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完全的被眼前的时间线给弄乱了。
仔细地整理了一遍。
那个琥珀里封存着的,是大夫人的丈夫,那个薄命鬼,是叶云飞的亲生弟弟。
叶云飞的真身是那边那个封存着的老头子的话,那么旁边那个的确是他的儿子。
可如果旁边那个是他和项老太生出来的儿子,那么本身的叶云飞又是谁呢?
当初我一直认为,大夫人的儿子是叶云飞,而这个和大夫人结婚的男人,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倘若都是老夫人所生的话,这差别待遇也太大了,就因为他天生的身体不好,灵力不强吗?
怎么说那个老头子也是个爆灵者啊,体内还封存着龙力,他的儿子怎么可能不厉害呢?
根据我对项老太的理解,她是一个功利心很强的女人,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女人,那个琥珀里封存着的,真的是她的亲生儿子的话,她又怎么可能让这个唯一的儿子,娶大夫人呢?
明明大夫人在她的心目中,不过是个戏子,是一个不怎么样的女人。
不然之后就不会出现什么让大夫人再和别的男人结婚,就为了生出个拥有和祁文能够对抗的鬼王体质的男人了。
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叶云飞明明已经感觉到了我的疑惑,但是他似乎并不着急解释,而是接着说道:“很可惜,他从出生就一直体弱多病,怎么都医治不好。请过很多大夫来看,他们却只是说,他检查不出病症来。甚至请过御医来看,得出的结论依旧是,他身体里是没有病的,就是体弱。”
“再后来,你们口中的项老太,就请来了国师。 不,应该是说,国师自动找上门来的,他反而对我的儿子有点感兴趣。国师来了之后,看了很多次,却怎么都闭口不谈怎么回事,但是他收我儿为徒,教他一些心法,他真的有所好转。”
“除了我之外,剩下的人都特别的信任那个所谓的国师,可我总觉得那个国师的眼神不怀好意。我一直觉得的女强人,在这种时候也像是被下了蛊一样的信任着那个国师。终于在过了一段日子的一天,国师问我,为什么我的孩子身上有股奇怪的力量。”
“自那之后,我才发觉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体内的龙力,很有可能的继承到了那个孩子身上,才使得他体弱多病,当初黑龙老绅士把我的灵力架空,把他的龙力输入进了我的体内,我是爆灵者当然没事,可爆灵者的孩子不一定是爆灵者,爆灵者几千个人里面有一个就不错了,所以我知道,那个国师一定是个灵力者,并且发觉到了我孩子身上的龙力。”
“我们不能够在那里呆下去了,况且那个时候我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商人,我发觉那几年我真的是太张扬了,完全忘记了要低调行事,那两颗龙蛋一直静静地呆在那边没什么动静,这让我真的有些为所欲为了。”
我趴在石桌上,哪怕已经趴了那么一会儿了,石桌还是那么的冰冷,让我不自觉的打了两个哆嗦,烦躁地问他:“所以,你们被发现了?”
“我是想要走的,当时我甚至有想过,直接把我的儿子亲手杀掉,那样的话就不会暴露黑龙了,我明明答应过黑龙老绅士一定会小心翼翼地活着,却那么的张扬,真的非常不应该。但是毕竟是亲生的儿子,真要下手还是有诸多的不舍,所以我决定连夜逃走。我没想过要带什么东西,就在身上带了一些碎银子和几块金子,剩下的东西全部不要了,趁着儿子睡觉的时候,打算带着他走掉。”
“却被那个女人发现了,她似乎是听了国师的什么话,一直在等待着我。她说她没想到,我真的会逃走。她本来还不想要去相信国师的话。她才是根本被国师给蒙蔽了。我没有办法,当下之际想过要对他们两个下杀手。 我不能死,那两颗龙蛋还没有出现,我一定不能死。”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身为爆灵者的我,根本没有被打开灵力,所以最后的结局,我还是被抓住了。我被国师秘密的关押了起来,每天变着花样的想要从我的嘴巴里套出,我所知道的龙族线索。国师感觉的到,我和龙族有什么关系,但是我不是龙族。庆幸的是,他不知道我身上的龙的味道,到底属于什么种类的龙。毕竟龙族一直在躲藏着,给他们的线索不多。可想而知,如果他们知道我身上的是黑龙力量,会变本加厉到什么样子。”
我觉得叶云飞的人生也不容易,每次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情,基本都是很大的起伏,所以当他说这样的事情时,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
叶云飞也没想着我们的安慰,他环视了一圈,继续说道:“我大概被关押了一阵子,国师他们也没什么大的突破,顶多就是我的身上多了好多的D、孔,骨头断的断,被抽掉的抽掉,几乎无法直立行走的地步。国师身边有个医疗性质的灵力者,他的存在让国师怎么虐待我,都可以保证我的不死。”
“我是绝对不会说的,哪怕我的腿骨被生生的抽走的时候。”
我想想都觉得疼,腿不自觉的抽动了两下字,叶秋墨察觉到了我的哆嗦,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脑袋。
“再后来,救我的竟然是那个女人。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觉得毕竟我是她的相公,亦或者是国师对她的命令,总之她辗转把我救出去之后,在别人的帮助下,我们来到了深山之中。可惜那时候,没有了国师身边的那个人的医治,普通的医生根本无法医治好我,我危在旦夕,并且再也不信任那个女人。”
怪不得叶云飞和项老太如此的看不顺眼,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叶云飞一直认为,项老太就是一个内J、背叛者,对于一个生活在古代的女人来说,她的确也牵扯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