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侯爷这么晚了派了张管事来,定然也是有要事,只好转身去了枫院,一路上冷风一吹,倒是将体内的邪吹灭了些,人也清明多了,但内里还是火烧火燎地难受,孙若羲的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侯爷自是把他臭骂了一顿,公孙淳听出侯爷骂他的原因后,又听侯爷说要打孙姨娘二十板子,心里便有些不虞,就算自己疏忽引起了火灾,就算是自己歇在了姨娘屋里了,谨言也不该就来告公婆吧,自己可是男人,总是要面子的,如果一点子事就吵到公婆这里来,就让父母来罚自己,自己在她面前还有没有尊严可讲?
何况,他哪里就是要……自己就是再多情喜色,也不会如此不知礼,该给她的脸面还是会给的……
他老实地在侯爷面前认了错,侯爷见他态度还好,又夜深了,便斥道:“你媳妇受了惊,明日又要回门,还不赶紧着回轩院去?”
公孙淳便告辞出来,虽是恨孙氏大胆妄为,但毕竟两人在一起也有三年了,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说还是有些情份的,这二十板子下去,也不知道还会有命不,那个小女人,想不到如此狠心,这样一想,倒是对孙氏的气消了些,反倒有些担心了。
刚才在父亲那,他也不敢为孙氏求情,出了门后,忙对墨涵耳语了几句:“让打轻些,留条命吧,再就是,找大夫去及时医治。”
墨涵知机地去了,公孙淳郁闷地回了轩院。
谨言早睡了,翠玉和琴儿等在耳房里,见爷回来了,双双迎了出来,琴儿神情虽然礼貌,脸色却是淡淡的,她是为自家姑娘不平呢,出了那么大的事,爷竟然要让侯爷找,才肯回来,自家姑娘哪点做得不对了,要这样不给脸子看?
翠玉倒是温柔周到地服侍他净了面,公孙淳便进了屋,丽娘守在自己屋里并没出来,在窗子里看到公孙淳进了谨言的房,才放了心,叹口气,自去休息了。
谨言其实也没睡着,只是累了,闭着眼寐着。
她倦缩在被子里,侧躺着,明丽的面容显得静谧安祥,红?润的菱唇微微嘟着,像个正在赌气的孩子,长长的睫毛向上微翘,留下一线漂亮的阴影,眉如远山,眼若秋水,呃,她醒了?
公孙淳原在静静地注视着自已的小妻子,谨言突然睁开了眼,把他的窥视抓了个正着,见他眼里冒着火苗,谨言秀眉微蹙,没理他,翻了个身面向里躺着。
公孙淳心里越发的不豫了,她可是他的娘子,睡着便罢了,既是醒着的,怎么不起来服侍他更?衣?
谨言心里还有气呢,他这是在小妾屋里快活完了再来可怜她么?哼,当她是什么人了?
公孙淳原就因谨言为起火之事向父母告?状而生气,这会子见谨言对他爱理不理,心里火气就越大了,他自顾自脱了衣,也不吹灯,一掀被子便上了榻。
一触到谨言那柔?软温暖,带着玫瑰和少?女幽香的身?子,他强?压下去邪?火立即又升了起来,哼,这个小女人,也该治治了,她不是害怕行?房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