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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总觉得很没情调,可是这种硬邦邦又不可爱的植物,似乎很符合他给人的形象——不知怎地,天天面对着这些没情趣的植物,她总觉得是在看着他似的,有股移情作用。
江明茵不情不愿地跟着展皇修进屋,又很犯贱地自动帮他脱掉黑色风衣,还奴性坚强地帮他递上室内拖鞋。
偏偏她身上还穿着女仆装,这样看起来还真像是家居小女仆在伺候大老爷。
等到一连串的习惯性动作结束之后,江明茵真是后悔得很想一头撞死。
帮佣阿姨已经把饭菜做好,就摆在长桌上,但是都已经凉了,她只好逐一放进微波炉里重新热过,然后催促展皇修快点吃饭。
“吴司机还没下班吧?我吃完饭就走。”江明茵喝着碗中鲜美的鱼汤,态度跋扈地宣示着。
展皇修没多什么,放下碗筷,拿起雪白的餐巾,优雅地擦拭嘴角。
反倒是江明茵觉得奇怪,他为什么一脸挽留的意思也没有?心头开始发闷,一堆奇怪的念头也跟着窜出来。
难道……已经厌倦了?还是,真的打算跟她分道扬镳?
正当江明茵胡思乱想的时候,展皇修已经推开椅子,头也不回地朝着二楼走去。
瞬间落单的江明茵一脸错愕,双手还捧着出自瑞典的名牌瓷碗,傻坐在座位上,一时半刻回不了神。
文中歌词引用自《ey》,演唱者/郭书瑶,作词/周启民
这是什么态度?
他……真的打算让她离开?连一句道歉也懒得,就用一顿晚餐打发她走?
好无情!他怎么可以如此冷血?
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这么冷淡!怎么可以这么无动于衷!难道她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只是娶回家中当作摆饰品,或是偶尔供他发泄性欲的正当对象?
江明茵重重地将碗放下来,制造出好大的声响,眼中已经浮现一层雾气,满满的委屈冲上喉头。
“展皇修你这个王八蛋!我今天跟你没完没了!”
河狮吼完毕,江明茵立刻杀上二楼,先冲到走廊尽头的书房,发现里头没人,然后又火气高涨地冲到主卧室。
被火气冲昏了头,她想也没想地就冲进去,含泪的视线愤怒地找寻着,却还是没看到那个可恶的男人。
该死的展皇修躲到哪里去了?她今晚不跟他把话清楚,她就跟他姓!
江明茵气到快大哭出声,却听见身后传来关门声以及落上门锁的尖锐声音。
她转过身,看见可恶的男人竟然赤**上身,头发已经拨乱,眼神深沉得一如窗外的黑夜,脚步像猫科动物一样的优雅,朝她直直走来。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中计了!
“你、你干嘛锁门?”江明茵喘了一口大气,下意识地慢慢往后退。
“帮你把衣服换下来。”展皇修持续朝她走近。
“我才不要你帮我换!”她双手护胸,继续往后退,没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啊呀!”她脚跟绊了一下,直接往后仰躺在大床上,简直就是自投罗的祭品。
还没挣扎着爬起身,展皇修已经覆上来,一手架住她抗拒的藕白双臂,另一只巨掌则是动手抽掉她胸前的蝴蝶结。
“不要!展皇修你变态!”
“别闹。”他低下头,用火烫的唇封住她的破口大骂,舌尖勾着她的小舌,轮流在两人嘴中缠绵共舞。
她的抵抗慢慢软化,意识也逐渐涣散,双眼开始泛起迷蒙,紧绷的身子像煎台上的奶油,慢慢融化。
他加深了这 记吻,添入更加肉欲的成分,舔着她红肿的唇瓣,还有粉红色的舌尖,手上的动作不曾缓下。
抽掉纯白的蝴蝶结之后,开始着手解开成排的钮扣,**出大片的雪白肌肤以及被包裹在白色蕾丝胸罩里的柔软**。
他眼底的渴望更深了,眼神益发深沉,下腹的亢奋已经凝聚到最高点,欲 望蓄势勃发。
“茵茵,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想我吗?”他吻着她的锁骨,舌尖在那小小的凹陷处逗留,引起她全身一阵悸动。
“当然不想!”她口是心非地大喊。
“谎。”性感悦耳的笑声从他喉间滚动出来,火热的气息吹拂过她的小脸,仿佛是催眠烟雾一般,使她再度软下抵抗。
“你走开……我不要你!”
“可是我想要你,想了一整天,想到快疯了。”
展皇修沙哑着嗓音,大掌剥开那挑逗男性视觉的女仆装,使那对柔润饱满的**得以完全展示。
他探上一只大掌,给予最精致的爱抚,隔着蕾丝胸罩轻轻搓揉,逼出她今晚的第一声嘤咛。
“我好想念它们。”他轻叹,灵活的手掌滑到她背后,熟练地解开胸罩的背后。
那雪白柔软的丰盈脱离了束缚,像满溢而出的奶油,滑出罩杯边缘,露出两颗樱桃色的小蓓蕾,无助又可怜地挺立着。
他一脸爱怜地盯着它们,喉间滚动着充满渴望的叹息,然后循着男性本能急切地低下头张开暖唇,将朱红的乳珠含进嘴里,好好吮吻品尝。
……
他真的好爱她,却不知如何用言语表达,只能夜夜藉由最直接的肢体交缠还有狂野的爱欲告诉她,他有多么渴望着她。
他的人,他的心,他的男性,日日夜夜都想要她。
只要她在身边,理智就会乱了套,什么也无法思考,只想尽情地爱她。
看见她雪白的娇躯烙印上他的印记,染上他的气味,他就会感到无比的满足,这比得到全世界还要快乐。
她的意识已经被撕成碎片,一句话也不出来,只是迷乱地点点头,双颊如绽放的玫瑰花瓣,红艳似火。
世界仿佛变成了绚丽的万花筒,万千的烟火在他们眼前奔放。
他的男性,她的女性,不停颤抖紧缩,一起坠入**的漩涡,忽高忽低,像两只原生的兽,用最古老的式表达彼此的爱。
江明茵几乎是用逃的逃出自家的豪华大宅,逃离那张邪恶的大床,还有不断用情欲咒术征服她的男人。
罗晓葳看着站在家门外的好友,手中抱着皱巴巴的女仆制服,脸上挂着两轮黑眼圈,疲倦不堪地垮着小脸。
“晓葳,我好累……”江明茵泪奔到好友怀里。“那个大坏蛋根本不让我好好睡觉……”
“正好,我的两性专栏最近在探讨的就是这种禽兽,你可以当现成的案例让我好好发挥。”
罗晓葳在替报纸撰写两性专栏,下笔犀利,用词辛辣,偶尔还会接受读者的来信提问,深受报纸读者的欢迎。
“你怎么可以出卖自己的好友!不准你写啦!”江明茵怕死了好友真的把她跟展皇修的性事写进专栏,那可真的是丢脸死了!
“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会把你们的真名写出来。”罗晓葳耸耸肩。
“要是被展皇修知道,你的专栏就别想再继续了,不定连报社都要关门大吉。”
“对吼,差点忘了你老公对于个人隐私权有着惊人的偏执保护欲。”
“搞清楚,不是我老公,是前夫,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没时间跟好友抬杠,江明茵催促着。“欸,你的熨斗借我一下,我还要赶着上班,要是迟到的话,孟梦那个死没良心的还会扣我工资。”
罗晓葳好人做到底,直接抽过女仆制服替她代劳。
江明茵则是累到没有气力,直接往沙发上躺下,看见桌上躺着一份现成的烤吐司夹蛋,毫不客气地拿到嘴边啃着。
“怎么样?你和你口中的大坏蛋和好了没?”罗晓葳边烫衣服边问。
“和好?”江明茵狠狠啃着手中的吐司。“门都没有!”
“茵茵,我知道展皇修很爱你,但是一个男人的耐心有限,无理取闹也要有个底线,你不要太超过了。”
“我超过?明明是他太犯规好不好!”为什么大家总是一面倒地指责她?
“他是日理万机的大总裁,会冷落你也是无可厚非的,你总不能每次都这样闹吧?”
“你们懂什么,根本不是什么冷落的问题……”她倍感委屈地嘟嚷着。
“什么?”罗晓葳听不清楚。
“我你们都不懂啦!”江明茵失控大吼。
罗晓葳被吓了一跳,差点将女仆装的胸口烫出一个大破洞。
“不懂就不懂,你突然这么凶做什么?”
江明茵突然难过起来,长久以来藏在心底的那股空虚落寞,像创伤症候群似地跑出来作祟。
每当她闹离婚或是逃家,好友只会骂她无理取闹,或许就连展皇修都这样想吧?
但是又有谁知道,展皇修对待她的态度,总是令她觉得自己不是正宫,而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妇。
出门在外从来不曾带着她,出差旅行也不曾,即使是参加应酬晚宴也是独自一人出席,仿佛他还是自由自在的黄金单身汉。
如果不是无名指上的婚戒提醒众人,根本没有人记得他是已婚的身分。
态度、态度!
他这种态度令她感到不安,而且……感到自卑。
虽然她的家境小康,但是和他强大的身家背景相比,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而他俊美的外型,优秀出色的能力,简直就是完美中的完美,就算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在他面前也会感到自卑吧?
好吧,撇开那些外在条件不谈,来内在吧!
他头脑好,能力卓越,是从国外名校毕业拿有双硕士的高材生,而她呢?却只是一个大学肄业,没有什么特殊专长,或许只有活泼可爱这种优点可以拿出来讲的平凡人。
也许是她太敏感,还是太爱小题大作,但是他总是把她关在家里,让她觉得自己像是金屋藏娇的小三,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除了在床上的狂野热情,她感受不到他的爱。
他想把她藏起来的那种态度,令她大大受伤,所以她总是想尽办法,不管是用哭的、用吵的、用闹的,不断想逼他把她带在身边。
希望两人可以出双入对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样普通的心愿却从来没实现过。
所以就是态度问题……
她弄不懂,如果展皇修是真的爱她,为什么要用这种藏匿的态度对待她?
难道,是因为她不够好,如果曝光在大众面前会害他丢脸?
如果真是这样,那当初又为什么决定娶她?
她也知道,这些话不应该藏在心里,应该开诚布公地跟他清楚,但是她害怕,害怕一旦出口,这些质疑就会成真,更害怕会在他脸上看见证实这些质疑的神情。
所以她很鸵鸟心态地把话藏起来,就连两个好友也不敢吐露。
唉,了半天,这真的是态度问题啊……
今天的“甜蜜萌萌”一点也不甜蜜。
江明茵哀怨地穿着女仆制服,站在超级vp的身边,迫于好友孟梦的淫威,只能必恭必敬地伺候展皇修。
据未来的一个月,“甜蜜萌萌”都已经被包下,成为展皇 修的临时办公场所,而且指定由江明茵服务。
她气得当场扬言要辞职,可是孟梦却把她骂得狗血淋头,连什么想害“甜蜜萌萌”倒店的话都拿出来讲,然后赶鸭子上架地把她揪到展皇修面前,就此开始了她可怜的女仆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