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还真是越来越离谱。
可是,更离谱得,是古红练居然知道,这个都是事实。
诸葛尘的事情,她不难接受。
也就说,他做错了事情,让走向偏移了,所以,他的身体又跟着穿越到了之前。
只是,他做的事情,已经发生,她的灵魂,已经先与身体过来。
“你知道,当时我多焦急吗?如果你在现代的身体有什么意外,我也不知道,这个是事情要怎么改变,更难办的事,我居然在之后施展血咒沉浸术的时候,把自己弄失忆了!”
“你怎么知道,唤醒你的人一定是我?”
“是谁无所谓。”他却给了意外的答案,“只不过,最后证明,有些是事情,注定就是注定得!”
“那么,江氏灭族,是怎么回事?”
“这个,就是你需要去调查,也就是需要你来承担的责任。”
古红练,“……”
见她无语的样子,诸葛尘却觉得轻松了很多。
有些事情,有人能够分担真是太好。
“我只能告诉你,一切的源头,都是蛮、王两国交战开始,那一站,不但是生灵涂炭,也留下了很多的隐患。
两国人现在在历史变迁中,到底是换名换姓生活着,还是在伺机复国,都不知道。
而你呢,你母亲的仇,用了极大的怨念,想来肯定是要让你给她报仇。”
“那跟姓白的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我提防。”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把上一辈人教导我们的话,告诉你而已。”
他嘴角明显是勾着笑容。
“你还真欠扁!”她忍不住说了粗话。
诸葛尘不反驳。
“好了,还有没有想说得?没有的话就赶紧走人,我还是没有出阁的女子,你一个男人进进出出像什么样子。”
她赶人。
诸葛尘疑惑看她。
以为,她知道了这个,铁定会有所情绪波动,可是看她,好像很正常。
“你……”他想说什么。
“不送。”她截话。
诸葛尘耸肩,“好吧,不过,我不能离你太远,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用铃铛叫我。”
“你,怎么知道?”她又惊讶,“难道,这个是你让人带我给我的?”
诸葛尘起身,“非也,只是这个,能更加证明,你就是江家的后人,这个行路铃,她之前的主人,就是江家的人。
现在算来,应该沉寂了几十年了,没想到机缘巧合到了你这里,你好好保管着吧,以后会有用。
还有,既然有人把这个带来,那么你的身份,应该也有除了我之外的人知道,你自己小心点。”
“什么用?”
“我怎么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搞得自己这么神秘做什么?”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能什么都知道!”
两人这么针锋相对得几句,然后看着对方。
她先失笑,然后是他。
他叹气,“我们诸葛家,为了你们江家付出了生命,几乎灭族,我不愿意这种事情再发生了,所以,我会尽量帮你。”
古红练低头,然后再抬头,“我不管什么命运,还是蛊术,还是什么!那些人,想要得到这些东西,无非就是为名为利,为钱为权,那么,我就把这些东西都收在囊中!”
诸葛尘,“……”
好像,江家出了一个了不得人物。
是啊,为什么一定要给他人做嫁衣呢?
别人要这个江山,要这个世界,要站在权利登峰,就拿她做“祭”?
为何她就不能要了在这个所有的一切呢?
诸葛尘什么时候走得,她不知道,她只是这么静静得坐着而已。
原来,自己之所以在现代找不到一点身世的言语,在六岁之前,没有任何记忆的原因,原来,是因为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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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经常碰到奇怪的事情,没想到,自己本身,也根本就是怪事。
自己的敌人,可能就是父亲,那个骗了母亲的人。
王、蛮两国吗?
王国那一支脉是玉清让,他的父亲,有他的母亲给予了帮助,按照脉络走向,不应该是他们。
那么,就是蛮国?
他们的后人,到底在哪里?
如果,她是蛮国的后代,那跟玉清让王国的后代,不就是时代夙愿的两国了吗?
夙愿?
呵呵……
凭什么把这些莫须有的事情让她来承受!
如果玉清让知道之后,他会怎么想?
玉清让就是玉清让,她相信,他跟不屑被这种事情羁绊!
“扣扣”
不知道她坐了多久,外面急促的敲门声才惊醒了她。
“进来。”
夏笙推门进来,身后跟着闻人明城。
两人对她坐在外室有点惊讶,不过因为事情更重要,所以也就没有问,闻人进来后马上告知:“红练,有尊上的消息了!”
“在哪里?”她急迫起身。
“雁过山,山寨内。”
“战狼他们呢?没有回来?”
“是得。”
古红练想着,战狼他们给带来了消息,人却没有来,就说明,遇到危险了。
“你们怎么样?都休息够了吗?”她问。
夏笙点头,“无碍。”
她点头,“闻人,你不懂武,就在这里留守着,我跟夏笙再带几个人去看看。”
闻人明城却否定了他的提议,“尊上的身手你不是不知道,还有战狼他们几个,如果他们现在都陷入了困境的话,你再送上门去,等于是送死。”
“他受伤了。”古红练解释。
如果是平时的玉清让,她的确也是不用这么担心。
可是,问题就在于,现在不是如此。
“战狼他们传话给我们的目的,就是告诉我们不要轻举妄动,等规划周全后在上去救人,这个土匪窝,也是时候该剿灭了!”
她不吭声。
闻人明城只能软化些态度继续分析,“之前,你的决定我们大家都会无条件接受,但是这次,我看你是关心则乱。
如果你也被困在了那里,那么,我们要救人,不是更加麻烦了吗?
齐挚准备了多少人马我们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跟土匪勾结也不清楚,但是这些我们都必须考虑进去。”
有道理的话,她肯定会听。
现在,闻人明城这么分析,她冷静下来后,也明白,自己莽撞在这种情况下上山的确是不理智。
“那依你看呢?”她问。
现在,她还真有点混乱。
闻人明城想了,“先出城再说。”
“出城?”她惦记着这个字眼,然后点头,“好,我们先出城,我去看看楚容远。”
听她的话,闻人明城就知道她已经想通,至于见楚容远,更容易解释。
她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出城。
还是一样,回神过来的她,能够快速想到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