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惜橙不懂他为何这么突然,就算要走,也得先让她喘口气啊,抬眸看到他眼中的渴望,默默吞咽了下,立即甩开他的手,道:“屋子里面这么多人,你想都别想。,
一说出口,顾惜橙就汗颜了,她这话反面意思不正是若没人,就可以想了。
额……她内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饥渴了?
忍不住内心吐弃自己,顾惜橙,你丫被他带坏了,带坏了!
“若是没人……”东方律也听出了她话里面另外一层意思,眼睛一亮,一开口就被顾惜橙抢声打断:“不可能。”语气坚决,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虽然她也有点点想要他,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又是未经世事的‘女’人,怎能如此厚颜无耻地被他牵着鼻子走,真要学坏了不可!
“好吧!”见她态度坚决,也知道凡事不能‘操’之过急,东方律说道:“那我们也该回去了,这里风大,现在又不是乘凉的时节,别明天再感冒了。”
顾惜橙点点头,觉得是这么个理,站起身,一路相对无言地走回去,之前那点点渴望早被冷风吹得丁点不散,他毕竟不是那种人,也懂得压制。
真他们先他们一步回来,见两人沉默不语,气氛怪异,勾‘唇’调侃道:“去了这么久,干什么坏事了?”
顾惜橙自然而然联想到刚刚,毕竟不如真坦‘荡’,脸颊倏尔一红,东方律立即瞪真一眼,仟离下意识挡在真面前,她还觉自己分外无辜,“我说什么了吗?”
顾惜橙觉得脸烫得很,毕竟对待这种事情青涩,忍不住脚底抹油,“我先回房了。”
她在这里住过,知道自己房间是那个,快速奔去。
见她这样,黑曜石也来了兴致,目光隐晦地落在东方律身上,“真做了?”
“可不是嘛,不然她能被我说就一副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的样子。”真道。
“别胡说。”虽然巴不得将他们的关系昭告天下,巴不得所有人误会才好,可他也得顾忌顾惜橙的面子,东方律看了真一眼,警告味太过明显。
不知道究竟是恼羞成怒了,还是当真什么也没做,不把话说明白,猜疑多多。
这样更显得事情隐晦不清。
真本想回嘴,被仟离拉走回房,她从来不会抗拒他,自然而然被拉走,黑曜石也不是那种特别八卦之人,知道东方律是真不想有人说,也不再调侃,东方律看他,“你什么时候去美国?”
“明天。”
“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留在这里电脑‘操’作也是一样的。”
见他已经安排好一切,东方律也不再多说什么。
“好吧!”
顾惜橙惊呆在房间,侵入眼眸的是大束大束的玫瑰,如火如荼地盛开,鲜红夺目,妖‘艳’‘欲’滴,阳台上,‘床’头柜,布满房间各个角落,把偌大的房间填充得过分拥挤,美丽如幻,仿佛你走进的不是一个房间,而是走进了玫瑰的世界。
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可这分明就是她的住所。
眼前的一切,却不在她记忆中。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心里充满了疑‘惑’,震撼。
“真有种梦幻的感觉,你觉得呢?”真依靠在‘门’旁,询问愣住的顾惜橙,脸上亦有羡慕之‘色’。
顾惜橙回头问:“这是怎么回事?”
“东方律每天让人给你送一束,慢慢的,就有一整间屋子这么多了。”真云淡风轻道。
“他送的?”顾惜橙异常惊讶,在她印象中,东方律可不是个懂‘浪’漫之人,上次送她一束‘花’,已经把她震惊到了,如令,震撼更甚,震撼过后,是接踵而来的感动。
是啊,如何能不感动,他那样不懂‘浪’漫的人,却每天给她送一束‘花’,她惊讶,震撼,亦觉得感动。
“不然呢?我们可没有这份心思。”真说道。
顾惜橙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或许什么滋味都有,她感动得热泪盈眶,极力忍住才不至于当场失态。
“得了,我眼不见为净,省的越看越羡慕,可我那位,明显不是懂‘浪’漫的主。”真说罢,转身去逗她的仟离去了,就算他没有‘浪’漫细胞,也任旧是她爱慕的男子。
顾惜橙咬‘唇’,看着满室的鲜‘花’,心中百感‘交’集,她其实并不喜欢玫瑰,比起玫瑰,她更喜欢香水百合,满天星之类的‘花’,感觉那种比较素雅,可这瞬间,她突然就喜欢上了玫瑰这种热情火辣的‘花’朵,她喜欢,喜欢得不能自已,喜不自禁,只因送‘花’之人是他。
他为她打造了一个童话,此刻,她矫情得觉得自己是个公主。
一个被王子深爱着的公主!
她捂住嘴巴,坐在‘床’上,望着这些束‘花’朵,香气在鼻息萦绕,感动在心里充沛,许久许久,‘激’动的心情也无法平息,想要马上见到他的心情是那么的强烈,她起身,迫不及待地去敲东方律的房‘门’,房‘门’瞬间开启,刚沐浴完的人,头发还在滴着水,对她到来不解,困‘惑’问道:“怎么了吗?”
大脑一片空白,她忘记了羞涩和矜持,踮起脚尖,出乎意料地亲‘吻’了下他的‘唇’,东方律睁大眼睛,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千言万语的感‘激’,说出口却只有一句:“谢谢你。”不等东方律反应之前飞一般离开。
剩他一个人风中凌‘乱’了。
回房,关‘门’,上锁,顾惜橙坐在‘床’上,心里的震撼久久未平,她‘吻’了他,她竟然亲了东方律,当冷静下来,顾惜橙恨不得呼自己一巴掌!再感动也不能失去理智这样啊!
不知道他会如何想她。
顾惜橙看着满室鲜‘花’,嘴角溢出笑意来,管他呢,反正不该做也做了,一头倒在‘床’上,睡觉。
第二天早上,两人很有默契的一同出房‘门’,一个‘精’神不佳,一个容光焕发的截然反差。
祁夜看着顶着两圈乌青,明显一副睡眠不佳‘摸’样的东方律,疑‘惑’道:“你认‘床’?”
真挽着仟离连体婴儿似地一同走到大厅,听到这句,忍不住反驳道:“怎么可能,以前训练时候在沙漠中他都能够睡得着,认‘床’这种对生活品味极度挑剔的事,他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