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出去,周五顾的脸色就阴沉了对于处理这件事情还是耿耿于怀,曾思涛看了看他说道:“你也不要这样子,这不是在荣成,要是在荣成,估计小王带着警卫直接就上派出所了,这是在吴嘉,你父母不是普通人,不能用老百姓的方式解决,不能像老百姓那般快意恩仇,再说,这吴嘉还有我呢,我好歹还是副市长,真拿我这个副市长不当盘菜?你放心,这事没有个满意的结果,大不了我拼着这个副市长不做了,也要给你讨一个公道!”
曾思涛其实想说的是这帮人真拿省委书记的儿子不当人,省委书记的儿子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只是看周五顾和家里的心结没解开,这话曾思涛不能说。
曾思涛原本是想利用这个机会,利用这件事情推动省里揭开这个盖子,云波桥事件没有能够真正触及到某些人的灵魂,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没有真正解决问题,吴嘉依然在按照旧有的方式继续在错误的轨道上滑行着,曾思涛不希望再来一次云波桥事件才能引起省里的高度重视,再一次撕开吴嘉这张大网的,只是看周五顾这般不乐意,也就淡了这个心思,想想就揪着挪用财政拨款一事从下面先搞起,先查下面剪掉羽翼,从下往上查,速度虽然慢点,但是阻力会小很多。周五顾默然无语,曾思涛也是轻叹了一口气,两个人坐在那里默默地抽烟。
“这事你想要什么结果?要快意恩仇,你要只想揍那些人一顿,大不了陪你疯一把,带个头套之类的上门去狂揍他们一顿。至于那两个警察那就不能这么干了。打了,那就是有理也没理了。要是不想让他们日子好过,那就从程序上走,这我不敢说会包你满意,这帮子人肯定在市里有很硬的后台,不然不至于这么猖狂。”
曾思涛也算是把他目前的处境说了出来,他现在在市里还说不上什么话,解决起这件事情来,力度不够,这些人最多也就是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处罚一顿,至于派出所的那两个人顶多也就是小小的处理一下,不会开除公职之类的。
“这事你就别掺和了,我好歹还是他儿子,还没有断绝父子关系呢。
我倒想看看我家老头子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曾思涛也是微微叹了一口气。
“思涛,你在吴嘉很难吧?”
“难倒说不上,看见这个样子心里着急,有些东西明明看见不正常,却是有力使不上。你要报仇这事不急,现在着急的是你那里被踢了,明天一早我联系好京城,直接送你去京城军队总医院,其他的不用你操心了,这件事不会就这么便宜了那帮人。”
“去京城总医院干什么?”
“你那里不是被踢了吗?这可是最要紧地事情。要是出了问题。影响你下半辈子地性福。那比什么都严重。我敢耽搁吗?至于那帮人。他们还跑了不成?”
“呵呵。没事。没事。我和你开玩笑地呢。真要是那里被踢了。我还能在派出所呆着?不说严重点。你能回来得这么快吗?我当时真是觉得万念俱灰。想象着你从天而降。大杀四方。救我们出苦海。那被揍地滋味实在是难受。我这回总算是明白了。为啥有人宁愿罚款也要超生。他奶奶地。被人欺负地时候有个盼头啊。可以想要是我兄弟在就好了。一定会帮我地忙。我当时也就是想起你啊。”
“你就是不说严重我也是会立马赶回来地。让你受这么大委屈。对不起了五顾。”
“说啥对不起啊。咱俩谁跟谁啊。恩。思涛。思涛你是不够意思啊。认识军中大佬?可是怎么会被弄到吴嘉来?还不如去军队展啊……我说王玉生怎么就那么敢用你呢。”
“王书记用我地时候我屁关系都没有。你信不?我也不知道王玉生怎么就那么胆大。真敢用。叫我都不会有那个气魄……”
“那说明你肯定是能力超群嘛,你还没说这熊猫烟是那里来的呢。”
“算是女朋友送的吧。”
“哈哈,看你这愁眉苦脸的模样,是不是很丑?”
周五顾一个猪头模样,在配上那贱贱的笑容,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曾思涛看着他那副表情,知道这家伙成天就是希望打击自己,心里才会平衡点。
曾思涛笑着说道:“貌似天仙,只是像一块冰啊,真的让人头痛。”
“你就吹吧,看你这愁眉苦脸的样子,肯定是很丑,哈哈,哎哟……”
周五顾一笑扯到了伤处,停了一下才说道:
“不过呢,丑点也没关系,要想往上走,朝中有人好做官,提拔提拔,有提才能拔。你就将就一下,反正晚上灯一关,女人还不是都一样?”
既然曾思涛能给他熊猫烟,也就没打算一直瞒着他,曾思涛看着他那副搞怪的模样,笑骂道:
“你呀,要是让她知道你这么污蔑她,不把你舌头割了才怪。当时候我是不会帮你的。”
“难道是军中霸王花?我怕怕啊。以后不说她便是。你这个重色轻友地家伙。你教教我,我要苦练武功,不能老让人欺负。”
“这武功哪有速成的?到时候教你几招简单防身的就是。”
周五顾和曾思涛说着话,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曾思涛想了一下说道:
“你那里真没事情?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真没事,就只碰了一下,刚才看见那护士妹妹反应很强烈啊。”
曾思涛刚才进来的时候也看见那护士正弯腰给周五顾输液,周五顾盯着人家胸前,那护士确实还不错,一身象征著纯洁地白色护士服,白色的护士帽子,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地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并有着一米七窕窈的好身材,优美浑圆的修长,丰满圆润的翘臀,以及那美
、饱满高耸地一对双峰,配上细腻柔滑的肌肤,活脱丽地美人儿,这高级病房到底就是不一样。不过周五顾这家伙也是,都这模样了还有色心,看来这玩世不恭的态度并没有经过此事有所收敛。
不过看他样子也就是调戏调戏而已。
曾思涛想了一下正容说道:
“五顾,这事不是很简单,恐怕他们背后有什么背景,不然不会这么嚣张,连杨秘书打了电话也没人来理睬你,你看这样好不好?小王那里看是什么结果,如果你家里不好出面,我就把我那边缓一缓,专门搞你这事,如果不需要我出面,我就从我那边入手,先捅一捅,看看有什么人跳出来,咱们兄弟联手把吴嘉地这个网捅个窟窿出来,不捅开,这事不好办,最多也就是给你赔礼道歉而已。”
“好!妈的,这吴嘉实在是要好好整治整治了,我老子如果不管我,我们两个也要捅个窟窿出来!“思涛,不要灰心,邪不胜正地,牛鬼蛇神统统死啦死啦的!”
曾思涛看见周五顾有点激动的表情,想必他也是很想看看这吴嘉到底水有多深,到底会搞出个什么结果出来。
小王打完电话进来,周五顾赶紧问道:
“小王,我老子怎么说?”
“会安排人专门处理的。曾市长你也是大忙人不用管这事……”
曾思涛点点头,明白小王的意思,这事他插手倒有些不方便,不过心里也微微有些失望,大局啊,为了维护吴嘉“安定团结“的大局,这事多半也就是不声不响的处理几个人了事,不会往深里查了。
差不多已经快十一点了,曾思涛本想留下,在这里照顾照顾周五顾的,怎么说周五顾也是来看他遭受了这般大罪的,只是病房里只有一张空床,小王说他在这里照顾五顾就行了,周五顾见曾思涛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也轰他走。
“那你和小王早点休息,我明天来看你们。”
曾思涛出门地时候,小王也跟了出来,坚持要送曾思涛下楼,曾思涛怎么敢托大?小王虽然是司机也是“天子“近臣,曾思涛见他坚持,估计小王是有话要说。
“这件事情,我会好好的处理好的,你放心,不会让五顾受委屈的。”
曾思涛点点头,小王这么说,就是他要全程看着处理这事了。曾思涛笑着说:“五顾不错的,希望经过这事以后,他能和家里的关系缓和,其实他心里也是挺苦闷的。”
小王点点头。
“你和五顾关系这么好,怎么认识的呢?”
这话估计就不是小王想问的了,恐怕是周五顾家里人想问的了。曾思涛心里也微微有些腹诽,这恐怕也是害怕他曾思涛接近周五顾是有目地的。
“我和五顾是参加西部青年干部考察团去东瀛考察的时候认识的,考察团就我们两个是四河的,同吃同住,还谈得来,也算是一见如故吧,回来两个人就经常联系,后来才知道他是周书记地公子。”
小王点点头,说道:“晚上五顾一直等着你回来,知道你要回来了情绪才稳定了下来。你们关系好,你也要多劝劝他,秦处长可是老早就希望他能回去了。”
曾思涛也点点头,说道:“我一直劝他,不过还是要他自己心结解开才行,解铃还需系铃人。你回去吧,早点休息,明天你可要忙的。”
曾思涛目送小王上楼才回了宾馆,曾思涛回到宾馆已经快零点了,冲了个澡倒床就睡,第二天早上,曾思涛准备去看周五顾等人地时候,周五顾说不用去,要保密,他现在已经是不见客了。周五顾说这回他家老爷子气得够呛,都没有通知林立人,直接就按到点上了。
曾思涛琢磨着,看来他说给小王地那番话是起作用了,这一个破馆子吃饭要六千六百六十六,这是求办什么事情,几个菜就值这么多钱?看来这也引起了周子华地怀,估计是想一并办理了。周子华可能也不想把这件事情给捅开,所以直接以接到举报,让在吴嘉处理云波桥事件的省厅有关人员处理这事,曾思涛下午就得到消息,西城派出所地有关人员以及那饭馆的有关人员被带到调查组问话去了。显然是周书记有所动作了,对于一顿六千六百六十六元的高价饭也是很有些心,何况这样子收钱还有警察给撑腰,连讲理的地方都没有,云波桥调查的人员还没有撤离,直接就调过去处理这件事情了。
上班的时候曾思涛正想去给给宋玉文汇报古林挪用学校修缮危楼的资金地事情,财政局长李钢却是招商办公室来了,李钢已经听说了古林挪用市财政下拨给学校用于危楼修缮的资金。但是他不得不来,江明海这些天一直压着他,要他想办法给工业区找资金。可是市财政的资金现在基本上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一点点机动的资金现在掌握在曾思涛手里,那点钱给工业区用于基地建设也是杯水车薪。
江明海接手工业区之后,原本省财政厅说的预先下拨一些配套资金的事情也没有了消息,江明海自然要把李钢找去熊一顿,问是怎么一回事情,这能是怎么一回事?李钢心里清楚得很:这都是看在曾思涛地面子上财政厅才如此积极主动,这吴嘉不但没领曾思涛的情,还把曾思涛挂起来,财政厅自然也就不会提前拨付了。
李钢被江明海逼得没办法了,只好来找曾思涛想办法,曾思涛淡淡的说道:
“工业区的建设是大事,只要你觉得从那里可以挪用得出来,你自己想办法吧,市里的情况你是最熟悉的。省里的关系我都交给你了,你也熟悉,你多催催。”
曾思涛一下就明了了李钢来的意思,所以一下就把皮球给踢回到李钢那里,财政局的李钢那也是要听书记市长的,一般来说书记管人事,市长管财权,在这一点上,在吴嘉还是没有体现出来
在吴嘉地处境也就是比他略好,曾思涛来之后,权搂在手里,这财政权才逐步靠近了市政府这一边。
这市财政都已经是落实到具体的人了,都是最需要用钱的地方才有的,谁愿意把自己那一点贡献出来?李钢也没有这个胆量去挪用其他副书记、副市长分管的,这可是在常委会上定下来的,李钢手里没有机动资金,也不愿去卡别的领导,把别的领导分管的资金挪到工业区基地项目。至于省财政厅下拨吴嘉电子工业基地地配套资金,曾思涛现在肯定是不会帮忙去催要的,江明海这个人会搞出什么名堂来,他心里没底,没必要白白欠朱华品一个人情,最后这资金却是不知道被江明海弄去搞什么名堂了。
曾思涛不愿在这个事情上多说什么,反而问起财政局对市里下拨资金的使用是如何监督的,李钢已经得到黄立中的汇报,知道曾思涛肯定会询问这个问题地,只是这钱下拨到县里,他们呢个控制的能力也小,县长书记把钱挪用了,查出来最后也是市里地领导打招呼,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曾思涛也是知道这个情况的,他要动,也要先争取到市长宋玉文地支持才会动,不然就他一个人动,力度太小,曾思涛又批评了李钢一顿,市财政对下拨资金监督不到位,问题不少。
李钢也知道曾思涛肯定不会再出手求省财政厅帮忙,他这也是走个过场好向江明海交差。
李钢出门,曾思涛也到了宋玉文的办公室,曾思涛并把了解到地情况作了一个比较全面系统的汇报,建议对全市这样的情况进行一次清查,宋玉文也清楚这样事情的危害有多大,真要是有教室垮了,压着了学生,他这个市长也就到头了。宋玉文听了曾思涛的汇报,面色有些严峻:
“有些人实在是不像话了,这事我知道了,上市长碰头会上议下,安排财政局和审计局对这事进行彻底的调查。”
工业区地资金迟迟不下来,这让江明海也很着急,曾思涛自然也不会去催促,这催来的资金要是被江明海胡来,曾思涛绝对是不愿意干这样的事情。江明海现在在工业区的处境也很尴尬。这建筑商听说曾思涛不管工业区了,心里也都是很犹豫。所以工业区还是迟迟没有动工的迹象。
那边的调查处理曾思涛不清楚进展,他这边就从学校危房资金被挪用开刀,一项一项的进行清查,但是他这边对财政上的资金审查倒是很快有了结果,古林的问题特别严重,不但存在严重的挪用,很多资金都投入一个叫金凯地宾馆项目了,也就是县里原来修的宾馆,不过也是刚修不久,说是对宾馆进行重新装修,这装修不久就进行重新装修,实在是让人生,查账小组追问是谁同意的,县财政局也吃不住市财政局的狂追猛查,很快就表明这事县里领导的意思,至于是那个领导,财政局的人沉默,曾思涛冷冷地看了财政局的人一眼,这财政局的人不敢说,也是肯定是县里的主要领导了,干这种查账的事情,曾思涛内行得很,所以市审计局和市财政局查账的人员也不敢怠慢,既然是古林金凯挪用了这些钱,那就让审计和财政继续查,曾思涛就想从这里来撕开口子,初步调查就现问题,一是凭证可,而是有虚开帐户套现的嫌疑,曾思涛亲自坐镇指挥,指示查账的人员对此应从以下几个方面组织调查:一是要组织审查可凭证的来源,看所报销的票据是单位还是个人出具地,有没有收款人的手印或印章。
二是要注意审查支出的流向和支出形式是不是人为的从中作弊。三是带着从账目中审查的点,找领款人或领款单位进行核对,去获取有无虚报冒领的依据。四是虚设账户从中侵吞公款的情况,一般生在应收、应付货款等往来结算账户上。如事先将一笔销的货款业务记入一个虚设的应收销货款账户上,而不以客户真实名称开立账户,该货款收到后,即将该笔货款侵吞入私囊,然后再采用坏账方法注销该账户。其查账技巧是:一方面清查应收销货款账户上处理坏账损失的手续是否完备真实;另一方面可通过其他途径进行追查,弄清情况。
在这样地经济问题上想蒙混曾思涛的眼睛可能性是非常小的,说实话,这些公家搞这些名堂还真不如那些企业的人员那么专业,毕竟企业要经常应付税务等部门的检查,企业,特别是私企在这方面是很注意地,会计之类的人员更具专业素质。
这一查问题也就暴露出来了,这里面问题很多,这只要认真,没有查不出问题地,这个项目的金额比较巨大,不但涉及挪用,还涉及贪污等犯罪嫌疑。关键人物就是在金凯地副总经理潘立云身上了。曾思涛立刻向市里汇报,要市检察院介入,采取措施先把这个女人控制起来,这方面自然要通过宋玉文的支持和涂江雪地运作,这来的人要可靠才行……曾思涛紧盯这个不放,古林县里的人也慌了神,这检察院一介入,事情就有些麻烦了,县里的人也开始找关系,向调查组施加压力。
曾思涛这边是很快就取得了突破,但是处理周五顾的那边却是遇到了一些麻烦。
这省里的人突然对饭馆和派出所的人采取措施,这些人都没有准备,曾思涛周五顾说连“四哥“都一并被搂了进来,曾思涛听到这个消息后对周五顾说,这个”四哥“是吴嘉黑道大哥,听说是非常有势力,要他注意安全。这无意中居然搂住了这么一条大鱼,曾思涛心里也是暗自高兴,这四哥有大能量,绝对是离不开有些领导的支持。
四哥被抓住纯粹是偶然,宇哥从派出所出去,赶紧还是把这事情给”四哥“报告了,一向谨慎的四哥对这事的重视也不够,四哥也觉得这也没多大的事,不过就是荣成市一个小科长,估计有点背景,他倒是
么放在心上,大不了给钱摆平这事,所以上午也到况,准备出点钱,然后请市工商局的人作陪,给周五顾等人赔个罪,这事就算是j揭过了,只是四哥做梦也没想到,几个人正在商量地时候,楼下的人就慌张的上来说,来了很多人都举着枪,把饭围住了,四哥也是大吃一惊,这没有任何前兆的,突然被一群人围住,让“四哥”也有点茫然,四哥拨开窗帘一看就明白来的全是便衣警察,转过头,面露凶光的问宇哥,到底是惹了什么人?
“真是一荣成工商局的科长,还有个是京城来的老板,准备到吴嘉来投资的,还有个是司机。”
“你怎么不早说有京城地人。”
“四哥”以为估计是那个投资的人有背景,不然绝对不会能调动武警,这一回是大意失荆州了。
“这领头的是那个科长。”
“去了都配合点,就说是宰客,其他不要多说。”
这外面的人已经喝令他们赶紧投降,这状况没办法抵抗了,一群人直接被拉到一个地方。
警方开始突击审讯,吧台小姐娇娇没见识过这般阵仗,不但很快就交代了和周五顾冲突的真正原因,还交代到他们饭馆吃饭的几乎都是来求“四哥”办事地,只是知道很多人来找”四哥“办事,就是六千六百六十六起价,至于是什么人来求办事,她却是说不上来。宇哥作为饭馆的负责人,偶尔也会去陪陪客人,知道得比娇娇多一些,交代这些来求办事的,主要是建筑老板,还有就是下面县里的一些官员,但是真正核心的东西,宇哥也不知道,这一下,这四哥就成了关键,但是“四哥”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开口说关于这背后的人的事情。至于派出所那两个警察也知道得不多,但是也是知道“四哥”和市里的某些领导关系好。
这个时候林立人才知道省里对打人的事情直接干预调查了,这省里都没通过他,让林立人也感到非常吃惊,心里也非常失落,他还真以为就是杨凯相的一朋友呢,也没有太在意,打个招呼放出来就完了,可现在看这动静绝对不简单,想了半天,还是给杨凯相打了个电话,电话却是周书记接地,打过电话之后,林立人就是一阵苦笑,这事情复杂了。
曾思涛在古林却是得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消息,这古林金凯除了牵涉到县里的人,而根据潘立云交代,其中的主要人物还涉及到“四哥”于四海!
潘立云是“四哥“的姘妇之一,只是替于四海打理一些事情,但是这里面的很多东西既然要经过潘立云的手,自然也就知道不少的秘密。一得到曾思涛这边查账也牵涉到于四海,这案子一下就接过去了。这一下,有这些东西,至少可以落实一个罪名了,于四海想出去都难了,省厅直接派人把于四海带到省城秘密审讯。
潘立云虽然身为于四海的姘妇,但是了解的东西也不多,不过还是提供了一条有用地线索,就是曾经听见于四海给一个江书记打过电话。办案的人员怀这个江书记就是江明海,但是也仅仅是怀而已。
江明海没在吴嘉,他既然把工业区从曾思涛手里夺了过去,这不开工建设也是不成的,一直带着李钢在省里跑电子工业基地配套资金的事情,事出突然,江明海对这事还一无所知,江明海一直在省里跑基地财政配套资金的事情,很快也知道了曾思涛在古林穷追猛打,调查学校危房资金地去向,开始他也没在意,不过听说有人被检察院控制起来了,他心里也是有些吃惊,心里想这曾思涛刻真是能放下身段,堂堂副市长竟然亲自带队去查账,他很清楚,在古林是于四海在操作,他没有出面,但是这些钱也是有一部分落到了他口袋里了的,并且有些东西肯定会牵涉县委书记袁尚礼,而袁尚礼是他地人,曾思涛亲自出马,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下这样地狠手,江明海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做官的本能让他明白,曾思涛肯定是知道了点什么才会如此动作,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曾思涛这名查危楼资金,实际却是想要查他江明海地问题。本来江明海相信于四海肯定会把尾巴揩得很干净的,但是却总是心神不宁,江明海还是很谨慎,找了个公用电话给于四海打了个电话,他和于四海的接触也是很秘密的,没几个人知道,而抓到于四海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只是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于四海已经被控制起来了,而这于四海的手机开着就是等人上钩的,江明海被守候在于四海的人盯个正着。这一下,江明海终于浮出了水面。
虽然于四海说没事,古林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得很干净,但是江明海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也在到财政厅要资金了,赶紧赶回了吴嘉,想施展他的影响力对调查进行干扰,丢车保帅,想了解情况到底如何。
没几天,江明海突然被调离吴嘉,到省环保局工作,曾思涛明白,这就是说江明海就是于四海的保护伞,这一调离就是要展开对江明海进行调查的前奏。
周五顾没有透露更多细节,但是据说调查出来的问题触目惊心,所以看来省里是终于要下决心对吴嘉进行整治了。不过,江明海等人估计不会马上就会被处理,还要等云波桥事件的余波过一过再说,估计是先控制调查,对外秘而不宣。
但是江明海的调走,在吴嘉的有心人看来这是吴嘉政局要大变的前兆。曾思涛一直没见过周五顾,他已经回荣成去了,在家养伤,当然周五顾也没忘记曾思涛承诺的那条蓝熊猫,让曾思涛给了他才罢休。
曾思涛也匆匆到了荣成,不过他主要不是来看周五顾的,而是刘芸说刘晓琼生病了,病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