义后,瞧瞧,用得多好!
乐盈却用词不当了,惊呼道:“你这家伙好无耻!”
“是鬼谷子无耻好不好?”张静涛轻嗤一声:“再者,这些谋略不算什么,你瞧那边,才是无耻。”
果然,又看堂中,柳公彦一死后,很神奇的,在混乱中,马玉怀复活了。
这美貌徐娘起身尴尬一笑,不顾羞涩说:“刚刚忽而不适,就要去外面透下新鲜空气,不料竟摔倒了,真是失礼了,此刻却又好了。”
说完,居然慢慢的摆好了椅子,依然端坐在了堂上,只是这女子脸上的红晕怎么都褪不下去,更再平添了几分艳美。
显然,这妇人才不会为了柳公彦伤心,张静涛随便猜猜,也知无非是白开心的生育能力太差,马玉怀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于是为了生个小孩,才找上了柳公彦。
因白开心就白庙赐这一个儿子。
当然,或许这其中也有别的原因,但这就不是张静涛能知道的了。
等马玉怀坐好,门口有无数男人看向了马玉怀,这姐姐忒不讲究了嘛,柳公彦这样的马脸都要啊,又美貌,更身份尊贵,简直是太引人遐想了。
张静涛连忙有对陈佳琪打了眼色,示意了一下地上的柳公彦。
陈佳琪见了,略一想在东阳门中张静涛聊到的一些对付别人家族的小手段,立即明白了。
“哎,雪雪等等我!”陈佳琪立即作出追着毛润雪的样子,开溜了。
这要趁在场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早一步去命令东阳门人对柳公彦家动手,越快越好。
张静涛又一个眼色打去。
杨柳会意,也跟了出去,把信物之类交到了陈佳琪手上。
东阳门会找柳公彦的夫人子女中较弱的一方,帮其争斗,而后分其产业。
这种事,东阳门不作,隔个一二天,等柳公彦家争斗起来,也一定有人会去做,等那时再想动手就晚了。
更重要的是,要尽量消灭潜在仇人的力量,柳家人或许为了争权夺利,并不会试图报复,但这仍要预防。
张静涛其实并不怕别人报复,否则,就不要混江湖,只不过是能打击一下的,自然要打击一下,他可不会手上有了人却不会用的。
而在场的人,都是心神触动,哪里会注意到这些。
只是想到方才丽丽白仍混在人群中,张静涛心中忽而一凛,这丽丽白不会也想到此节吧?
杨柳回身后,急匆匆指挥家丁把柳公彦拖了下去,堂内都稍稍收拾了一番后,却见本在发呆的白开心暴跳起来,一个耳光把马玉怀打倒在地。
马玉怀侧坐在了地上,也不哭,眼神只带着深到了幽冷的冰冷看白开心。
忽而笑了,这美妇转头对张静涛道:“玉怀膻中确有一颗小痣,今日来问责,真是好笑呢,只是因静涛要另结新欢,忘了我这旧人,才来相逼,却是玉怀错了,小夫子,要保护人家啊。”
看热闹的人听到了,立即散场了,只怕再看下去惹火烧身,连公孙桐和罗刹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