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钩鼻老者心中清楚,这毒神宫的禁制阵法防御力相当强大,虽然如今过去了数万年有所减弱,但是光靠他们五人很难攻破,如果硬着头皮强攻,体内灵力消耗过多,一旦身后的数百名筑基期修士要联手攻击他们,他们也是相当的危险。
事实上,这无名结丹期修士心中也是明白,身后这些胆敢闯入此地的修士,虽然全都只是筑基期的修为,但是大都身份尊贵,实力强大,其中有很多就是天元山脉内修真门派的精英弟子,手头上绝对有着不少强大的攻击手段。
一旦他们全力出手,外加上数百名筑基期修士集体攻击,攻破这毒神宫的禁制阵法只是时间问题。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鹰钩鼻老者话音刚落,一名俊朗青年迈前几步,望着前方的鹰钩鼻老者,朗声道:“前辈,在下太玄门西门宇,不知你刚才所言当真!”
“原来这家伙就是西门宇啊,啧啧,还真是一表人才呢!”
“不错,我原本还以为这人只是太玄门的普通弟子,没有想到居然是太玄门结丹期长老西门无敌的儿子!”
“……”
这俊朗青年不是别的,正是林寒发誓必杀之人,他的话音刚落,周围大多数筑基期修士便是惊呼起来,他们知道没有想到这西门宇居然也来到了此地。
听到这些惊呼声,林寒也是发现了西门宇和西门宇身旁的冷修罗,眼眸深处不由露出一抹寒光,旋即很快被他隐藏起来,他此时并不想打草惊蛇,只是心中暗自盘算,如何将西门宇和冷修罗两人击杀。
就在林寒心念闪动中,不远处的鹰钩鼻老者却笑道:“原来你就是西门无敌长老之子,不愧是英雄出少年,当真是生的人中之龙!”
这鹰钩鼻老者,身着灰色长袍,身材看来甚为清瘦,然而却是精神矍铄,威风赫赫,修为最低也是结丹六层的修士,外表开起来,六十多岁,须发皆白,年纪虽然不小,但双目却是炯炯有神,面无半点皱纹。
而在身旁的四名结丹期修士,三男一女,最右边的那名彪形大汉相貌平平,年纪四十岁上下,虎背熊腰,身材相当壮硕,身着一身黑色劲装,浑身气息澎湃。
虽然修为比鹰钩鼻老者稍微低些,但是虎目怒睁,浑身肌肉鼓胀,绝对是练有上古段体功法,光是站在那就能给人一种如同山岳的气势,实力绝对相当强悍,不容小觑。
余下两名,一位白发老妪,一名乃是清瘦中年汉子。
这白发老妪相貌丑陋,浑身上下阴气森森,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不愿意多看一眼。
至于那名清瘦中年寒子一眼看过去会觉得此人有些温和,仿佛浑身充满了浩然正气,但仔细看过之后才会发现此人眼中寒光隐现,锐利之极。
林寒第一感觉,这人绝对是一个扮猪吃老虎,吃人不吐骨头的阴险之辈,这种人越是要小心应付,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鹰钩鼻话音刚落,他身旁的四名结丹期修士也是双目灼热地上下打量着不远处的西门宇,他们也是没有想到,在此地遇到了太玄门西门无敌的儿子。
这西门无敌实力强大无比,在太玄门结丹期长老中稳坐前三甲,在偌大的中州,也是排得上号的顶尖强者,他们虽然也是结丹期的修士,但是修为比起西门无敌来说,也是要差上不少,再说了,他们只是散修,手头上的攻击手段密保也没有这些大门派结丹期长老来的雄厚。
就在无名结丹期修士心念闪动中,西门宇脸色也露出了笑容,朝着五人拱了拱手,也不拖泥带水,直言问道:“呵呵,前辈过誉了,不知道前辈此前所言当真?”
其他的筑基期修士闻言,也是伸长了脖子,望着鹰钩鼻老者等五名结丹期修士,事实上,他们还真担心待会禁制破除后,这五名结丹期修士仗着实力高,来个杀人夺宝,那可就危险了。
鹰钩鼻老者见状,眉头微皱,沉吟了一下,偏头与身旁的其余四名结丹期修士对视一眼,眼见四人点点头。
他略一犹豫,不由朝着西门宇,朗声道:“西门贤侄所言甚是,我等再次发下心魔之誓,待会攻破禁制,取宝全凭实力机缘,我等绝不做出杀人夺宝之事,若违背誓言,我等遭受必定心魔噬心之苦!”
话音刚落,他身旁其余四名结丹期修士,也是将鹰钩鼻老者的原话复述了一遍,各自发下了心魔之誓。
听到这里,数百名筑基期修士彻底松了口气,心中落下了一块大石,而林寒则是双眼眯起,眼中凛然,嘴里低声道:“心魔之誓!”
事实上,每名结丹期大圆满修士想要突破至元婴期就要经历心魔之劫,魔劫来临的时候,幻象纷呈,变幻莫测,其中具有大凶险,一旦保持不住本心,被无数幻象迷惑,轻者修为尽失,重者神职时常,成为毫无人性的杀人狂魔。
至于这心魔之誓,也就是结丹期修士最惧怕的誓言,一旦发下,在经历心魔之劫的时候,幻象数目翻倍,可谓是危机无比,具有莫大的凶险,数万年来,从来没有修士敢违背心魔之誓。
此时,西门宇听到银钩鼻老等人发下誓言,不由笑道:“既然如此,咱们定当全力攻击这毒神宫的禁制,对吧,风行烈师兄!”说完,偏头朝着身后十几丈开外的一名妖艳男子望去。
这名妖艳男子不是别的,正是天罡门修士队伍中,领头的那名风姓妖艳男子,无论是长相和说话声都宇女子一般无二。
此时,西门宇口中的妖艳男子风行烈闻言,不由笑道:“西门师弟,本人手中可是有着元婴期老祖宗赐下的剑符,不知你手中又有何强力攻击手段,如果没有的话,本人也不怪你,毕竟你也是有娘生没娘养。”
这风行烈的话音刚落,不知道触动了西门宇那根神经,这家伙气的脸红脖子粗,指着风行烈的鼻子,厉喝道:“风行烈,我劝你别提我娘,否则休怪本人翻脸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