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干什么的?通通靠在车上,把身份证拿出来!”李锤指着围过来的几个小混混大声训斥道。
几个人轻蔑的一笑,没人行动。
李锤指着女孩道:“你,身份证!”然后又指着黄毛道:“还有你,我怀疑你和未成年发生性关系,怀疑你们几个不法集会,都给我老实点,把身份证拿出来!”
“警官,你疯了。你看看她胸足有三十四D,竟然说她是未成年,有病吧,身份证?你说拿就拿,你算个毛啊,老子有,就是不给,怎么样?你打我呀!”黄毛从钱包拿出身份证,在李锤面前晃着。
一个小混混道:“蛤蟆,这就是你说的昨天收拾你的那个条子吧,我看也没什么,还以为长在头上呢。”
李锤扭头看去,这个小混混身宽头长,敞着怀,露着胸口的纹身,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黑社会。
“你是哪个?身份证。”李锤耐着性子说。
“妈的,一个德行,就知道查身份证。”小混混很配合拿出身份证给李锤看,道:“怎么样?假的吧?哼,我告诉你,今天这是给你一个小小教训,以后别这么拽,东城飞虎帮想弄死一个条子,和弄死一个蚂蚁差不多。”
李锤一听,豁然发火,伸手抓住小混混的脖子,眼睛瞪着:“小逼,我车胎是不是你弄的?”
小混混嘿嘿一笑,道:“干什么呀?警官,做事要有证据,是我弄的,怎么样?证据呢?没证据你最好放手,相信我投诉你啊傻逼。”
李锤气的哭笑不得,想当年他也曾经这样和警务人员作对过,但那时他还在念高中,这帮小混混看上去都有二十多岁,还这么玩,迟早会出事。
他不断的告诫自己:“李锤啊,李锤,现在你是警察,不能和这帮人渣一般见识,他们这样做是故意气你,不能上当,真的打了他们,回头不知道要多麻烦,算了,忍了吧。”
李锤长长吸了口气,道:“以后给我注意点,别给我抓到。”说着推着铃木100走向警区。
任由那几个小混混在后面一顿嘲讽讥笑。
回到警务室,李锤心里很不平静,自语骂道:“他妈的,八年来,还从来没有那个小子敢这么和老子说话,真是年龄越大胆子越小,身为警务人员,被人骂了还不敢还嘴,真是悲哀。”
就在李锤还不平静的时候,报警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李锤连忙接听起来:“喂,湖泽园警务社区。”
“啊!!”
那头传来长长的女人尖叫,刺了李锤耳膜发胀,连忙离耳朵远一点。
“强奸啊!救命啊——”
恩?李锤一听吓了一跳,光天化日之下,难道有人行凶,将刚才的不快抛在脑后,急问道:“小姐,请不要惊慌,你在什么地方?请报告你的详细位置,我立刻过去。”
“湖泽园中心湖啊,快来啊警官,他们要强奸我——”
李锤头皮发麻,连忙将电话挂断,他平生最讨厌这种强迫女人的男人,拿起甩棍和手铐,随手带上警区的门,摩托车也坏了,跑步来到湖泽园社区门口,见保安室竟然没人。
时间宝贵,来不及向上级汇报,朝社区中央跑去。
湖泽园只所以有这个名字,是因为在社区中央有个规模不小的人工湖,里面养着鱼,外人禁止入内,专门供给社区富豪们闲暇时候垂钓,但是大上午的,一般人很少来,加上四周都是小树林,树林葱郁,显得十分隐蔽。
李锤是第一次来到这里,道路全部来自资料上的标志,相当不熟,但远远的一眼看见小树林。
时间就是生命,或许晚一分钟,犯罪嫌疑人就会得逞,无辜的人将会受到侵害,李锤喘着粗气,树林中铺着石头小道,沿着一直跑,很快看见一个足有三十多亩地的小湖,就在靠近岸边的草地上,几个男人正在撕扯一个女孩的衣服。
李锤一看看见其中一个男人满头的黄发,赫然正是黄毛!
李锤嫉恶如仇,大叫一声:“别动!警察!”说着三步并作两步,晃着手里的甩棍跑了过去。
那群小混混见到李锤跑来,惊骇不定,黄毛第一个跳起来往反方向疾跑,那几个小混混也是四散而逃。
李锤满头大汗,呼吸急促,来到女孩面前,微微惊讶,这个女孩正是刚才和黄毛坐同一辆车鼻子穿孔那个。
此刻,她头发凌乱,脸上挂着泪痕,上衣被撕成一条一条的,紫色的胸罩脱落,两只手胡乱捂着胸部,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超短裙也被掀起来,那条白色的小裤衩都被脱下一半,腿缝间朦朦胧胧,两条细白的腿死死夹着。
女孩看见李锤哇的痛哭起来,“警官,他们想——幸亏你来的早一步,不然我就——”女孩哭哭啼啼。
李锤心头一软,暗想:“或许这个女孩和黄毛认识不久,黄毛想来硬的,女孩不同意,才有此下场。”
他蹲,女孩的衣服已经无法穿了,犹豫之间,见女孩梨花带雨,十分可怜,李锤连忙将自己警服脱下来,披在女孩身上。
天气炎热,他也只穿了一件警服,现在脱给了女孩,自己只能上身,露出精壮匀称的肌肉。
女孩紧紧抓住李锤的警服,低着头继续哭泣。
哭的李锤心都快化了,伸手想将女孩从地上拉起来,可就在他刚刚碰到女孩的肩膀,女孩立刻腾出双手,抓住李锤的后腰,死死搂住,破开大叫:“强奸了!警察强奸民女了,救命啊——”
声音斯里,听上去要多悲伤又多悲伤。
李锤霍然醒悟,立刻知道自己被整了,也来不及感受女生胸部的柔软,用力分开女孩搂抱自己的手臂。
可是女孩抓的牢,他害怕用力过猛,在给女孩造成伤害,急道:“妈的,三八,松手,小心我打你。”
女孩不但不松开,身体搂住李锤往后一倒,大腿碰在李锤裤裆上,用力的蹭,再次大叫:“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