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我欣喜,这么一件东西已经出价到了四千万,牛逼,不过,让我喜出望外的还在后面呢,冼逢庄的代表又把竞价牌举起来了,说道:“四千两百万。”
女孩手里的竞价牌亦举起来,说道:“四千五百万。”
好妹子,你不光人长得漂亮,心肠也好,对,跟他死磕到底。
一下子,四下里鸦雀无声了,没人再敢举牌了,已经到了四千五百万的天价,谁还能不知死的往上卯价。毫无悬念的,这件唐代的金錾花龙珠盘依然为岳凤玲拍得。
78号拍品为鹰形镶绿松石金顶冠,冠顶呈半球形,上面饰有四狼噬四羊的浮雕图案。顶部傲立一只雄鹰,呈展翅向下俯视状。其身与尾部系用薄金片打制成型,身上压印有羽状纹,喙部突出,呈钩状。头和颈部镶嵌有绿松石,头颈及尾部皆以金丝与鹰体相连,可摇摆活动。此金冠顶为战国时期匈奴大单于额巴尔的遗物,制作精美,弥足珍贵。
冼逢庄又参加了这轮的竞争,好在岳凤玲对这件珍玩似乎不感兴趣,没有参与竞价。他满心欢喜的以为可以轻易拍得此物,不料,杨宏远对这件东西很有兴趣,横空杀了出来。
底价九百八十万的拍品,在两人的角逐下价格一路攀升,很快地到了三千万,又过了四千万,最后,杨宏远开出了四千六百万新的最高价格。
冼逢庄又举牌,“四千八百万。”
杨宏远说道:“五千万。”他这个人不管物品的真实价格是多少,之后会不会有升值空间,全凭自己的喜好,作为军人,他曾经在内蒙古大草原服过兵役,因此对大单于额巴尔的英雄事迹十分向往,所以一眼就相中了这件金顶冠。
冼逢庄则是感到一阵窝火,今天左右两边的岳凤玲和杨宏远总是喜欢和他作对,每当他想拍一件珍玩,这两人都分别出来作梗。他眉头微皱,举牌说道:“五千二百万。”
杨宏远:“五千五百万。”
这回,冼逢庄又泄气了,这么个金冠再如此的争下去,看来没有一亿是拿不走了,难道自己真的要用一亿人民币把它拍下来吗?
机会总是转瞬即逝,在他一愣神的时候,拍卖师手里的木槌已经落下,“成交。”随着清晰的声音传来,这件战国时期鹰形镶绿松石金顶冠为杨宏远拍得。
冼逢庄叹了口气,自己在气魄上确实是输于这位退伍兵出身的商业奇才,不过,下面还有最后一件压轴的宝贝即将拍卖,幻天宝石盘龙,自己无论如何要把这件奇珍拍到手。
拍卖师用极富渲染力的声音说道:“先生们,女士们,下面请上难得一见的稀世奇珍,世上仅存此一件的宝物,也是今天珍爱一生拍卖专场的最后一件拍品,79号拍品出产自东汉的光武帝刘秀最喜爱的宝物幻天宝石盘龙。”
两个礼仪小姐将摆放着幻天宝石盘龙的车子推出来,众人的目光,记者手中摄像机照相机的镜头全都朝这件宝物上聚去,惊叹声一片,一个劲地直呼大开眼界。
这件幻天宝石盘龙,龙首细长,吻部似鳄鱼,用掐丝法制成,额部用红珊瑚作龙角,角上又缠以细金丝。龙体以金片卷作圆筒状,嵌于龙颈下,镂空作鳞纹,并镶嵌红宝石、蓝宝石、祖母绿数十颗,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着各色光芒。
自然是稀世珍宝,订的起拍价自然也就比较高,为一千八百万元。角逐仍然在几位超级富豪中间进行,令人感到意外的是,杨宏远对这件宝物并没有兴趣,提前退场。
真正有实力的还是冼逢庄和岳凤玲两位,别人在这件宝物到三千万人民币的时候已经放弃,只有亲自喊价的冼逢庄和那个女孩的声音交替响在室内。
冼逢庄:“三千两百万。”
女孩:“三千五百万。”
……
冼逢庄是豁出去了:“六千万。”
女孩:“六千五百万。”
此时,女孩的声音在我耳中美妙无比,简直成了天籁之音,我希望,这声音永远不停的继续下去。
竞价还在继续,已经突破八千万大关。
冼逢庄额上见汗:“八千五百万。”
女孩若无其事:“八千八百万。”
没动静了,静悄悄的一片。
最后,这件幻天宝石盘龙又花落岳家,彩林省凤鸣集团总裁以一亿六千八百万拍得三件稀世珍宝,成为了本次拍卖专场的最大买家。杨宏远以七千万拍得两件珍玩,天马集团的总裁冼逢庄却一件东西都没拍到,他和身边的年轻人都是面色铁青,感觉很丢面子。
而我无疑成为这场拍卖会的最大赢家,用脑子粗略地算了一下,这批珍宝的拍卖款已经超过了三亿,这无疑是个天文数字,比之前的预计一亿元足足多了两亿,一句话,我太他妈的高兴了!当然,我要感谢这位凤鸣集团的总裁岳凤玲,还有她那位漂亮的女助手,是她们慧眼识宝,独挑大梁,占据了拍卖款项的一多半。
拍卖师说道:“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此次珍爱一生专场拍卖会到此结束,多谢各位的大力支持,请成功交易的买主签署具有法律效力的成交凭证,然后,到四楼会议室签署成交确认合同书,预付百分之三十的落槌价定金,七日内将拍品余款打到本公司的账户上,否则,过期将收取每日千分之三的货款作为滞纳金。”
岳凤玲在拍卖大厅签署了成交凭证,还要前往四楼签署成交确认合同书,之后,让公司的财务总监先把五千六百万的预付款打到新世纪公司的账户上,有这一系列的事情要做。她冲仍坐在椅子上的那个漂亮女孩一招手,“小鱼,陪妈妈去四楼办手续吧?”
这个女孩正是她的独生女儿岳飞鱼,岳凤玲的老公在女儿不满一岁的时候抛弃了她们娘俩,卷走所有的积蓄与一个女孩私奔到南方,从此一去无踪影。岳凤玲恨他恨得牙根痒痒,自此将女儿改成自己的姓,放在娘家十六年,她自己则踏上了一条艰难充满坎坷创业之路,历经千辛万苦,功夫不负有心人,十六年后,终于苦尽甘来,成为彩林省商业第一人。
岳飞鱼说道:“妈,你自己上去签合同吧,办手续很闷的,我第一次来西京,想要到处转转。”
岳凤玲对这个女儿一向十分宠爱,说:“好吧,你去逛逛吧。车太勇、崔泽洙、安正哲、朴仁表你们四个陪小姐出去,保护她的安全。”
四个名字听起来有点像韩国人的随从行礼答应道:“是,夫人。”没错,不是中国人,因为他们的汉语说的非常的生硬。
岳凤玲领着另外五个随从走上四楼,去办各种手续。
大厅内的一帮人开始朝门外走去,冼逢庄和住手一脸怒气的急冲冲地向外走去,四个外籍保镖前后相随。
当走到门口旋转玻璃门的时候,正碰上岳飞鱼几个人朝外走,当先的一个白人保镖一横大胳膊,嚷道:“让开。”汉语说的倒是挺溜,狗仗人势的派头也是十足。
眼见这凶神一样的家伙手臂就要扫到小姐的肩头,左边的一个随从单臂一架,口里“嘿”的一声,猛地发力,将白人的手臂荡了开去。瞧这架势,分明是个跆拳道高手。
那个白人猝不及防,手撞在了支出门框上,他呀的鬼叫了一声,骂道:“你他妈的敢打我。”
岳飞鱼回过头来,面如寒霜,冷冷地说道:“无礼的奴才,该打。”
冼逢庄身旁的青年本来就是一肚子的怨气,此时听她如此说话,不禁怒上心头,发作道:“怎么,臭丫头,想打架吗?”
岳飞鱼向来在彩林省就如公主一样,如何听得有人如此对她说话,气恼的说:“打架就打架,难不成我会怕你吗?”
青年轻蔑地说:“死丫头,刚才你就和我作对,我看你就来气,有种的出去,小爷打不死你。”
岳飞鱼气呼呼地说道:“你个死猪头,本小姐看你一眼得恶心半年,出去就出去,看谁打的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