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人的脸色立刻变了,他们看着大唐甲士,用罗马语咒骂了几句,终于还是老实了下来。
姬长安看着那些罗马人的样子,微微的笑了笑,然后等待着接下来的局势发展。
程咬金不耐烦的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我警告你们这些蛮子,要辩论,就老老实实辩论,不辩论,就给老子滚出大唐。”
罗马人的脸色很难看,却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是哲学家,不是傻子,这种浅而易见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傻子,如果有一个人在别人看来是傻子,那么那个人如果不是真傻子,就肯定在装傻,毕竟智商这种东西,又不是只有几个人有,聪明人多着呢。
罗马人不说话了,甲士们也退下去了,辩论重新开始。
名家子弟率先开口说道:“我大唐拥兵数百万,土地广阔,将领繁多,长安城更是冠绝天下之繁华,由此可见,大唐自然是强于罗马的。”
一个罗马人高喊道:“我罗马之繁华,远胜大唐,我罗马,光是斗兽场,便有数十座,最大的斗兽场,可以容纳数万人之多,你大唐可有此等雄伟建筑?”
名家子弟冷冷一笑,然后开口说道:“长安城中,有人三百万,区区数万人的斗兽场,算得了什么?”
一个罗马人开口说道:“你这是狡辩,斗兽场和城池可不一样,如何能相提并论?”
“怎么不一样?”一个名家子弟说道:“你说的是建筑,可不是其他,如何不能相提并论?”
“你……好,那我们说别的!”一个罗马人开口说道:“我罗马也有数百万军团战士,在这一方面,可是丝毫不逊色于你们,而且,我们还有可以抵抗明国舰队的地中海舰队,你们大唐,可是一个海上弱国,如何与我们比?”
名家子弟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他们对于什么地中海舰队完全是一无所知,大唐海上弱国之名,他们也根本无法反驳。
看着沉默的名家五人,罗马人们哈哈大笑,并且争先恐后的对罗马开始了赞美。
WWW▲ ttκǎ n▲ C ○ 争辩渐渐的开始了,众人从巳时一直争辩到未时,直到一个罗马人不经脑子的一句话,结束了所有的争辩。
那个罗马人大喊道:“罗马是伟大的共和国,而不是独裁者的邪恶帝国,光是这一点,便比你们大唐强上无数倍!”
名家子弟们脸色变了,他们用怜悯的目光看着罗马人们,闭上了嘴巴。
弘文馆中,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有不可思议,有惊讶,有怜悯。
姬长安的脸色也变了,事实上,这场辩论其中之一的目的就是了解罗马,但是现在,辩论必须要终止了。
程咬金率先反应过来,他怒吼道:“千牛卫,虎贲士何在,速速将这些诽谤陛下,妄言君父的蛮夷抓起来,抓起来!我要上报陛下,把他们送交三司,杀了他们!”
千牛卫和虎贲士迅速冲了进来,罗马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众多铁靴子狠狠地踹倒在地。
他们可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他们将未出鞘的横刀狠狠地往罗马人身上抽,完全是往死里打。
千牛卫和虎贲士,可都是姬长安亲手培养出来的军队,这些人敢说姬长安是邪恶的独裁者,简直无法原谅,他们现在没有直接拔刀砍死他们,都是因为军令如山了,不然的话,这些罗马人已经死了。
其实如果姬长安不在这里,事情未必这么严重,但是程咬金这个装傻充愣的聪明人,可是早就看到姬长安了啊!
而国子监的那些学子之类的人,面对这一幕,丝毫没有慌乱,只是饶有兴趣的在讨论着这些罗马人不知死活而已。
毕竟这个天下谁不明白,这个新的皇帝陛下,对于这种事情可是十分敏感的,毕竟他不姓李……当然,这种话题,他们也只敢在自己的心里想一想而已,至于说出来,他们都是不敢的。
姬长安站起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乱糟糟的弘文馆,此次辩论,完全是一群小孩子在打闹,姬长安既然已经得到了罗马的情报,那么也就不必要留在这里了。
不过,姬长安可不准备放过这些罗马人,在姬长安心里,他们已经全部被判了死刑了。
姬长安刚回到清凉殿,高力士就满脸笑意的迎了上来。
姬长安看着笑的贱兮兮的高力士,不由得笑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这么开心?”
高力士谄媚的行礼笑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有人报,匈奴,突厥,女真三族,大部分的老弱妇孺,已然通过太行山,进入大唐,这些都是质子啊陛下!而且他们已经统一回复,奉陛下为主,为陛下而战,这实在是天大的喜事啊!再过些年月,封狼居胥,恐怕也是等闲啊!”
姬长安微笑道:“确实是一个好消息,不过封狼居胥算什么,朕要让阳光能照射到的土地,皆为大唐领土!”
高力士陪着笑,心中满是激动,他并不觉得姬长安是在说大话。
姬长安自从登基以来,丝毫未曾懈怠政务,而且由于他的身体素质惊人,因此处理政务的速度极高,所以无论是谁来看姬长安每天处理的那些政务和方法,都会认为姬长安是一个明君。
高力士已经完全归心了,一个足以名垂青史的圣君,也值得他付出一切——起码他自己是这么想的。
姬长安走到清凉殿后,望向北方,口中喃喃自语道:“哲别,你怎么样了呢?”
此刻,姬长安心心念念的哲别和他的计划,已经进入了最紧要的关头了。
拖雷,终于登上了汗位,在拖雷登上蒙古可汗之位时,窝阔台和察合台,跑了!
而术赤,展开了追杀。
其实在拖雷成为蒙古可汗后,根本没有给自己的哥哥术赤下达了杀死窝阔台和察合台的命令,这件事情,完全是术赤一个人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