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寒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坐起身来,除了身体感到酸痛之外,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床单和锦被似乎也换过了,他看着自己穿着单衣的身体,眼睛里一片茫然的神色。
凛寒烟醒来以后,就没再见过凛玉城了,他似乎在忙于某些事情,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光顾这里,而这里的侍从和侍卫却没有减少的痕迹,似乎更警觉了,他们看着凛寒烟的眼神,像是要杀了他的样子,却迫于某种命令,依然对他恭敬有加。
而这时的凛寒烟似乎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神智痴狂的人,他每天最爱干的事情就是沐浴和发呆,每每天还没亮,他就起床了,然后就开始沐浴,在水里面至少要呆一个上午那么久的时间,不要侍人服侍,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里面,狠狠的擦拭自己的身体,侍人害怕他生病,会惹来主人的惩罚,总是会准备很多的热水,在一定的时间,会有专人换水,而每次侍人去换水,就会发现水似乎变的红了,当那沐浴之人出来时,他们总会有种压抑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
那人穿着白衣如雪的服侍,曾经清雅出尘的俊美容颜不复存在,只有一张憔悴的容颜,涣散的眼神,像一个木偶一样呆呆的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而这时就会闻到淡淡的血腥之气,接着那人就会走到山庄的最顶层,痴痴的看着北方,而那是奚云国的方向。
再后来会看到那人对着一个精致漂亮的翠玉傻笑,像疯子一样一遍遍的亲吻那镶嵌着圣灵花的翠玉,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回到房间,拿出笔墨,和一张张白纸,认真描绘着一个妖冶绝世的男子,男子的画像渐渐充满了这个屋子,有温柔的,有深情的,有纯稚的,有邪笑的,有张狂的,有发怒的,有算计的,、、、他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屋子,每天除了沐浴和发呆之外,他有多了一项活动,就是对着屋子里男子不同姿态的画像,痴痴的看着,说一些奇怪的话,
夜幕来临,一切都在夜的掩映下散发黑暗的色泽。寒城水月此时最大的雅间正躺着最尊贵的人,他们的主人,但是那人并不像外界看到的那样,是劳累的在歇息,现在他正生龙活虎的玩弄着他的猎物。
凛玉城站在床前,冷眼旁观着床上人难耐淫荡的样子,在药物的作用下,床上的人已经难耐的发出了呻吟,看着他的样子充满了恨意和乞求,可真是精彩的眼神,衣服已经渐渐被扯下,露出光洁细腻的肌肤,看起来很是可口,凛玉城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不屑的说道:“想要是吧!跪在地上求我,我可能会给你的哦,冷尘的前情人”
听到这话,床上的人狠狠瞪着他,可是没一会儿,又被欲望主宰了,他从床上爬到地上,爬到凛玉城的脚下,跪下来,抓着凛玉城的脚下的袍子,说道:“求、、、、嗯、、、、你,给、、、、嗯、、、、我”
望着地上娇艳欲滴的人儿,凛玉城的眼神似乎变得更邪恶了,“给你什么?”
“嗯、、、、抱我、、、、”
“你是什么东西,让我抱你”
“我是、、、、主人的、、、、、嗯、、、、玩偶、、嗯、、、玩偶会、、、、、嗯、、、、听话的”
“既然玩偶如此听话,那就先侍候的我心情愉悦,自然就会抱你”
听到凛玉城的话,地上的人迫不及待的掀起他的袍子,扯掉亵裤,将那早已因药物的缘故变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含住那早已变得坚硬的铁柱,轻轻的舔舐吞吐着,凛玉城也在如此的状况下,急促的喘息着,几分钟过后,在凛玉城的一声低吼中,到达了**,浓稠的**瞬间充满了的口中,在他还来不及反映过来时,那人掐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提,那些带着腥味的体液就顺势滑进了他的肚中,紧接着被人狠狠的扔到了床上,那人瞬时压了下来,新一轮的强暴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