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到我脖颈不足一尺处,却猛然间停住,没有再落下来。
我长嘘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就要命归阴曹,说不紧张那是假的,还好,这刀最后终究没有落下来,虚惊一场。
鬼门关转了一遭,我才知道还是活着好,心想别和这疯丫头较劲儿,找个机会再脱身才好。不过,想到自己胸口中刀身负重伤,又怎么能逃离虎口,不禁又是心灰意冷。
算了,不想那些,生死由命吧。
如此一想,我不再把她当成自己的亲戚,彻底露出了流氓嘴脸,笑着说:“怎么,舍不得杀我了,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姐夫,杀了我你不心疼吗?”
伊贺明子一撇嘴,“我呸,你是谁的姐夫?又没有和我姐结婚,算是什么姐夫?你没有看到我都把那块墓碑换了吗,什么亡妻淳子之墓?纯属放屁。她就是伊贺淳子,不是你的妻子。”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丫头捣的鬼,把墓碑换了的。也不再和她争辩,我叹了一口气,说:“不管呢承认不承认,我都把淳子当成自己的妻子看待。”
伊贺明子冷冷地说:“随你便吧,别以为我现在不杀你,就会放过你,我是要把你带回伊贺老家,在我哥哥坟前挖心掏肝,祭祀他的亡灵,他才会投胎重新做人。”
我靠,又是要祭祀他哥哥,记得当初淳子也是如此,要把我抓回去杀掉超度她哥哥的亡灵,不过,在半路就被我驯服成为我的奴隶。眼前的这个丫头,下场会不会是一样的呢?
真是无聊,都到了要掉脑袋的地步了,怎么还会有这种白痴一样的想法。
远处,忽然传来了狗叫声,还有人员嘈杂的声音,一点点的越来越近。
伊贺明子面色一变,急忙弯腰将我抱起来,挪到高大的佛像后面,才把我放到地上。我胸口疼得要命,却还是勉强说笑道:“你身上好软,可真香?”
一句话让伊贺明子满脸通红,由于忍者对男欢女爱有极严格的要求,所以,她还从来没有单独与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尤其,刚才抱着的还是个阳光帅气的男孩。光着的上身肌肉发达的凸起,那么的健美,仿佛蕴藏着无尽的诱惑。
她勉强定住心神,面罩寒霜的警告说:“一会有人过来的时候,你给我放老实一点,不然我马上要了你的小命。”
将地上的背包拎起来,她伸手向半空一扬,淡红色的粉末漂浮在空中,然后,亦转身来到佛像后面。俯下身,把锋利的忍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低声说:“不准出声,不然我立刻杀了你。”
清澈的明眸,秀气的瑶鼻,还有红润的小嘴皆在眼前,她呼气如兰,好闻的气息拂在脸上,让我忘记了胸口的剧痛。
妈的,你真是个天生淫棍,都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你怎么还会注意到这些,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心里虽然暗自骂着自己,但是,我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从她领口钻了进去,观赏着不收门票的美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对高高隆起的雪山,白的简直有些耀眼,胸沟深邃,更是可以让男人垂涎欲滴。
想想看,我真的是牲口,只不过偷窥了这一点迷人风光,下面的小西居然不顾胸口的剧烈疼痛直立起来,成金枪不倒状,正抵在了伊贺明子软软的屁屁上。
这下倒好,佛像后面变成了很奇怪的一种局面,伊贺明子在上面用刀架着我,而我居然用枪在下面指着她。
伊贺明子是真正意义上的少女,如何有过这种经历,只觉得一个木棒一样的东西紧紧抵在她圆翘的屁屁上,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却并不明白那是个什么东西,究竟有什么用处。不过,这木棒明显是有些魔力,让她从心眼里觉得有些莫名的兴奋,很喜欢这种被抵着的感觉。
容不得她细想,六条德国牧羊犬已经吠叫着冲进这座古庙,后面跟着的是身穿迷彩服的雅子,及十八风云卫士。
这位即将成为日本天皇的女孩,在知道心上人在天皇宫内被人劫持,看到满地的鲜血时,她心急如焚,所以,亲自率领着风云卫士牵着军犬追踪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