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琴已经学会了飞镖,于是她便尝试将飞镖装在了古筝上,宋安将消息带给了崔雪,崔雪也明白了,崔雪可以按照雷中奇的想法保护陈思琴,陈思琴虽然会点儿武功,但是就算展示出来也未必是成橘的对手。陈思琴却也毫不知情,似乎整个世界只有她自己。
这一天崔雪突然没见到陈思琴,也不知去往何处,崔雪对白露道:“白露师姐,你可知道思琴师姐在哪儿吗?”
白露道:“今天没见到她吗?”
崔雪道:“今天可一天都没有见到她,刚才我路过成橘那边儿,成橘在用计暗算她,她若是被成橘什么把柄抓住了,就会被逐出师门了。”
白露道:“嗨!这人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陈思琴刚练完飞镖回来,崔雪看到道:“哎呀,思琴师姐,你这是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陈思琴一脸茫然道:“我能有什么事情?要你急成这样。”
陈思琴一脸淡然样儿令崔雪真是无言以对,只得道:“哦,没事儿。”
白露道:“思琴师妹,你可小心的好,万一被某些小人瞧见了,又被抓住了把柄,那可就糟了。”
陈思琴道:“我只是练习一下师傅教的而已。”
崔雪道:“你都学会了?”
陈思琴道:“我还没呢,哪有师姐,师妹们那么厉害啊?”
白露道:“思琴师妹,以后出去可得小心点儿。”
崔雪道:“对了,忘记正事儿,刚才师傅在找你呢。”
陈思琴便去东山师太那里,崔雪对白露道:“师姐,感觉师傅好像总是找思琴也没啥好事。”
白露道:“师妹虽说武功不错,但是师傅好像对思琴师妹有成见,貌似她就是草药一直没有学会,而白合却一点就通,更加获得师傅的赏识了。”
崔雪道:“思琴师姐的悟性真不怎么样,教她很多遍,似乎还是云里雾里当中一样的。”
雷中奇只是偷偷来到了东山,却不曾听见陈思琴的箫声,崔雪见是雷中奇道:“哎?怎么又是你啊?”
雷中奇道:“思琴妹妹呢?”
白露笑道:“思琴妹妹?叫得真甜。”
崔雪道:“被师傅叫去了。”
白露道:“陈思琴不知道受了多少苦,草药老识别不出来,被师傅好生训斥呢。”
陈思琴熬了一碗汤药,送往东山师太那里,东山师太知道陈思琴对那些草药一窍不通,甚至连什么药有多少毒性,什么都搞不清楚,只得闻闻便知,感觉不对,于是道:“跟你说了几百遍了,你怎么这些草药怎么还是弄错,乌药是不能和甘草在一起煎熬的,这样会出人命的,说了多少遍,你还会弄错,还有这些和这些混合在一起会产生毒副反应,是不能混合在一起的,来人!拿鞭子过来,鞭笞三十。”陈思琴又是好一阵挨打。
三十下打完,陈思琴歪歪扭扭地出来了,雷中奇见陈思琴出来了,又是遍体鳞伤,看着便心疼,是在东山又不是西山,自己的力量显得格外薄弱,连忙去搀扶道:“思琴妹妹,你可还好?”
陈思琴道:“我识别不出草药,师傅便鞭笞我,今日又
辨错了许多草药,甚至不能混在一起的也混在一起。我亦不知如何是好,只觉浑身都痛。”
崔雪道:“今天你又把什么药搞错了?”
陈思琴道:“我把甘草和乌药混在一起熬了。”
白露吃惊道:“天啦!乌药不能与甘草混在一起了,思琴师妹,你有没有背过十八反十九畏啊?”
陈思琴道:“看来我是背错了。”
雷中奇见了想笑,陈思琴向雷中奇横了一眼,但是又觉得自己好疼,只是强撑着,崔雪见状将陈思琴拉至房中,崔雪见了新伤旧伤一起,看得令人毛骨悚然,白露见了便出去,雷中奇道:“妹妹怎样?”
崔雪将陈思琴扶进房中,崔雪看了看雷中奇道:“你跟着去做什么?倘若被师傅见着,思琴师姐这条命都要没了,亏你在那里还笑得出来。”
雷中奇突然感到自己错了,白露推了推雷中奇道:“傻站着做什么?要不就走。”
崔雪给陈思琴上了药,雷中奇可真是脸厚,还真进了屋子,崔雪对雷中奇道:“你呀,可真是脸皮厚。”
白露道:“嗨!新伤旧伤全混杂在一起,让人胆战心惊啊!”
雷中奇道:“金疮药可还有?”
白露道:“你行了吧,怎能还有?不过,我们都配了一瓶,总比没有的强。”
陈思琴醒了,崔雪道:“师姐,你又为何不长记性,咋又弄错了呢?”
陈思琴道:“我看啥都一样啊?分别不出啊。”
崔雪一听此话有点儿晕只便道:“嗨!要说你聪明的话,你一到识别草药时就开始犯傻。你还是好好休息去吧。”
雷中奇走了过来看着陈思琴伤成这样,雷中奇道:“叫妹妹受苦了。”
陈思琴道:“用不着你来同情我!刚才是谁笑我来着?”说着就将雷中奇弄开。
雷中奇道:“好了,我错了,我是不应该笑你,好了,你都伤成这样就别怄气了。”
陈思琴过于敏感,让雷中奇有点儿招架不住,雷中奇又道:“可是东山师太怎么对待你?”
陈思琴道:“还不是我偷学她家武功绝学,便深记心中,如今又疑心是我将武功绝学告密给她人,再加上我识别草药之时怎么都学不会,鞭笞我好比对待畜生一般。”
雷中奇道:“不如妹妹就此离开也罢,不见她人面,也少些痛苦。”
陈思琴道:“我对你说此话,可千万不要告诉他人。哥哥,说的离开此处,我又如何离开,如今一呆一年过去了,虽说我偷学了师傅的武功绝学,但是我依然不能完成学业,等到我学成归来,我想要复仇。”
复仇??此话从温文尔雅的陈思琴口中说出,让雷中奇亦是一愣一愣的,雷中奇道:“妹妹休说胡话了,你一弱女子怎能复仇?”
陈思琴道:“哥哥的好,我深记在心,我会好好报答哥哥。”
陈思琴在养伤的这些天里,东山师太还是在不停地催促地让她习武,可是陈思琴真心无法动弹,真是弱不禁风,好似只要风一吹就倒样的。成橘路过见陈思琴身体刚好道:“哟,这不是陈思琴师妹吗?怎么身体都弱成这样,还怎么习武啊,干脆不要习武得了,反正练
了也是白练,哈哈哈哈。。。。。。”
陈思琴横了她一眼,成橘知道陈思琴性格柔弱,不会拿自己怎么样,所以根本就不把陈思琴放在眼里,崔雪在陈思琴旁边也是挺受累的,陈思琴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有点儿想放弃帮她,也不知雷中奇偏偏看上了她。
宋安与崔雪来看一看陈思琴,对崔雪道:“这就是你说的陈思琴?”
崔雪道:“是的。”
宋安道:“我看也不怎么样,她没朋友吗?就一个人在那里?”
崔雪道:“平日里也是从不与人打交道,交流的,只会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她就像一本永远读不完的书,但是她真心软弱得无可救药,我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什么事情都不管,那还不如被成橘那些卑鄙小人给算计死。”
宋安道:“好了,我们也不必讨论别人,到别处走走也好。”
陈思琴只见崔雪与另外一个男子说些什么,就凭陈思琴敏感的性格,她心里想:“莫非又是在说自己闲话了?”
别人的嘴自己可是堵不了,别人想说,是她们的自由,陈思琴也觉得无可奈何,在陈思琴的眼里什么都是没希望的,眼神里充满着各种无助。
宋安来找雷中奇,又见雷中奇在练剑道:“哎,中奇,你可真是勤快,你还在练剑啊。”
雷中奇道:“明天师傅就要考我们了,你不急啊?”
宋安道:“嗨!就是这么回事儿而已。”
雷中奇道:“你倒是清闲,每天都和美女在一起。”
宋安道:“哎,你看上的到底是什么人啊?我倒是觉得陈思琴也不怎么样啊,闷闷的,又不喜欢跟别的姐妹打交道,这样的人,你也喜欢。”
雷中奇瞅了一眼道:“你行了吧,你不是也喜欢那个崔雪吗?那我也觉得崔雪也不怎么样啊。”
宋安道:“那叫做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雷中奇道:“那你还说。”
邢会明路过道:“你们在聊女人啊,小心被师傅发现可不了得。”
雷中奇和宋安都觉得想得也是,应该快点儿走了。
西山长老道:“你们的武功练得怎么样?雷中奇、宋安,你们练一下,让为师看一下。”
雷中奇舞剑在此时倒是像高手中的高手,可是他的本领却是后来陈思琴跳河自尽失踪以后,从此颓废,每次上了战场就分神,然而导致战败。而宋安平日里性子急躁,舞剑也是心浮气躁,当然不及雷中奇,西山长老道:“雷中奇,出剑很有力度,但是用在实战上可要小心,不能让别人刺到自己,宋安却略差点儿,很多细微的东西没有练好,太心浮气躁了,平日里要多练习。”
东山成橘虽说武功频频,却倒擅长用心机,在东山师太身边三载,却已知深浅,又见陈思琴平日里不擅长交际,武功虽说频频,但是在她之下,可是陈思琴练武功确实比她人勤快。将自己的时间,投入到了武功方面,只是有时心情不佳时,练起来的武功倒是挺有力度,成橘也会因此而吃惊,成橘看到陈思琴练武功没想会如此有天赋,两只眼睛瞪得挺大,心想:“此人真是留不得,日后必会加入天教派或者洛阳派,看来师傅所说极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