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
一阵响亮刺耳的闹铃声,把我从酣梦中唤醒!……
“什么啊?!——姐姐好夸张啊!设定到七点这么早!……”我揉了揉眼睛,止住闹铃。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翻了一下身,抓住被子蒙住头,准备继续睡觉!……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我的卧室门外传来!然而,此时的我早已不在乎任何声音了,一心只想继续在梦中寻找我的快乐!……
“风!——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啊!赶紧起来!——”姐姐夏莲扯走我的被子。
“啊~哈!——早上好啊!姐姐!”我坐起身,向她打招呼。
“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啊!赶快整理一下房间!准备吃早饭!”姐姐说完,转身出去了。
“实在抱歉!——我马上准备!”
我整理一下卧室,然后走进盥洗室!……
我的名字叫夏风,18岁,从今天起就是辉日高中二年级学生了。相貌平平!——关于这一点,尽管本意想要更加帅气,更加具有英雄气概!但是……嘛!既然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了,多说无益!——没错,就是平凡的普通人!母亲在我6岁的时候就病逝了。她至今留在我脑海里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躺在病床上温和而惨白的笑脸,还有抚摸我额头的冰冷的手!至于父亲,在母亲病逝后不久就抛弃我和姐姐夏莲再也没有见过了,留给我们的只有这家“佳美糕点店”,算是补偿吧!所以我对父亲几乎完全没有印象。在父亲离开以后,姐姐独自支撑着糕点店的生意,也多亏隔壁“安和杂货铺”的枫婆婆对我们的热心照应!虽然起初只能勉强维持生计,而现在糕点店的生意却日益兴隆起来!仔细想想,当时只有十多岁的姐姐,竟然能维持糕点店的生意到现在,不但和街坊邻居相处融洽,而且完全用赚来的钱供我念书到现在!……我的额头上不禁渗出些许汗水!姐姐大人实在是太厉害了!
“啊~啊!——我和姐姐相比,实在是太逊色了!……”我吐出漱口水,看着镜子中平凡的自己。要是自己拥有与众不同的地方就好了!至少能够让我引以为豪的姐姐感到,她的弟弟和她一样非常出色!我一直这样想着!
“风!你要准备到什么时候啊!——”传来姐姐催促的声音。
“啊!来了!来了!马上就好!——”我赶忙说道。
我们的“佳美糕点店”,其实是二层楼式普通民居改造的,一楼是店面 ,二楼是起居室 。我的卧室在北面,姐姐的在南面,中间是客厅,实际上连餐厅都已经充当了。我的卧室东面是盥洗室,西面是连接一二楼的楼梯;姐姐的卧室东面是厨房,西面是浴室。再往东面就是阳台了,可以晾晒衣物,有时候我和姐姐还会坐在那里,做一些观星赏月之类的休闲消遣!托聪明能干的姐姐的福,普通家庭里应该具备的设施已经比较齐全了!虽然我们的生活很艰辛!但是和姐姐相依为命的我,或多或少地感受到幸福的味道!或许幸福就是这样吧!不需要太多什么!只要身边有一个关心、爱护自己的人就足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姐姐对于我来说就是那个“幸福”的存在,所以,我绝对会守护姐姐到永远!我一直那样想着!
走出盥洗室,来到餐桌旁,上面放满了姐姐精心制作的美味早餐。但是……
“莲姐!再来一碗!——”一个恬不知耻的家伙伸着胳膊,举着碗。
“云!别客气!还有很多呢!”姐姐接过他的碗,转身去添饭。
“哈哈!真是太好吃了!”他高兴地笑着说道。
“真的么?!——多谢夸奖!”姐姐把碗递还给他。
“我说啊!——为什么你会坐在这里啊?!还有,为什么你会在吃饭啊?!紫云!——”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什么啊?!——我当然是为了等你一起去上学啊!……”紫云惊奇地看着我!
我忽然间意识到,这个家伙原来这么重视友情啊!
“紫云!谢……”我到嘴边的话刚要说出去。
“怎么可能是那样啊!哈哈!……我当然是为了享受莲姐的美味早餐啦!因为我还没有吃早饭呢!……”紫云怪笑着看着我。
“你这个……混蛋!——”我气愤地看着他。
“哈哈!你难道真的相信那些话了?!……但是我并没有完全骗你的啦!至少有那么一点点是真的!”紫云笑着伸出右手的小指。
“白……白痴!你这个混吃混喝的家伙!”我鄙视地看着他。
“嘛!你就不要在意啦!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突然夹住我的头,在我耳边小声地说“真羡慕你啊!——”
“羡慕我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
“莲姐啊!”紫云怪笑着看着我。
“怎么啦?!突然间这么说!……”我奇怪地看着他。
“没什么!只不过稍微有些嫉妒你罢了!有一个温柔漂亮、聪明能干的好姐姐一直陪在身边!……啊!亲姐弟,真好啊!——”紫云感叹地说道。
“算是吧!没什么大不了!我们还是快些吃吧,快要迟到了!”我没有理会他。
“哈?!你还知道时间啊!但是,你说‘我们’是不对的哦!因为我现在已经吃完了,只剩下你一个人了!”紫云伸出右手的食指左右摇晃着。
“什么?!可恶!——”我气愤地说完,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这个紫云,便是经常关照我们姐弟的枫婆婆的孙子,也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挚友,算是死党了!这家伙相貌颇为帅气,而且鬼灵精怪。——对于这一点,我相当愤慨!不甘心!他的年龄跟我一样,18岁,从今天起也是辉日高中二年级了。紫云的父母经常在外地工作,几个月才回来几天,又会马上离开。由于我们之间十多年的融洽相处关系,虽不是真正的亲人,却胜似亲人!在枫婆婆眼里,我和姐姐就像她的孙子和孙女一样百般疼爱!而我和姐姐也把枫婆婆视为亲祖母一样尊敬照料!基于这层关系,姐姐把紫云当作自己的弟弟来看待;紫云也把姐姐当作亲姐姐一样崇拜着!——话又说回来!他崇拜姐姐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在上学的路上,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他,到底对姐姐是一种什么感觉。
“哈?!——怎么啦?!突然间这么问!”紫云诧异地看着我。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不想说也可以!”我装作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说道。
“是啊!到底是什么感觉呢?!……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如果莲姐不在我身边,我会莫名其妙地感到不知所措!或许就是这种感觉吧!” 紫云忽然认真起来,似乎对这个问题已经考虑很久了。
“我也有同感!……就这些?!”
“现在是只有这些了!”紫云耸了耸肩。
“什么意思?!”我奇怪地看着他。
“哎!——直到不久以前,我还希望和莲姐不是这种形同亲姐弟的关系!而是更加亲密的恋爱关系!”紫云感叹地叹了一口气。
“恋爱关系?!——你还真敢说出口啊!”我吃惊地看着他。
“换作是你呢?!莲姐如果不是你的亲姐姐,你难道不会爱上她么!”紫云忽然这样反问我。
“我……”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他了。
“说的也是啊!你那么不成熟!不会爱上她也是可以理解的!”紫云怪笑着看着我。
“我当然会爱上她了!大概……也许……”我窘迫地说道。
“这样啊!你也变成熟了呢!”紫云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这个家伙!别把我当作是傻瓜!——”我恼怒地看着他。
“但是,我现在放弃这种想法了!”紫云笑着说道。
“唉?!为什么啊?!”
“看着那么努力的莲姐,我就在想,如果我能够更加出色一些就好了,可以分担一些她独自承受的压力,我无论如何都希望她能一直快快乐乐,幸福地生活!没错!就是这个感觉!所以我不断努力,不断尝试使自己变得更好!但是直到最近,我忽然意识到——我和莲姐是不可能成为情侣的!……”
“?!……”我奇怪地看着他。
“因为在莲姐眼中,我们始终是她可爱的弟弟们!她竭尽自己所能的对我们细心照料!放弃自己本应该在欢乐中度过的童年;放弃属于她自己的本应该拥有的甜蜜恋情!……每当我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就质问自己,到底哪里能够与莲姐般配?!结果,我们所做的一切,和莲姐相比,简直微乎其微!……”
“紫云!……”我忽然觉得自己如梦方醒!
“所以我觉得,即便能够稍微帮上她的忙也好!我要成为莲姐身后支持着她的一份力量!没错!我已经下定这样的决心!……即便我现在说放弃莲姐了,并不意味着我不再喜欢她了!相反,我会更加深爱着她!直到永远!……”
“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你的!对姐姐喜爱的感情!我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我坚定地说道。
“嘿嘿!我当然也是不会输的!因为莲姐是我们最重要的人啊!——”紫云得意地笑着说道。
此时此刻,我第一次感觉到,紫云这个家伙确实很可靠!真的很厉害!原来他一直在独自思考那么多的事情!而那些事情是我以前从来没有在意的!
“约定了哦!我们要让莲姐一直快乐下去!获得幸福!”紫云认真地说道。
“嗯!约定了!”我下定决心地答道。
“对了!我一直想要问你!……”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什么啊?!”紫云奇怪地看着我。
“现在几点了?!”
“哦!我看一下!……嗯?!糟糕!八点三十分了!”紫云看了看手表,惊讶地说道。
“啊!——我们不是已经迟到了么!紫云你这个白痴!——”我马上向学校跑去。
“什么啊?!——还不是你刚刚问我奇怪的问题耽误的么!早上你还那么磨磨蹭蹭的!”紫云赶忙跟着我跑,抱怨地说道。
“可恶!——罗嗦!——”
就这样,新学期刚开始的第一天,我们就以迟到划开了帷幕!……
在学校鞋柜处,换好鞋子的我们忽然发现,现在仍然还有很多学生,水泄不通地围在学校的公告栏!我们转念一想,原来今天是张贴的分班公告的日子!
“什么嘛!——原来还要分班啊!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用那么拼命地跑来了!”
“蠢货!——”我鄙视地看了看他。
“哼哼!开玩笑的说法!很搞笑吧!”
“?!……完全没有!”我认真地说道。
“嘛!随便啦!去找我们的班级吧!……”
于是,紫云和我向着宣传栏走去!……
“我来看看!……A班没有!……B班……C班PASS!……啊!找到我了!——2-D 6号 紫云!”这个家伙一脸兴奋地说道。
“接着是帮你找啦!……”
“噢!多谢!”我还在找着自己的名字,随便应道。
“……哈哈!找到你了哦!……”不一会儿,紫云笑着说道。
“在哪里?!——”
“这里!……2-D 12号 夏风……什么啊!原来我们是同班啊!”紫云高兴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完蛋啦!——”我突然喊道。
“啊?!——怎么啦?”
“哎!——今年我又要倒霉了!……”我感叹地叹了一口气!
“哈?!——你不是一直很倒霉么!”
“和白痴同班了!……”我像看傻瓜一样地看着他。
“你!……那是我要说的!可恶!——你的学号明明在我的后面,到底谁才是傻瓜啊?!……”紫云得意地笑着说道。
“是么?!——到底是谁去年借走我的复习笔记,一直不还!最后还给弄丢的?!害我考试考成那个样子的你,有什么资格在那里得意啊!嗯?!——你这个应该车裂的家伙!”我愤怒地看着他。
“啊!……呀!——原来你还记得啊!……抱歉!我稍微忘记了!哈哈!……”紫云傻笑着说道。
“混蛋!——”
“嘛!我们还是去教室吧!……今年也要请多照应啦!——”紫云慌张地跑向教室!
所谓的分班,是辉日高中每年例行要做的。把学生的成绩按照优劣排名后,打乱随机分配的方法分配班级。所以新分班的同学们之间,可能彼此都不认识,甚至有可能发生,班级里连一个同学也不认识的情况!所以学号就代表成绩的好坏,还真是不舒服的分班方式啊!
经过自我介绍之类琐事之后,总算安定下来了。我的座位是靠窗户那排的倒数第二个!
“Lucky!太幸运啦!——”我是原本想这么说的。可是……
“我说啊!——为什么你会坐在我的后面啊?真是阴魂不散啊!白痴紫云!”我惊异地看着他。
“啊~啊!抽签抽到这个位置,我有什么办法啊!”紫云无奈地摇了摇头!
“噢!那还真是抱歉啊!”我鄙视地看着他说道。
“嘛!算啦!今后彼此相互照应吧!”
“啊!彼此!”我点了点头。
“怎么了?!你那个令我很不爽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见他一脸怪笑地看着我,感到奇怪地问道。
“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那么快就放弃了!实在是太没有乐趣了!……我本以为你会哭着喊着跪求老师‘啊!老师不要啊!我不要坐在紫云前面,他那么帅气,那么有型!我这么平凡,这么逊色!还是把我放到阴冷潮湿的墙角里坐着好了!拜托老师啦!’——这样做呢!当然!即便你请求老师换走我,我也绝对不会答应离开这里的哦!哈哈!……”紫云兴奋地笑着看着我。
“白痴!——”我背脊里冒着凉气,还真是够恶心的家伙啊!
“风!……”
“你又怎么啦?”我转过头看着他。
“你有女朋友么?……”
“什么?!——你从刚才开始忽然变得那么怪怪的,到底是怎么了?”我吃了一惊,诧异地看着他。
“随便了!先回答我的问题!……有么?!”
“没有!”我窘迫地说道。
“那你有被告白过么?!”
“你这个混蛋!——”
“别管了!有么?!”
“没有!——你要是再发疯,我就把你从天台上丢下去!你明白了么!混蛋!——”我愤怒地看着他。
“噢!……是这样啊!还真是失败的青春啊!——”
“什么?!——杀……了……你!混蛋!——”
这个家伙突然离奇地消沉起来……
“哼!你有过么?竟然还问我!……你有过女朋友么?”我鄙视地看着他。
“没有!”
“切!——还不是和我一样!”
“但是……”
“嗯?!但是?!……”我奇怪地看着他。
“至少我曾经被告白过了!”
“什么?!——你被告白过了?!……”我吃惊地看着他,就像看见UFO一样!
“嗯!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子!曾经明明离我那么近!……”他流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不过,很奇怪啊!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她啊?”我仔细地想了想。
“所以我现在有些后悔了嘛!——”
“什么意思?!”
“我……当场拒绝她了!……”
“嗬!——你是白痴么?!为什么啊?!”我惊奇地看着他。
“呵呵!现在回想起来,实在是有些难堪啊!她是那种争强好胜的女孩子!由于我当时还不怎么理解爱情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她实在是很烦!而且事事做得都比我好!这一点,我没法轻易接受!……所以……我就直接拒绝了!”紫云苦笑着说道。
“哈?!——就因为这些?!——”
“嗯!就因为这些!”
“啊!够了!——白痴!蠢货!傻瓜!混蛋!……真是拿你没有办法!”我无奈地看着他说道。
“呵呵!竟然让你笑话了!我还真是失败啊!……”
“然后呢?!这和你这么低落有什么关系啊?!”我追问道。
“因为我刚刚在看班级的时候,忽然看见那个女孩子的名字!”
“嗯?!那你想怎么办?”
“还不知道!——”他叹了一口气!
“?!……”
真是意外地看到这个家伙消沉的样子啊!看起来确实很重视那个女孩子啊!真是难以置信!……
中午休息的时候,这个家伙稍微好一些了。
“呐!风!午餐怎么办?”
“还是老样子吧!——猜拳!输掉的人负责买东西吃!”
“哼!相当有信心嘛!很好!我就奉陪到底!嘿!——看招!”
……
“啊!……呀!——为什么我会输掉?!”紫云抓狂地搔着头。
“就是这样!我要两块汉堡包和一瓶果汁!拜托你喽!我先去天台等你!——”我很得意地笑着说道。
“可恶!——不甘心!——”紫云垂头丧气地喊道。
学校的天台是我们的秘密场所。我们经常在那里吃饭、吹风!当有不顺心或是难受的事情时候,也会在那里大声呼喊着,发泄一下!没错!就是这样的地方!——属于我们的秘密场所!我一直是这样想的!
推开天台锈迹斑斑的铁门,我轻轻地走了上去,然后随手关上门。还好!这里没有多少改变!一切如故!我安心了!……
我轻轻地走到靠在护栏旁边的长靠椅,舒舒服服地躺下了。天台上的风很特别!可以带走烦恼,不安和痛苦!这里是我能够不去思考任何事情、无忧无虑的地方,可以让自己的内心得以释怀!
但是我忽然有一种感觉——现在这里不再只有我一个人!……没错!在这里的某处,似乎还有一个人!我凭着感觉,起身去寻找那个人!……当我悄悄地地转过拐角时,一个神秘的女孩子出现了!我忽然有一种她与其他人不同的感觉!似乎和我很接近!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一头漂亮的短发在风中轻拂,双手背在身后压住裙角,站在那里!看着她,我第一次觉得我们学校的女生制服竟然如此可爱!她静静地瞭望远方,目光自信坚毅,却掩盖不了孤独和胆怯!……我此时此刻完全不想打扰她,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实在是不愿意!只是这样静静看着她,我就觉得很安心!很奇怪的感觉!明明第一次和她见面!明明连她名字都不知道的我,就这样站在那里看着她的侧影!……
但是,美好的事物总是会转瞬即逝!
“咣当!——”铁门被踢开的声音。接着是“噼里啪啦!”在食品袋中玻璃瓶子与罐子相互碰撞的声音。可恶的紫云,就这样不合时宜地出现在我和她的面前!……
“YAHOO!——期待汉堡包和果汁的禽兽,我把你的午餐买来啦!现在满怀感激地对我说‘承蒙款待,感激不尽’吧!哈哈!……”紫云欢笑着说道。
这个时候的我,真的有些后悔告诉白痴紫云自己的所在了!
她很吃惊地回头看着我们,目光中带着些许不满和愤怒!……
虽然我没有道歉的理由!但是,毕竟紫云那个白痴破坏了原本很和谐的氛围!所以,我觉得还向她道歉比较好!——代表那个不明所以的白痴!
“啊!十分抱歉打搅到你了!我们并不是有意这么做的!只是……很惊讶这里竟然会有人来!一直以来,都是我和那个家伙才到这里吃午饭的!所以,请你原谅我们的冒失!……”
“是这样啊!……”她开口说话了,声音很柔和!大概是原谅我们了。
“抱歉!失礼了!……”她说完,转身轻步向门口走去!……
“我们其实没有赶走你的意思!……如果不介意的话!欢迎你留下来!……”我在紫云惊异的目光下,不自觉地向她喊道。
她没有停下来!继续向着门口走着!……
“你明天还会再来这里么?!——你随时都可以来这里的!这里是属于我们的秘密场所!——”我突然很冒失地说道。
她停顿了一下,回过头看了看我,没有回答!然后马上走进天台的铁门里!……
“如此可爱的女孩子!她究竟是谁啊?!——”紫云兴奋地问我,一脸狡黠的笑容。
“不知道!”
“啊?!——”紫云怀疑地看着我。
“嗯!确实不认识!初次见面的女孩子!……”
“什么?!——你意外的大胆哦!连不认识的女孩子,都敢去搭讪,我对你有些钦佩了!”紫云惊异地看着我。
“白痴!——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你这个莽撞的白痴!还不是你造成的!”
“我?!啊~哈!——你就不要在意了!来吃午饭吧!”
我没有理会他,看着那个女孩子离开的铁门,我忽然觉得很失落!就像是自己最不愿意失去的人,忽然离开了自己一样!大概就像这种感觉吧!虽然有些在意她!但是,童话里所说的一见钟情!——这种事情,我可是从来不会相信的!
“风!那个可爱的女孩子,真的还会再来么?”
“我怎么会知道!不过我坚信,只要你从这里马上消失掉,她就极有可能会再来!”我坚定地看着他说道。
“什么?!——难道我在你心目中,真的那么没有存在价值吗?”紫云气愤地看着我。
“说起来,或许有一些吧!”
“哼哼!那你最好不要惹怒我哦!”紫云得意地笑着说道。
“譬如做一些购买食品,跑跑腿儿之类的事情吧!”我想了想,认真地说道。
“可恶!——真的就只有这样?!——”
“真的只有这样!”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算啦!——我要吃光所有东西,饿死你这个家伙!……”紫云一把抢过我的那两块汉堡包,马上塞入他的口中!
“什么?!——住手!你这个混蛋!……”我赶忙慌张地和他争抢起来!……
就这样,我的高中二年级生活开始了!一切如故!又似乎有些改变!没错!我有一种感觉,今后的路很长!也许还会很艰辛!……
——3月1日 星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