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到底生了什么?!
接下来的一分钟的时间里,我听得围墙外面也传来了很多次的枪声,并在最后的时刻,听到了那刺耳的警报。
我们被现了!
眼前的天启坦克终于消失了!我疯般的跑向那个阴影区域。
诶哟!
只见冷不防的我被一个人直接狠狠的撞到在地。我捂着疼痛的胸口,艰难的想要拔出腰间的手枪,却又被对方快的起身将我的手枪一脚踢飞了。
我想要站起来,却被他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他挥起铁拳,一拳一拳的向我的头部砸来。我不得不用双臂捂住头,可是我知道这根本不是办法,就像在弗罗里达实验室的那次,我不可能每次都指望那么幸运。
于是在那一刻,我决定孤注一掷!
我放开了双臂,将我的面门完全暴露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内。同时,我几乎是将全身之力汇于双掌,双手变爪,冲着他的脑袋狠狠的插了过去!
他可能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拼命一搏吧!就在我的脑袋遭受了他的重击的一瞬间,我的双爪也触碰到了他的头部。
啊!
伴随着他的一声惨叫,他仰面侧翻了过去,我也踉踉跄跄的爬到了一边。
毫无疑问,我应该是歪打正常的戳瞎了他的眼睛!
我的眼前还是不停的冒着金星,同时感到我的手指上沾满了黏黏的液体。他还在抱头呻吟,而最要命的是,基地里的其他坦克此时已经纷纷启动了!
里根!你在哪里?!
我匆匆忙忙的穿上了时空传送服,并来到了那个阴影处的正中央。
我看到了,果然是它!
第九十一章1987年12月6日星期日华盛顿多云(9)
和我们之前预测的一样。心灵信标!
可是按理说,这么高的一个建筑,单单是外面一圈盟军围墙是不可能将它完全遮挡住的,可是为什么它明明存在,却在外面看不到呢?我没法做出解释,而现在也不是做出解释的时候。虽然迫在眉睫的危机已经笼罩在了我的四周,但我还是毅然决然的举起了手中的冷冻枪。
快走!
就在我刚刚要扣动扳机的一刹那,我被一个人从旁边拽住,他将我连滚带爬的带出了好几步远。
**!什么情况?
是我。。。没有时间了,快撤!
里根?谢天谢地!你去哪里了?
里根正在穿他的时空传送服,我明显感到了他行动的不便。
你受伤了吗?
我。。。我没事!他直接过来帮我设定了距离,并给我按了确认键。
可是。。。
再次摘下头盔,我们已来到了3ooo米外,但我们并没有完全脱险,因为在不远处,我们清楚的看到了一队我们的盟军部队正在星夜的驰骋在街道上,并奔着五角大楼的方向而去。
他们这是要干嘛去?
我们现在拿他们没有什么办法!从里根的话里已经明显感到了他的力不从心。快设置5ooo米的距离,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可是心灵信标。。。
已经搞定了!
搞定?可是我明明看到。。。
唰!
再次摘下头盔,我已经气喘吁吁。刚刚挨得打现在还隐隐作痛,并且由于短时间内进行了长距离的传送,我的心脏也开始距离的跳动下来。
里根?你怎么了?
只见眼前的他竟然半蹲在了地上,并且我依稀的看到他好像在不停的流汗,汗水从他的头上不停的往下流。
上帝!你究竟是怎么了?!我连忙去扶起他。他摆了摆手,还在向我示意他没事?!
不过紧接着第2秒,他便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里根!
我从地上背起他,艰难的来到了这附近的一户人家的门前。我没有别的选择,只好冒着风险敲了敲门。
你们是谁?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白苍苍的老奶奶。
我的一个朋友受伤了!请帮帮他!谢谢了!请你帮助我们!
那个老奶奶不仅答应了我的请求,还为我们准备了热水和食物。我帮里根脱掉了身上的时空传送服,结果我和那位老奶奶都当场惊呆了!
里面原本绿色的迷彩服,如今已然被染成了红色!血红的红!血水甚至已经顺着他的胳膊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淌!
我的上帝啊!那位老奶奶连退了几步,并摇了摇头。
刚刚因为天色的原因,我竟然没有现!我还以为是他的汗水!
里根!
我缓缓的伸出我的手指,探向他的鼻息。。。
感谢上帝!他还有呼吸!只不过已经非常微弱了。。。
让我来试试吧!那个老奶奶这时开口说道。我以前是外科医生,让我来试试吧!
第九十二章1987年12月7日星期一华盛顿小雪
今晚注定了又是一个不眠夜。
我一个人坐在窗边,望向窗外。远处的灯光还在不停的隐约闪烁,同时模模糊糊的还会传来几声枪响。
华盛顿无疑又一次陷入了混乱。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不停的问自己,明明已经收复了的都,怎么会又变成这个样子?我们这么辛辛苦苦,不惜以命相搏,最后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零零星星的,外面的天空飘起了雪花,我望向天空,心中不由自主的默念起了祷文。不单是为了里根,还有谭雅,伊娃,还有卡罗斯特,以及千千万万的无辜的人们。
简直难以置信!
我回过了头,那位老奶奶这时从里屋走了出来。她刚刚戴的白手套,此时已然变得通红。
他。。。他怎么样?我试探性的问道。不会。。。
说实话,我当了4o年的外科医生,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重的伤!她一边端起水,一边说道。他一共中了6枪,有1颗离心脏只有两公分。。。
她摇了摇头。
除此之外,他的身上还有很多瘀伤和刀伤,最深的伤口竟达到了5厘米深!我的上帝!
这。。。这怎么会?我难以想象,仅仅是3分钟的时间,这究竟生了什么?
让我难以置信的是,她又开了口。这么重的伤,他竟然还有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