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个远路让过敢死队的主要防线,黑夜更加的深了。项东一行人正才进入了山区深处,感觉到身边的色彩渐渐消失。
黑子抱着狙击枪跑到队伍前去替换项东当尖兵的时候,被他给一把拉住了。
“别急!”项东努力的抽动发红的鼻子,企图从空气中捕捉什么讯息的样子,让所有牛肉帮的成员都警觉起来。
“怎么了?”黑子调节自己的夜视仪急忙四下观察,不论是微视还是热能探测都没有发现周围有敌军存在的迹象。
“我闻到了什么味道!”项东慢慢走到叶小双的身边,蹲下身在她脚下的地面上刨挖起来,不一会手里抓着一团黑不拉叽的东西出来。
“什么东西?”黑子凑过去还没看清,已经明白是什么了。因为草叶被消化的气味已经告诉他这是驴马的粪便。
“有驮队从这里经过!”项东话说完大家已经明白周围应该有村落或据点。
“多大的队伍?”黑子看着仍在土堆里挖粪便的项东。
“不知道,不过看起来人数挺多的,兄弟们,看来我们有得玩了…”项东扬起嘴角,说道。
“嘿嘿,那就那我们大大的干一场吧!哈哈!”血猎手一向很是沉默,可是此时他却显得异常的兴奋。
“那他们现在脚一定很冷。”黑子想起丛林作战靴上的排水孔就笑了。
“嘿嘿!没错!那靴子的透气性可是挺好的。”小九他们在边上暗笑了。
“你们看,那边有个小山头,我们可以上去那里,看看整体的情况…”项东突然指着前面的一个地方说道。
“好!”黑子点点头:“我们必须尽快看清楚局势,然后和后面的大部队联系上,不然跑到他们前面的话,就会死得很惨。”
“好的!我去,这里我比较熟悉!”血猎手抱着枪率先向项东先前所指的山头爬去,受了伤的脚底因为冰冷的关系所以木木的没有什么痛觉。但每迈一步都有种要从中间碎裂开的感觉,让人心里毛毛的。
爬到了山头向下看去,依稀看到在群山环抱之中有座小村落。被低矮常绿树木和灌木林环绕中白雪覆盖的低矮屋顶是最好掩护,如果不是房檐下透出的微弱灯光,这么远的距离我们肯定发觉不了它。
“发现一个以前没有的村落。”血猎手用之前跟项东等人吩咐好的暗语通知后面的其他人。不一会儿,他们便都跑了上来。
“我们下不下去?”血猎手,利用多年打猎的传说经验已经初步探测到村落里大约只有二十多个人,其中半数都集中在一间大屋内不知干什么,周围也没有任何警戒的地堡或山洞。
“下去!”项东卸下身上的背包说道:“叶小双和小九,你们俩人负责掩护,其他人跟我下去。除了武器弹药,不要带任何东西。”
身边顿时响起了一片稀稀嗦嗦的响动,虽然紧张但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并不会怯阵,牛肉帮的除了叶小双和小九之外三人都是一个个握紧手里的M4步枪眼中闪动着害怕但兴奋的光芒。
叶小双挑了棵不高的灌木架好了她的狙击枪,而小九则是找了块突起的大石头做了藏身点。
战斗结束得比想像的快,项东他们潜入人少的屋内杀起,无声无息的两三趟进出便只剩下主屋和旁边的两间屋内有活人了。等他们冲进主屋第一记枪声响起时,叶小双和小九已经用不着掩护他们了。从头到尾小九只发了一枪,击毙了一个从屋内逃出来,向山顶跑想逃命的人而已。
等到项东表示一切都在控制后,留下叶小双作警戒,小九扛着其他人的背包走进被攻下的主屋时,顿时,他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得一愣。因为屋内床上躺在那里残喘的是一个大肚子的孕妇!看一下周围地上缩在那里的俘虏,竟然都是女人,怪不得这个屋子内人这么多,原来是全村的女人都在这里为这个孕妇接生忙活。
女人已经失血过多死了,刚生下的孩子仍连着脐带挂在她的腿间已被冻得发青,闭着小眼不知死活。
“这个村落里只有老人和妇女!”项东指着缩在墙角的几个女人说道:“除了几支自动步枪外
,没有其他东西。”
“你们的男人呢?”项东问其中一个比较年长的妇女。
“跟人打仗去了!”老人眼中虽然紧张但不害怕。
“去哪里打仗?”
“山里!”老人所指的方向正是刚才冲出屋的人影奔去的方向,看来那里才是真正的据点。
“你们到底是谁?说!”项东突然一声大吼,原本就十分白皙的皮肤在黑夜当中显得更加的恐怖,吓得那群本来就被吓得不轻的女人们更加的害怕,其中一个比较年轻的女人说道,“我…我们…我们是疯子的部队带来这里消遣的女人,他们每晚上都会来这里消遣…”
闻言,在场的所有牛肉帮的成员都是眼前一亮,似乎找到了一块宝一样,项东自然步步紧逼,他还没有仁慈到就因为是女人,就对敌人的女人不忍心下手,有的时候女人比起男人来说更加的恐怖,更加的令人害怕!
项东索性拿起了枪指着所有的女人,他也没有说什么,那些女人们看见被枪指着,十分的害怕,顿时慌乱了起来,一个个缩着脚,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向着墙角上靠去。
其中又是刚刚那个相对的比较年轻的女人说道:“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我说的都是真的老大,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们…我们吧!”
“放过你们?可以啊?只不过我从来不做没有收益的买卖…”项东说着缓缓的走到了一个女人的面前,用手将她的头轻轻的抬了起来,自己却缓缓地低下头去,亲了一口那个女人。
也不管这女人有没有得过艾滋病,也不管亲个小嘴会不会感染上性病,项东亲着女人,一只手依旧拿着枪,另一只手已经是抓得你那女人的胸疼得都快哭出来了,眼泪已经充满了眼眶,此时的项东看起来活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死神一样,让人恐惧。 шшш ●TTκan ●℃o
随后,项东缓缓的站了起来,手也是很自然的放下了那女人的胸部,那女人如释重负,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可是她的气还未全部呼出,接来下却让她更加的害怕了。
项东后退了几步,走到那死去的孕妇哪里,用脚踩在孕妇的头上,大声的说道:“你们要给我说清楚,不然的话我就将你们送给我的小弟们享受,他们可不像我刚刚那么的温柔,先杀后奸,还是先奸后杀我就不知道了。”
项东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充满了冰冷,死一般的冰冷,吓得那些女人又是尖叫,又是呐喊的,这时其中有一个女人瑟瑟发抖的说道:“我说,我们…全部都说出来…每晚上的午夜时分,疯子和他的干部们都会来这里,选择他们喜欢的女人,然后进行…”
说着那女人的脸竟然红了起来,真是可笑,荒天下之大剧,没想到这世上妓女竟然也会因为说性爱的事情而脸红?实在是可笑之极,项东忍住了怒火,瞪了她一眼,表示我已经没有耐性听你瞎扯了,还不赶快的说出来的话,那你就,你们就全部死定了。
那女人见状,吓得不轻,一下子全部说出来了,连自己现在穿什么颜色的内裤,被疯子干了几次,疯子的家伙有多么的小都说得一清二楚。
原来这里不是疯子的据点,而是他们的一个嫖娼的地方,没想到疯子那人挺会享受,连出来打仗都想到嫖娼,实在是…不过既然这里是嫖娼的地方,那么疯子住的地方已经是不远了,据那些女人说,疯子的据点就在那座小山头的对面,那么事情就好办了,那小山头不过十米左右高,爬过去,然后缓缓的偷进疯子的民兵马仔当中,秒了疯子,群龙无首之后,那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正说着话,门口中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是叶小双用石头砸门传来的信号。
“有敌人!”项东当机立断吹灭了身边的灯火,屋内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
“是不是他们的疯子回来了?时不时附近山里的驻兵听到枪声赶来了?”片刻不安的揣测后,大家七嘴八舌的开始各抒己见。
“安静!”项东的低吼像巨掌一样捂住了其他人的嘴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凑到窗口向外张望。黑暗中呼吸声和心跳连成了一片,成了小屋内唯一的声响。
黑子戴上夜视仪从门缝向外看去,除了绿绿的一片雪景外什么也
看不见,刚打开热能探测器,对面的雪地里突然白光一闪,一发子弹无声无息的击穿了我面前门板……
根本没有思考的空间,全靠本能长了长身子。等半拉弹头撕穿防弹衣的装甲扎进肉里,黑子才确定自己是腹部中弹。然后才感觉到自己像被人大力踹了一脚般的飞退,前趴的身子被顶成倒坐,屁股还没有挨地肚皮便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像热漆浇在身上一样烧的要命。
‘他们有……咳!咳!啊!……’我捂着肚子坐在地上,被子弹冲击力到的胃部,便被强力挤压出了所有的东西。胃酸加上难闻的消化物从口鼻中喷出,打断了我要出口的警示。
‘他们有夜视议和热能探测器!’项东看到黑子被隔着门板击倒,第一个意识到他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话意。
“没错!”黑子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头顶着地好不容易才吐净了嘴里的残渣,咽了点口水湿润被胃酸刺激的同样火辣辣的食道支唔出声。
‘梆!梆!’两声木头被击穿的声音响起,屋角内蹲着的一名女人被穿墙射杀。而另一发子弹则打在黑子刚才所在位置挡住的一名妇女的背包上。没想到那妇女,包里面装的是为机枪手提供的大量弹药,击中背包的子弹打在了弹链上,引爆了背包里的子弹,然后便是骨牌式的连锁反应,周围大量的子弹都被击发了。黑暗中他就像个冒火的大烟花,不断有火弹从背上射向四面八方。所有他背对着的人都倒了霉,因为引燃的弹药像机枪一样对着后面地人喷射起来。
“扔掉它!你这个笨蛋!”项东不怕子弹炸死他,到担心子弹打到我。话音未落。一个妇女的惨叫便印证了项东的灵验的第六感。
“他M的!”看着正在卸背包的女人突然一顿停住了动作,然后直接垂直的躺倒在地上。身体被仍在压在身上乱射的子弹冲力顶的不断弹跳。
子弹不断从四面八方射来,穿透木墙将躲在墙角的十几个女人全部枪杀,但是在这时候便再没有子弹打向黑子这自躲藏的角落,躲在门后和墙口下地项东和血猎手也没有中枪,只不过小九被子弹擦到了皮肤,而且受到烟的刺激,仿佛晕了过去,就在黑子的身旁。
“他们看不到我们!”黑子一把拉过昏迷中的小九。卸下他的背包后压在身下,尽量用自己的伪装衣盖住她。项东和血猎手他们也迅速的从早就准备好的背包里面拿出防寒衣挡住他们散发的红外热能辐射。
“我们也看不到他们!”在枪声稍停后,项东抬头向外面观察了片刻无奈的说道:“他们也有防红外作战服。”
“他们是自己人?”黑子捂着屁股趴在地上,咬着牙哼哼着。
“有可能!”项东调节夜视仪半天后放弃道:“有办法探测到他们的无线电频率吗?我们需要和他们谈谈。”
“我们身上的无线电没有那个功能。”黑子搂着小九看着项东和血猎手说道:“顺便提一下,你们太狡猾了。把美女都享受了。留下一个大胡子给老子。”
“干!你碰到我的伤口了。”小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捂着屁股给了身上的黑子一拳,当然只是象征式的一拳。
“也许我们应该打开窗户大叫一声!”
“好主意!你去!”小九作了个请的手势。他用披风把自己包的像个棕子,连眼皮都不想露出来。还没凑到窗前黑子便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从钉在窗框上破碎的羊皮缝中传来的风啸声,比足球裁判的哨声还大。
“嘘!”在项东等人还没有想出任何对策的时候,从山顶吹下的强风中送来了一丝丝的土尘被压平的摩擦声,俯卧的地板上的黑子轻轻的感觉到一记震颤后,利用声带震动器无声在无线电中传递道:“他们来了!”
“操!看不到他们。”项东四下张望半天无果。
“我也是!”血猎手聪明的放弃不便的长枪掏出手枪,作好了室内近战准备。黑子忍着疼痛,对项东和血猎手分别指了指前后两个窗口,对小九指指自己和他又指了指门,要他和自己配合守住前门。
小九点了点头,拉过地上一具尸体推到门前,但并不把门堵死,他自己爬到了门边挨着尸体脸朝上装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