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哥,这是治疗气性坏疽的解药。”景浩将系统内兑换好的药剂拿出,递到董学良的手中,继续说道:“你现在就去药厂,连夜生产解药的同时,可以号令其他同行协助运送,这是上面特批给咱们浩然药厂的权利,好好利用。”
“没问题,交给我就行。”董学良郑重地将解药放进怀中。
而一旁的景心田却小声询问道:“景浩,这事不能让别人去吗?”
“别人我不放心。”景浩脱口而出,旋即表情一怔,再望向景心田时,眼中充满了狐疑。
“董哥刚受完伤,头上还流着血呢,这一晚上的劳累我怕他受不了。”此时景心田低着头,言语中透露出浓浓的关切之情。
见景心田露出扭捏姿色,这让景浩心里升起轩然大波,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姐姐这般模样,难不成这里面有事?
“你俩不会是?”景浩语言谨慎,试探性的问道。
而景心田却索性放下包袱,直接搂住董学良的胳膊,满脸涨红道:“对,你姐我恋爱了。”
“啥时候的事,我咋不知道。”景浩醋溜溜地说道:“难怪刚才我让董哥加班,你的表情就恨不得吃了我。”
景心田低着头,害羞道:“那你的意思,就是同意我们了?”
“不行!”景浩坚决的摇摇头。
话语刚落,一旁的董学良表情尴尬,而景心田也怒目而视道:“你不是成天嫌我嫁不出去吗,现在我好不容易谈场恋爱,你还从中作梗,想当年我当妈又当爹……”
“打住!”景浩最怕她用出这招,于是无奈解释道:“就你这破脾气,我是不忍心看着自家兄弟往火坑里跳哟。”
“好啊,原来我在你的印象中,就是暴力女啊!”景心田再一次拧住了景浩的耳朵,恶狠狠的教训道。
景浩捂着耳朵,小声嘟囔道:“从小到大快被你欺负死了,以后要是董学良把你娶进门,他还不得天天睡地板。”
一联想到之前去张姨家做客,景心田手撕火腿,一顿乱切的场景,就让景浩觉的下身凉风四起。
“景浩,你放心吧,我就是天天跪搓衣板也愿意。”董学良抓着景心田的手,言语深情道。
景心田也顿时停止了教训景浩的动作,含情脉脉的看着董学良,微微点了点头。
景浩暗自惊奇,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他之前还从来没有见过,景心田这般柔情的一面。
“你确定?”景浩表情严肃的看着董学良。
董学良认真道:“我确定,自从我第一眼看见心田,我就深深被她的气质吸引,这就是我一生在寻找的那个人。”
此时董学良的心中也是万分忐忑,因为景浩不但救过他的性命,还给了他体面地工作,在他心中,一直将景浩当成要追随的人看待。
而作为景浩的下属,董学良居然把他姐姐追到了手,这种感觉,还真是奇特。
此时见景浩沉默不语,董学良还想开口解释,却突然见景浩朝自己抱住。
“哈哈!以后耳边终于可以清静了,就是苦了董哥你了。”景浩由衷的说道。
见手舞足蹈的景浩,董学良一时间有些蒙圈,而随后一阵喜悦涌来,看来这事成了。
“这么说,你同意了?”一旁的景心田也是激动地说道。
景浩开怀大笑道:“为什么不同意,你都快奔三的人了,我还真怕这辈子你砸在我手里。”
景心田看着被自己一手拉扯大的景浩,对于他的意见,景心田虽然嘴上不说,但心中还是很介意的。
而现在见景浩同意二人的恋情,景心田心中也是极为高兴的。
景浩终于处理完手中的事情,便驾车电驰急影般驶向中心医院。
而蓝城区派出所内,众警员待门口的官员、士兵相继离开后,这才敢伸出头,一想到刚才冰冷的枪口,都有一种劫后逢生的感觉。
“咱所到底抓了个什么人物,居然能让部队跟领导们亲自捞人?”所有人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景浩被簇拥而行的画面。
“你还有心情管这个?今天咱就庆幸没有跟他们一起参与行动吧,要不然咱们也成了无业游民了。”
看到一旁目光呆滞,神情沮丧的涉案警员,他们只是为了一个面子,几百块的事情,却将自己这一辈子的前途都搭进去了。
这时,远处突然驶来一辆白色汉兰达,这让涉案警员们无神的眼中增添了几分色彩,只见从白色汉兰达上下来一个身材微胖,年过半百的男子。
“怎么回事,我儿子白鹤呢!”急冲冲闯进来的正是蓝城区派出所的所长,也是白鹤的老子,名叫白胜利。
而眼前的一片狼藉让白胜利心中一凌,而后在涉案警员的哭诉中,他渐渐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我的儿啊,你不该遭这般对待的。”白胜利眼前一黑,双腿瘫软的跪在地上。
涉案警员立马搀扶住白胜利,泣不成声道:“白所,我们都是你带出来的,现在可怎么办啊。”
良久,白胜利颤抖的身体逐渐恢复正常,他双眼凝视着前方,突然将兜里的证件狠狠地摔在地上。
白胜利沉声道:“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另谋生路了。”
“可咱们好不容易熬出头,却因为这件小事,就把咱们的生路全断,我们不甘心啊。”涉案警员们齐刷刷地说道。
这群人拿着纳税人的钱财,享受着全套的福利,平时他们作威作福惯了,因此心中不想放弃这份肥差。
看着他们心有不甘的模样,白胜利冷笑道:“上面亲自做的批示,你还想官复其职?实话告诉你们,现在整个蓝山市的所有公职单位,咱们都不可能进去了。”
“为什么会这样!”一名涉案警员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今后再也没有办法作威作福了,突然心中一悸,瘫倒在地上。
“废物!”白胜利心中暗骂,眼中透露出的阴冷,让不知所措的众人,渐渐停止了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