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男子均是油头粉面,面带些奸猾神色,又有一丝得意的微笑,一人手执画笔,正在点晕,另一人色眼迷离,落在床榻这上。
那榻上跪坐一女,背对两男,云髻高耸,肩头微着薄如蝉翼的薄纱,吊得向前,那轻薄薄纱下露得大块细腻光滑,如脂如玉的完美玉背,肌肤细嫩之极,微泛粉红,玉背上仅落得一根纤细的红色丝带,玉背曲线婀娜迷人,又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绝美风韵,只是凝立不到,便有醉倒人间的无匹魅力,当真是一等一的绝品。
纤细蛮腰婀娜,翘臀仅着亵裤,现得一丝诱人之极的微微股沟,更增千般诱惑,小裤下那粉嫩雪白的娇俏粉臀,浑圆挺立,似要裂衣欲出,凭生动人心魄的无限弹力,一对似象牙般洁白粉妆玉琢的纤细美腿,悄然折立,摆在身躯微侧,那晶莹小腿上的弧线当真是完美绝伦,便是上天鬼斧神工也不能加之一毫,令人顿生欲一览全貌的非分之想,何等美女,竟美如厮。
那手执画笔的猥琐男子,嘿嘿一笑道:“我释心疯看遍天下绝色,这才算得上数一数二的绝世珍品。”
这释心疯之名入得韩雨泽耳际,当真是如雷贯耳。这古武武林,天下第一剑自然是司空浩,天下第一刀虽然被澄灭所得,万千男子心目中却是血色刀狂莫属,天下第一美人,自然是夏依萱。天下第一轻功高手自然是潇黄河。
而这释心疯却是江湖后起之秀,号称看遍天下美人腰的天下第一贱客。其人一出武林,便以偷窥美女为己任,从弟子到美女男子莫不放过,这家伙更有一幅不凡画技,无论青春少女,还是怀春少妇,总能扑捉住女人最漂亮的神态,此人更声称天下无丑女,各有其美。
据说最厉害的便是这家伙,曾经偷上峨眉,潜伏三天三夜,看过一代女变态,灭绝师太的传人更衣,其画作灭绝更衣图,当真是震惊武林。想不到今日这厮竟然出现在这天津城,当真是不可思议。据传有不少女古武人士,情愿当他的模特,让他一露高深画技。
另一位油头粉面的王子轻摇折扇道:“释兄,还是一展画技,画毕,我还另有要事。”
释心疯好不兴奋道:“霍兄弟莫急,须知美人难得,区区白纸怎能描尽这已尽胜人间仙气的超凡美态,小弟今日就要信手涂鸦,成就本人平生最得意的杰作,借这玉背为纸,画出人生最巅峰的一部作品。”
韩雨泽微汗,这小子还真是新潮竟然要玩人体彩绘。不知道哪位美女竟然这般开放,为他做如此奉献。
这小子手执两支画笔蘸得墨汁,上得那美人身前尺许,一对色眼,似闭非闭,似开非开,脸先先凑得上去,离那玉背不过一公分,来个深呼吸,自那腰侧徐徐而上,来得玉颈,又徐徐而下,一幅仿佛人间天上的爽态,这小子口内摇头晃脑道:“美人娇躯香喷喷,轻轻一嗅欲,借问画圣哪有,天下惟我释心疯。”
举手投足,那狼毫纤纤已经然落在那完美无暇的玉背上,顺那狼毫在那细嫩之极的肌肤上微颤,几番落笔,已经凝就活灵活现似要扑腾高飞的小鸟,那小鸟微张小嘴,便似在一片光浩无垠雪地里唱歌。
释心疯如坠圣境,摇头晃脑,身躯颤个不停,当真是剑客风范,与众不同,自那美女如玉般洁白脚裸起笔,缓缓向上,以那玉膝为节,成就一片天然翠竹。他画笔又落得那腰侧,几番描绘,已经成就一团雪里红梅,与那冰肌玉肤,雪鸟翠竹相得异彰。
这小子看得杰作,邪邪一笑道:“好一幅红梅翠竹竞争春,雪鸟鸣啼把春报,好画,好画。”
韩雨泽耳边传来洛遥蚁语传声道:“血兄,走吧,看这些,不怕污了眼睛。”
韩雨泽微抬首,看得洛遥红晕满双颊,好不害羞,一时心动,握住洛遥纤手,正要离开,眼神临别投向一眼,发现那释心疯正要搬动美人儿,微微一顿,传声道:“稍等。”
那释心疯将那美人旋得个身,变得面朝向外。只见好一位风姿绰约,顾盼生姿,冶艳娇媚的绝色美人儿,眉宇间风韵天成,只是脸上蒙有一层清纱,遮住那媚绝天下的俏脸,一对含羞带怨娇俏美眸,玉颈含春,一个小小的分红小背兜盖在那春光灿烂的绝美玉体上,高耸饱圆的双峰将那小背兜撑得好挺,略略预飞,一抹如羊脂玉般的粉嫩从背兜上围,挤出令人盈盈一荡的深深乳沟,当真是春色逼人。
那丰润蛮腰衬那丰挺酥胸之下,当真是曲线撩人,鬼斧神工,毫无一赘肉的光洁小腹下是一条窄窄的粉红亵裤,一对修长光洁中
毫无半点瑕疵的美腿掩映到大腿根部。那美景当真是令人心血翻腾不休,鼻血四溢。天下间竟有如厮美人。
释心疯眼中闪现目眩神迷之色。那一双色眼贪婪的在这美人儿身上扫来扫去,更是探过头去,似要嗅那美人胸前。这小子徐徐嗅下,已然来自那小裤处,那美人儿身上掩映起一丝绯红,可是眼睛却是闪动一片惊惶神色。
韩雨泽微微讶异,难道不是自愿。
释心疯深吸一口,仿佛闻得天下最香的所在,整个人颤抖得不行,他摇头晃脑抬起身来道:“这将是本人这么多年来所碰见过最好的画纸。也将成就最成功的翠竹映泉。”
这小子提笔在手,落笔飞快,不到片刻,已经在那上勾勒出一片幽幽翠竹。掩映在那美人儿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