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朦朦亮,上官溪琴就急忙梳洗了去找陈终。
“陈终。。。”上官溪琴在客房的院子里轻唤着。
“二小姐。”余霸走出客房,在院中对上官溪琴轻施一礼。
“陈终呢?”上官溪琴见只有余霸一人,心中有些纳闷。
“回二小姐,我们来上官山庄走得急,并没带什么礼物,虽然上官山庄不计较这些,但礼不能废,书生和陈师傅一早就出庄去买礼品去了,书生喜欢美食,又喜打听,怕是要和陈师傅在集市逛到天黑才会回来。”余霸恭身说道。
“哦,为什么不带上我呢?一起去买不是更好么!”上官溪琴轻语几句,顿时少了来时的兴致,无精打采地向上官山庄的大厅走去。
“早听人来报,说溪琴今早起得早,不多睡会吗?是不是有哪里不习惯?昨晚睡得可好?”上官溪漠见上官溪琴无精打采的样子,上前牵着上官溪琴的手问道。
“哥哥,书生和陈终出去玩,也不带我。”上官溪琴话音里有几分沮丧。
“先吃饭,别饿着我家溪琴,明早我们也出去玩,也不带上他们就是了。”上官溪漠边说着边给上官溪琴盛着桂花粥。
上官溪琴目瞪口呆地听着上官溪漠的话,尔后马上欣喜地说道:“真的吗?哥哥你说带我出去玩?哥哥,你不知道呢!外面好多好玩的好吃的,带上书生和陈终好不好?一起出去玩。”上官溪琴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
上官溪漠看着眼睛笑成月牙的上官溪琴,有几分出神,这笑,好久没有见到,自已能让她每日都这样开心地笑吗?
“哥哥?”
“哦,那个,溪琴说带上就带上,明早我们一起去集市。”上官溪漠回过神来。
吃完早餐,上官溪漠仍是细心地为上官溪琴擦过手,然后牵着上官溪琴回院子里。
上官溪琴被上官溪漠拉着回自已的院子里,想着见不着陈终,一个人呆在院子里,就不觉嘟起了嘴。
“这边撒均一些,墙角也撒些。”任婆婆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上官溪琴一进院子,就看到几个下人已将院内一块地方开垦了过来,正在整理那块田地。而院子另一边,几
只可爱的小白兔正在吃着地上的菜叶,上官溪琴上前想抱起兔子,兔子却忙跳着跑开了。
“哪里来的兔子,好可爱。”上官溪琴拿着菜叶逗着兔子。
“这兔子是庄主一早命人送过来的,知道二小姐喜欢,这边刚开过来的地上种了蒲公英的种子,来年就可以开花了。”任婆婆答道。
“哥哥?”上官溪琴语气中带着疑问,眼睛却笑成弯弯地月牙。
“嗯,我喜欢小兔子,也喜欢蒲公英随风飞舞的样子。”上官溪漠认真地说道。
上官溪琴听着上官溪漠的话笑得更加开心。
下人们知趣地退下。
上官溪漠看到桶里的水,还没来得及浇在刚开过来的地上,拿起桶,就准备一桶水浇上去。
“哥哥,不是这样的啦,你这一泼,土就打成结了,要慢慢用瓢浇的,我浇给你看。”上官溪琴拿起瓢,一瓢浇上去,居然在刚开过来的地上冲出了个小坑。
“这个。。。我也是看任婆婆和娘浇过,也不是我这样的,我。。。再试试。”上官溪琴有些难过情,准备硬着头皮再浇着试试。
“我来。”上官溪漠接过上官溪琴手里的水瓢,舀了一瓢水,向天空撒去,水如细雨般落了下来,轻轻撒在地上。
“这个好,这样就像下雨的雨水一样呢,哥哥,我来。”上官溪琴拿起水瓢,忙舀了一瓢水,也向空中撒去,还转了个优美的圈。水在上官溪漠头顶成片落了下来。。。
“哥哥。。。”上官溪琴看着如同刚“出浴”的上官溪漠惊得呆若木鸡。
上官溪漠严肃地接过上官溪琴手里的水瓢,一瓢水向空中撒去,水如雾般飘落在上官溪琴头顶。
“让你也淋下雨,听说有个节叫泼水节,谁身上水最多,谁就是最有福气的人。”上官溪漠话音中带着几分顽皮,狡黠地笑容中带着发自内心的开心,没等望着自已的上官溪琴回过神来,一瓢水又向上官溪琴的头顶撒了去。
“哥哥,你敢捉弄我,看我怎么让你成为这世上最有福气的人。”上官溪漠回过神来,直接提着桶,用手将桶里的水直浇向上官溪漠。
两人追躲着,直到把井边的三个桶里的水都撒完了
才是罢休。
上官溪琴追得有些喘气,也笑累了,望着跟落汤鸡似的上官溪漠,仍是忍不住笑意。
上官溪漠望着眼前明眸皓齿的上官溪琴,轻抚了下上官溪琴的头发说道:“进屋去换身衣裙,小心着凉。”
“嗯。”上官溪琴转身回屋,回头还看了上官溪漠几眼,原来哥哥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上官溪琴慢慢换好衣裙出来,见上官溪漠还是一身湿漉漉地站在院中。
“哥哥,我刚才进屋多看了你几眼,就是想记住你落汤鸡一样的形象,早知道你会站这么久,就等换好了衣裙出来慢慢欣赏呢!”上官溪琴打趣着上去玩上官溪漠头发上滴下的水珠。
“溪琴喜欢,就看个够,直到太阳把我晒干,那样我全身上下就都有溪琴喜欢的太阳的香味了。”上官溪漠笑中带着孩子般的得意。
“不要啦,我已经记下哥哥这可爱的样子了,哪有这样湿漉漉站在太阳下面晒的?哥哥快回屋去换衣服,换好了来,我们认真给地浇水,不然来年,溪琴怎么看得到蒲公英开花呢?”上官溪琴说着就推着上官溪漠,让上官溪漠回屋去。
“溪琴,你站在这别动。”上官溪漠说着退后两步,全身紫色灵力散开,一股紫风从衣袍内如风吹出,紫风收起时,上官溪漠的衣袍已是全干了。
“哪有哥哥这样用灵力吹干衣袍的?要是传出去,上官庄主展开紫阶十级灵力。。。哼哼。。。只为吹干衣袍,不知有多少江湖中人认为上官山庄的庄主是不务正业呢!”上官溪琴一板正经地说道。
“那溪琴说说,什么才是务正业?才算是要用到灵力的重要事情呢?”
“嗯。。。比如。。。惩恶扬善之类的事吧,我也说不上来。”上官溪琴想想也不知从何说起。
“对我来说,陪溪琴就是最重要的事,我可不想走出去换了衣服再来,那会少一些时间陪着溪琴,对我而言,陪着溪琴就是最重要的事。”上官溪漠深邃的眼眸里带着一种坚定。上官溪漠想着:当初若不是想着上官溪琴快十七岁,怕姑姑不放心将溪琴托付自已,如何会闭关修练,又如何会让陈终乘虚而入,那一年的闭关,是自已最失败的决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