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安桥康声色一扬,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作为父亲,他也想相信自己的女儿是优秀的。
可现实却是……
“我怎么了,爸我可是的亲女儿,我当秘书长不行吗?至少这个位置还在我们家。”
“哼,你把握好南宫玉就行。”
对上安宁的蜜汁自信,安桥康一恼火。
他步步为营了大半辈子, 原本前途光明,可到底还是毁在了自己女儿受伤,想想当初选秀比赛的闹剧,他就无地自容。
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一条条,简直是太让他无地自容!
明明都是铺好的路,闭着眼都能走完的路,可他的女儿就是走不下去。
不但她自己走不下去,还附带拉他入了地狱。
想起那些过往,安桥康就恨铁不成钢:“让你来就是要告诉你,这段时间别给我热麻烦,现在的局势越来越复杂!武则天那里,你给我好好盯着。看她平时都接触了什么人!”
“你是说她的秘书长参选是和接触的人有关吗?”安宁说着话音一顿:“爸,最近有听过爵爷的消息?”
“你还不死心!”闻声,安桥康一咬牙。
薄南倾、爵爷,这几个字在安桥康听来就如噩梦一般。
怎么能不是梦呢。
他安桥康,堂堂的秘书长大人,曾经的一人之下万人拥戴的好人。
一夜之见,就一切都没了。
那在熟悉不过的万人敬仰,就成了他梦里的奢望。
现实与梦中,薄南倾就是那把打碎他的梦的罪魁祸首。
“不是……我就是好久没听过爵爷的消息了。”安宁感受着安桥康周身的杀意,连忙低头端起水杯。
“小宁,你记住我们父女不是任由欺负的!无论是谁我都会让她付出代价!”
“是吗,那你先收拾了武则天!”
跟着安桥康的发狠,安宁直接说出心里目标。
闻声,安桥康直接捏碎了手里的茶杯:“我当然绕不到她!敢抢我的位置!”
“爸,那您动手的时候能不能放过一个人,就是武则天一直带着的那个面具男。”
底底出声,安宁咬了咬唇,似乎欲言又止、又好像满是顾虑。
看她这副模样,安桥康气得一拍桌:“小宁,你已经不是国花了,好好把握南宫玉,只有他能救我们!”
“不是的,如果南宫玉是爵爷,那我们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对于这个观念,是她早就认定的。
哪怕是现在,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想想爵爷一句话就能让总统都抖三抖时的霸气和气势,她就喜欢的发疯。
这么优秀的男人,就给是她的。
也只能是她的!
这么坚定中,安宁突然起朝安桥康一咬牙::“我一定会让爵爷当你女婿!”
“你……”听着自己女儿的坚定,安桥康一摆手:“别在白日做梦!薄南倾是没有心的!好了,你抓好南宫玉就行!”
对于他这个女儿,安桥康只求安稳一点,别在给他找麻烦。
想想安宁的无用,安桥康瞬间不想在说什么了:“你回去吧,动手的时候,我会提前告诉你,你借机保护好南宫玉成为他的救命恩人。”
这句话才是安桥康今天叫来安宁的主要目的。
他安桥康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要双喜临门。
安宁又怎么会不知道安桥康的意思,只是她的心里是另一个打算。
不是明天就要进组拍摄吗,她一定要抓住机会。
不管在那么样,都不能让武则天太得意。
……
“姑奶奶,你跟公爵府是有什么关系?”
深夜的别墅外,安逸和牛南站立在花园门口。
闻言,安逸缓缓一锁眉,这个问题她还真是不好回答。
说是仇吧……犯不上。
说是怨吧……似乎也没到那步。
如果非要扯上关系,只能说她现在还不能让薄南倾发现她就是阿丑。
所以,这算是什么关系?
牛南看出安逸的犯难,不禁轻笑出声:“姑奶奶的事,也没必要跟我说,是这样,现在的公爵府太过异常了,一千米之内外人不得靠近,想这种事以前也有过,但那时十几年前。”
“怎么说?”
“公爵府的爵位是世袭继承制,几十年前的公爵府是外人不得靠近的,那时候社会没这么发达所以也没人说什么,可后来大家都传公爵府不让外人靠近的原因,就是怕人知道公爵府的争权夺位、怕闻到血腥……从那以后就没了这个规矩,现在突然又有了这个规矩,怕是……”
说着,牛南声色一凝:“公爵府要变天!”
“变天……”
闻声,安逸喃喃出声。
公爵府的变天,当然跟自己没关系。
可要是这个天,是有她发起的那就不行了。
作为公爵的薄南倾有多自负,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倘若因为她让薄南倾丢了公爵府,那她完全能想象到自己的下场。
所以,公爵府不能乱。
现在的古一为了找到薄南倾,明显已经没了理智。
他这样的隔开公爵府为的就是让人不能发现爵爷不在。
但这样是守住了秘密,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想想总统、想想那些从没露面却对薄南倾虎视眈眈的人,她都替古一捏了把汗。
十面楚歌,真正的十面楚歌。
“姑奶奶, 要说的都说完了,咱们早点休息吧,天亮以后就还要进组拍戏。”古一伸柔柔眼睛,是真的疲倦了。
“等等!”安逸犹豫出声:“我想让你传递一个消息给古一助理,告诉他一切安好,不必挂心。”
“什么意思?”牛南皱眉:“是不能让他知道这消息和我们有关系吗!”
牛南就是聪明!
安逸快速点头:“对!这个消息可以是安桥康传递的。”
“好,没问题啊!姑奶奶你不去休息,我去了! 太累了。”
牛南看着安逸的精神抖擞,打着哈欠转身离开。
牛南跟安逸的相处之道就是随意。
看着牛南的离开,安逸心念一来,抬步跟上。
今晚的薄南倾没有去烦她,她有些不放心。
毕竟这尊大爷,她的小心伺候着。
夜幕下的别墅里是灯火通明的,不像无人岛的夜晚漆黑阴冷。
而这个明亮中,薄南倾的那个房间尤其耀眼。
就算是站在白色的木门外,安逸都能感觉到屋里的明亮。
没办法,习惯了黑暗的她,对光很敏感。
安逸刚抬手准备敲门,一道惊恐从屋里传来。
“别,你别出来!我不要死!我也不是替身!我不是!”
“求你,会回去!我不是你。”
糟了!
啪!
一脚踹开房门,安逸快速朝屋里走去。
没有人,怎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