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叔……你的意思就是张院长不是他儿子杀死的……张院长也不是被利器所杀……起码不是被刀具所杀……莫非……莫非张院长是被那东西给害死的……可张院长和她有什么仇,她要这样对张院长……”旺顺不解的问道。
爷爷思量了一会儿说道,“我想她应该是想来找我复仇,但无奈我有八卦袍护身她近我不得,便对张院长下了毒手……哎……都怪我出手完了……让那东西跑了!现在再想捉到她恐怕不容易了!”,爷爷悔恨道。
“那……那张院长儿子呢……会不会也被那东西给杀害了!”旺顺又问道。
“这个不一定,我的直觉是张院长儿子还活着,应该是被那东西给带走了,她要是想杀张院长儿子的话应该在杀张院长的时候一便下手了,到现在还没见到张院长儿子的尸首,所以我估计他还活着!”爷爷说道。
“活着……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那……江叔……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旺顺问道。
爷爷叹了一口气,说道,“还能怎么办,回家吧,这都是孽债啊!”
见爷爷有点沮丧了,旺顺也没有说什么,在路上问了路人汽车站怎么去,便带着爷爷去了汽车站,准备坐汽车回去。
那个时候的汽车不像现在,半个小时就有一趟,可能一两天才那么一两趟。
爷爷和旺顺来到汽车站时,发现回县城的第一趟车已经出发走了,第二趟车正在售票,半个小时后出发,大概四五点才能抵达县城。
爷爷便和旺顺买了票上了车,坐在车子中间位置,然后就在车子上等着车出发。
可能是中午时间,出门的人很少,也有可能大多数人都坐了早上那一班车,所以现在这一趟车上的不是很多,尤其是回凤县的人更少,离车出发还有五分钟的时候旺顺扭头看了下车子里,加上售票员和司机也就稀稀拉拉十几个人,还有一大半的座位空着。
就在车子已经缓缓驶出站牌准备出发时,一个穿黑衣带草帽的人朝车子走了过来,售票员一看有人来,急忙打开门将那人拉了上来,只见那人将帽檐压的很低,几乎看不到长什么模样,可此时大家都在闭着眼睛享受着午时温暖的阳光,谁也没注意这个人。
那人上来后有许多空着的位置放着不坐,却偏偏爬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去。
售票员一看急了,便喊了两句,告诉他后面有座可以随便坐,可那人却似没听到一样,没有理会售票员,售票员抱怨的嘟囔了几句后也没说什么就让他坐在了那里,那人坐定后便解下窗帘拉起来,大伙都在享受秋日的阳光,而这个人却显得很惧怕阳光一样。
自然,这一切都没能逃过爷爷的眼睛,爷爷虽然发现了这个奇怪的人,但是由于看不清他的面目,再加上他已经坐到副驾驶去了,就更难观察了,爷爷总觉得这个人有点诡异,却又说不出来有什么诡异的地方,爷爷拨了拨身边的旺顺,旺顺也是早已经就发现这个上车的黑衣人有点奇怪,爷爷示意旺顺留点心,旺顺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