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中奇四处找陈思琴总是找不到人,心里急,听闻箫声便走来,发现其在树林中,唤道:“思琴。”陈思琴听到有人唤她便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看看,此人不是他人正是雷中奇,陈思琴流着眼泪,雷中奇似乎明白了什么,道:“萧萍正在大厅坐着时,你看到了?”
陈思琴哭着道:“看到又如何?人家如此矫情,可我却做不到。”
雷中奇道:“不,我并未答应过她,我只是给她点了穴道,我才来,思琴,我心中只有你。请你相信我。”
陈思琴道:“你的话我不知道该如何相信?”
雷中奇道:“思琴妹妹,你怎么连我的话你都不信了?倘若我有负于你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陈思琴道:“去你的!谁要你发誓了?”
陈思琴流着泪,雷中奇不知何时从何地拿来的手帕递给陈思琴,让陈思琴擦拭,陈思琴一哭便是让人心碎,让人无不疼惜,陈思琴看了看拿过手帕道:“你倒是明白人,一个大老爷们儿上哪儿都带着手帕。”
雷中奇支支吾吾道:“此物本来是给人擦拭伤口的,妹妹不建议就拿去也罢。”
陈思琴瞅了瞅雷中奇啼笑皆非。
崔雪正端些茶水过来,突然宋安亦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倒是把崔雪唬了一跳,将茶水倒在地上,崔雪道:“你这厮亦真是,怎么这时来,这下可好,我给师傅沏的茶都打翻了,这下你可怎么办?”
宋安笑了笑道:“呵呵,只是我很想见你啊。”
崔雪道:“你老没正经的。当心被你师傅看到,有你好果子吃。我得要去重新泡一杯,你快回去吧。”
宋安道:“要我亲一口。”
崔雪道:“才不呢。”
宋安道:“就一口。”
崔雪横了一眼道:“没人理你!”
宋安按着崔雪拼命地亲,成橘咳嗽了声:“咳咳咳。”宋安马上松开了,崔雪红着脸端着盘子走了。成橘道:“哟!我倒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宋安啊,怎么?看上崔雪了?”
宋安道:“甭管我看上谁,我看上哪家姑娘关你屁事!你坏事做尽了,你若是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给你师傅或者我师傅,相不相信我现在就在你脸上画上几朵花。”说着拿出刀子来威胁。成橘唬得不知如何是好道:“好,好,我不告诉就行了。”
宋安道:“哼!”
说完便走了。
成橘将陈思琴与雷中奇的恋情偷偷告诉东山师太,东山师太便道:“成橘,你是我的大徒弟,最近几日倒是似乎添了几分热闹这是怎么回事儿?”
成橘道:“我倒是觉得陈思琴与雷中奇似乎交往甚密,好像是男女之间关系。”
东山师太气愤道:“将此地当成什么地方?居然还有儿女情长,将我将陈思琴唤来。”
陈思琴被请到了东山师太那里,崔雪知道成橘心眼儿多,平日里陈思琴最不耍诡计,却再次被人算计,那还不是好打?陈思琴便跪到东山师太跟前,东山师太道:“为师跟你说过多少遍,东山与西山的是不能来往的,你
看上谁都不是,偏偏看上东山那边儿之人。给我鞭笞八十。”说完好一顿打。
白露非常吃惊,崔雪看了看成橘那洋洋得意模样,便知非好事,于是便跪下来,崔雪道:“师傅,请你饶了陈思琴,听说成橘也和西山的方子和圆子交往,而且设计害人,至于害什么人,徒弟尚未清楚。
成橘这会儿没招了,东山师太停下手非常吃惊道:“成橘啊,你可在我身边那么多年,你为何那样做啊?”然后又对陈思琴道:“虽然有人替思琴说情,可是思琴还是要鞭笞八十,成橘就警告。”
崔雪不知这是哪门子规矩,既然还是让陈思琴挨一顿子揍,陈思琴遍体鳞伤,雷中奇正去见陈思琴,陈思琴带着浑身血淋淋的身躯,白露连忙趴在陈思琴身上道:“师傅,恕徒弟直言,陈思琴虽然有罪过,可是用不着打那么多的板子,再者您不是说不能与东山联系,可是成橘大姐有错在先,您却不罚,为何要罚她,而且如此严重。”东山师太平日里就看着陈思琴非常不舒服,便道:“她能将武功绝学练熟一定有目的,白露,别拦着。否则将你一起打。”
旁边人将白露拉开,崔雪实在看不下去,雷中奇正要进来,芳香对雷中奇道:“你可来了,师傅正在为你们的事情而生气呢。”雷中奇非常吃惊,便闯了进来,看到血淋淋的陈思琴便拦住,然后扶起陈思琴道:“思琴,你可受苦了。”
陈思琴道:“你又为何而来?”
雷中奇对东山师太道:“东山师太,请您别打了,您并未有判断是谁错在先,我与陈思琴确实有着私情,可是有些人比此事更重要,居然在勾结西山方子与圆子,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今方子与圆子已经被逐出师门,如今也无人跟她联系。该鞭笞八十的是她,望师太公私分明,虽说她已在内学习数年,但为何尚未结业?这恐怕姐妹们都挺清楚。”
东山师太道:“雷中奇啊,这边儿的规矩你也懂得,只是你是西山那边儿的,所以我不好说你,陈思琴虽说是我的徒弟,她将所有的武功绝学都学会是个很不错的人才,但是她却因为自己的儿女私情要葬送她的一生。”
雷中奇道:“师太请饶了陈思琴,再者她也禁不起那么多的板子。您只是给成橘为警告,可是你这让别的姐妹如何服?”
成橘假惺惺地求饶道:“师傅,我对你向来都忠诚,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分明就是雷中奇胡说八道!”
雷中奇道:“胡说八道,天地可鉴啊!大伙儿只是敢怒不敢言,而你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雷中奇的话语都说到了众姐妹们的心中,崔雪道:“是的,这些事情都是成橘自己一手计划好的,她一心想要您将陈思琴逐出师门,这里面肯定有文章啊。”大伙儿也来应和着:“是呀!”
东山师太对成橘道:“成橘,今儿看来不将你逐出师门,恐怕为师难以服众了,你从明天开始就不要来了。”
成橘道:“师傅,你怎么可以听小人片言碎语呢?”
众人向来不知成橘是何种目的,只是觉得成橘这人不简单。
成橘
心虚便走了,崔雪与白露去赶紧去追,雷中奇将受了重伤的陈思琴扶起,陈思琴昏了过去,东山师太道:“算了,把陈思琴关起来,不许让她出来半步。”
白露和崔雪分头去找可是找了很久却没有找到,只得回来,白露对崔雪道:“大姐的武功已经练到这等层次,不知潜伏下来究竟做什么?难不成想要在武林中称霸吗?”
崔雪道:“就她那武功,若要称霸还早点儿,只能说比我们高。”
白露和崔雪回来才得知陈思琴被关了起来,只有姐妹们能进去,她人不准进去,崔雪看到陈思琴遍体鳞伤,而且奄奄一息的样子对陈思琴道:“师姐,你这个样子,让人好难过。”
陈思琴道:“我亦不知为何师傅会如此对我?也许是。。。。。。也许是因为我偷学了她的武功绝学。”
崔雪道:“师傅也太偏心了,只教给白合,却不教给其她人。”
陈思琴道:“这有什么的?我早已厌倦这人世间了,我觉得倒不如死了更痛快。”
崔雪道:“傻姐姐,你瞎说了,这能有什么的,好好把身体养好就没事儿了。再者,雷中奇不会坐之不理的。”
白露和崔雪来到河边,崔雪对白露道:“白露师姐,有什么事情?”
白露道:“崔雪,你亦跟宋安好上了是不?”
崔雪脸绯红道:“谈不上吧,只是说不讨厌而已。”
白露道:“思琴师妹的境况你也见到了,若是发现你与西山联系紧密,怕是你也逃不过。”
崔雪道:“嗯。”
陈思琴睡着了,崔雪看到陈思琴的样子心疼,单纯,没心机,而被那成橘给算计得要死,成橘这么一走也算是给她赶走了最大的敌人,她们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可是没完,成橘还活着,只要活着就一定要整出一些故事出来。原本以为依靠成橘的力量成橘就可以放心得到雷中奇,谁想到成橘被逐出师门,倘若自身再与雷中奇来往那可不了得,萧萍可比陈思琴更在意感情,她愿意自己最爱的人而抛弃所有一切,于是她无心练武,整天发愣得出神。崔雪看着白露那副熊样儿道:“白露,她就这么呆着?”
白露道:“她已经发愣了一天了,真不知道她是在哭还是在笑。”
崔雪道:“这也真是个人才了。”
崔雪走到萧萍那里去道:“你不习武,在想什么事情呢?乐成这样?”
萧萍回神道:“啊?哦,我又有何乐事?”
崔雪道:“都在脸上挂着呢。”
萧萍道:“哦,没有。”
众姐妹正在整理东西好好的,东山师太突然走来道:“日后再有与西山联系者后果自负!”
各个被唬得精神抖擞地道:“是!”
就因为这一句,将萧萍给吓住了。
其余的也被唬得大家一句话说不上来。
西山长老对雷中奇向来赏识,却最近与东山联系紧密,令他头疼不已便道:“中奇,我见你是好学之才,所以才教你绝学,却没想你居然与东山陈思琴交往得热火朝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