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情而薄凉的男人,如火山般欲喷,又如山盖般欲压制,人这种东西,还真是神奇古怪,难怪星神是穷极了整个宇宙的运转规则,无尽星辰的非凡奥义,才将人给造出来了。
放走三千佳丽,不吝于是割自己的心头肉,凌峰苦死了痛死了,不过今儿个他被凌赑屃那个死孩子扰了兴志,所以舍了就舍了吧。
他期待着未来的某日,当他也能像张青云一样成为整个东坤世界的王者。
到那一日。
他发誓,他一定要偷偷一个人到摸骨楼内来包场,三千六百个女人,他都不会放过。
到时候估计他变术已经达到化境,他要变出三千六百个家伙,让三千六百个女人,全都得到乖乖的满足!!
听着凌峰居然把三千六百个女人给拒绝了,那个扮相漂亮高雅的少女微微一愕,随即朝着凌峰再次确认道:“真的吗?”
凌峰又咳了两声,咽了咽口水道:“真的,我凌峰一向都是专情之人,不喜跟别的女人做一些苟且之事,你一看就知道了,我是那种最最清纯的汉子对不对,你要不要看个清楚明白,我真的是天底下最正经最正人君子的人。”
凌峰说着,在那个女人的对面转了转圈,让那女人看自己的前面后面浑身上下。
那女人听着凌峰的戏言捂嘴轻笑,朝着凌峰竖起了大拇指道:“凌公子不必让我看了,我信,我信,说句题外话,凌峰公子你这样的男人,是我玉漱儿见到的,最最让人觉得安心、舒适的男人,谁若是嫁给您,那肯定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德!”
那姑娘说着,脸颊竟然刷得变红了。
那姑娘也有意思,刚来的时候,都不自己介绍自己的名字,此刻听得凌峰表现得这么纯不好色,居然很和悦地把自己“玉漱儿”的名字给说出来了。
而且最让人觉得心怦然不已的是,一个花楼的女孩,看样子还是头牌,阅过的男人无数,居然会因为认识了凌峰脸蛋羞红成了那样,可知此刻的凌峰,在女人们的心中,将会是多么地惹人喜悦。
凌峰是暂时没有好色,但凌峰却收获了另外一种别的男人穷极一辈子都得不到的,连花楼中的女人都怦然不已的喜欢。
而且凌峰下定的决心就没有一次不能兑现的,他会成为魔王,他也会成为东坤世界的主人,到时候这摸骨楼内的女人,他还是会再来一起玩开的。
到那时候还不只是摸一根骨,他要变幻出三千六百根骨头来,让三千六百个女人同时摸也是很渴望实现的。
这样一比起来,凌峰倒是觉得自己今日的事情,似乎也不是很亏,唯一难熬一些的,就是今天晚上,孤苦寂寞的他,要煎熬困惑一阵子了。
凌峰见那姑娘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对那姑娘随口搭讪了一句道:“你叫玉潄儿?”
那姑娘听得凌峰叫她的名字,脸上越发地羞红了,朝着凌峰回答道:“对,凌公子有空可以找我玩的,我平日时只锁在房中不见外人,但若是凌公子找我,我可以带凌公子进房中一起聊天说话!”
这是一种怎样的喜欢?玉潄儿并不知道,她身为摸骨楼内的头牌,她阅遍了无数的男男女女,摸骨楼内的事情,怎能有丝毫瞒过她的眼目?
所以就像刚才,当她次见到堂堂的魔使困拖大人介绍的这个公子哥时,她是很镇定的,像以前一样镇定,丝毫不动形色,可就在刚才,在对面的凌公子那么又忐忑,又可爱的说话过程中,她竟是不知为何突然心动了,十几年内,她这是第一次心动,也是第一次害羞红了脸颊,且还会随着凌峰叫她的名字,而羞上加羞。
也许是不想让凌峰看到自己更多的尴尬,玉漱儿不待凌峰再问,朝着凌峰赶紧招呼了一句:“凌公子,潄儿这还有事在身了,潄儿告辞了!”
玉漱儿说着,幻影化作一缕绿元,钻回了那个卷轴之内,而那在院落里边着衣或不着衣,抚弄或不抚弄的女人们,也顿时如烟如云如马如驹一般地,跟在那玉漱儿之后,纷纷攘攘地一并缩回到了卷轴之中。
凌峰的识海之中,顿时传来了邪魔江拾儿的声音:“我说这世道还真是奇怪,那女孩,怎么会突然就喜欢上你了呢?”
这是江拾儿第一次发出感慨,按道理他活了几个时代了,对世间之事,何事不知何事不明?他不知道那个掩面而去的玉漱儿,怎地会突然间在凌峰的面前羞成那样。
连很久都不怎么理爹的张青云,也忍不信在凌峰丹田中发出了类似的好奇声:“确实是古怪啊,老爹你这是走了桃花运了吧,居然莫名其妙就得到一份特殊的情义,你这样的花情男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保不住我了,所以还是快点找到雪清娘,把我投胎了吧!不过话说回来,你没有在今晚上跟女人睡觉我就放心了,要是你不小心把我交待在了花楼之中,以后我就不认你做爹了!”
凌峰听着江拾儿和张青云的羡慕声,却是没什么开心的表情,在欲念深处,他其实是宁愿换一场没有太多孽债的三千女人的薄凉之幸,也不愿又拾一段无来无由的情缘,因为不曾有深情的女人,也许就不会有亏欠与负疚……
他右手握着卷轴看了看,最少今夜他要做一个钟情的人,他抬起头又望向了那些原本养了孔雀的院子,然后将手中滚成圆筒状的卷轴,朝着那院落之中扔了进去。
卷轴落入孔雀庭,今夜欲念全消停!
他如此想着,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向了跟赑屃靠得不是很远的另外一间房舍,那是他在白天的时候就已经选好的房舍,那房舍窗临西山,若入深夜,当有月光怡然洒进,他怕自己半夜睡不着觉,到那时候,他想起身赏月修炼也是好的,好时候对着月亮也许心情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