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卷 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糖宝将那件散着极为微弱蓝光的衣服,轻轻放在小骨的身旁,慕寒松开白子画紧握的手,步伐踉跄带着沉重,站在床边,乖巧的叫了声:“母亲,有慕寒在。”这句话正如救了又蓝,复了异朽阁。
“好了,大家都快出去吧,这里只有我与慕寒在就行。”紫熏说完,忍不住瞥了眼白子画。
“师兄,出去吧,千骨没事的。”笙箫默劝慰,拉着白子画就要走。
“你们都出去吧,我留下陪着小骨。”不顾他人的眼光,坐在床榻,把小骨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温柔怜惜的搂住,自然的说了句:“开始吧。”
紫熏带着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的无奈,苦笑的说了句:“好。”
慕寒,将那衣服拿起,发现那蓝色的光,逐渐开始向小骨的身上浸染,盈盈忽弱,盈盈忽亮,俊俏的小脸,嘴角微微翘起,肉呼呼的手,放到小骨的额头,合着神予的灵光,默默的起念。
白子画看似淡定的坐在那里,实在紧张的不敢有任何松懈,死死盯着那有了明显胎动的腹。寂静中,闷哼了一声,抖动了一下,另他欣喜:“小骨?小骨?”轻轻的一遍又一遍的唤着。
紫熏经不住有些焦急:“怎么办,过去了太久,孩子自己出不来,花千骨又还没醒,这可如何是好。”
白子画看向慕寒,瞧见那白皙的小脸上,竟也有了寒,稚嫩的蹙眉,像极了他:“慕寒,尽力即可。”掩不住对小骨同样的温柔。
慕寒此时正全神关注的给小骨送去神力,没有看他,但只是听到,就满满的暖心,嗯了一声,又更加努力的送了过去。
什么叫尽力?无论是眼前冷冰的父亲或是沉睡不醒的母亲,只要需要,他都会义无反顾,拿命一搏。
满殿的幽蓝,满院的幽蓝,满山的幽蓝,久久的弥漫,久久的不散。此夜,不是夜,乃是苍白透蓝的昼,此静,不是静,乃是嘈杂迷失的宁,万里无一物,此日无黑暗…….
“糖宝,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幽若远望着整个长留山。
“是有些奇怪,为何此时还是白天?”
“原来你也察觉到了?”幽若小声凑了过去。
“嗯,难道你不觉的今日特别的安静,静的让人害怕。”糖宝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笙箫默听见,也不禁感叹:“是啊,是有些不寻常,檀凡,你是否还记得,千骨生慕寒时,天地万物,凡是修有灵性者,围绕长留山盘旋了好几日,虽是在深夜,但整个绝情殿,却如白昼,本以为,那次的壮观就足够令人倾叹,想不到这次,竟如此的平和。”
檀凡转身,看了看天际间的太阳竟没有丝毫西落的迹象,想来,时辰近于三更,忍不住失笑:“平和?你竟然说平和?”
杀阡陌也附和着冷笑,因为他能察觉的到,那还未出世就带着令人心恐的气息:“没有万物的盘旋不是平和,而是都吓的躲起来了而已,这个时候,当然是躲的越远越好。”
“是啊,慕寒降生时,绝情殿的确亮如白昼,可此时,你看看,整个六界,怕是今日无夜了吧。”
“如此的景象,难道这双胎也是完整的神身?”幽若糖宝好奇。
笙箫默陷入沉思,不敢妄猜。
檀凡豪爽,没有多余的顾虑:“是与不是,有何区别,或神或仙,只要是他们俩的孩子,那必定是六界中最强大的,你们多虑了。”
第二百零二卷 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绝情殿内,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小骨的口中发出,是撕扯,是凄冽,紧闭的双目,拧出了褶皱,看得出,努力的想要睁开,娇软的手,开始动了一下,紧接着手指完全动了起来,反过来立刻抓住了垫在身下的被褥。
白子画欣喜,一边又一遍的叫着:“小骨?小骨?我是师父啊。”
慕寒见母亲有些反应,知道自己的神力必是起了作用,便更加无保留的全部送了出去。
此时的神力已然发挥到了慕寒本身的极致,源源不断的开始从身体中流失,以至于小脸已是苍白。
小骨醒来的迹象愈来愈明显,身体生产的反应也更加强烈,口中的声音由闷哼,呜咽,到忍无可忍的喊叫。他心疼的紧紧抱着小骨,让她牢牢的抓住自己,微颤隐约如丝的声音传来弱弱:“师父…….。”
白子画先是一愣,暗沉的眸顿时显出流转的光彩,眉宇有了片刻舒展:“小骨…….。”
“母亲…….。”慕寒软软的声音,带着无力,带着匮乏。
白子画欣喜之中,又察觉出声音的不对劲,看过去,惨白的脸,仍不失坚定的护着小骨,他还是个孩子啊,现在,还不知如何叫做收放,忙大骇的喝止:“慕寒,快停下,你这是在耗费元气。”
慕寒仿佛没有听见般,没给自己留任何退路,没有任何底线的输送。
白子画急了,怀中抱着小骨,无法站起,只得凝神挥袖想要将这神力从中阻断,可仙力又哪是那么容易与神力抗衡?如果加重法力,势必会伤到慕寒。
此时,紫熏以幻分出三人,前后忙碌,根本无暇顾及父子二人的争执。
“慕寒,停下。”白子画低沉的说,乍寒的目光瞪了过去。
“父亲,再等等,快了。”慕寒显然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师父…….。”还有些虚弱,微小,但显然,白子画,慕寒,紫熏都没有听错。
慕寒开心的叫了声:“母亲。”收回了原本放在小骨额头的手,流失太多,禁不住有些眩晕。
紫熏有点实在无法掩盖的激动:“花千骨,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再忍忍,你也努力下。”
小骨十分艰难的点了点头,许是睡了太久,目光中还略有些呆滞木然,扭头看着白子画,无息间,红湿了眼眶。
白子画见状,也忍不住心头一酸,张了张口,却突然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终归自嘲的笑了下,将小骨拥入怀中:“你醒了就好。”
“师父,我都听见了。”原来沉睡,潜意识的清醒,是可以听到感应到外界的任何声音,她知道自己陷入了沉睡,也知道自己为何沉睡,听着白子画的夜夜低语,日日呼唤,被困住的自己却倍感无力,想过挣扎,想过逃离,想过一切能够刺激唤醒自己的方法,可是,最后,仍是无能为力。
白子画不再多言,想起夜夜的肺腑之言,忍不住略有尴尬,但既然她都听到了,那就不必再重复了。此时,只听一个沉重的闷声发出,白子画,小骨,紫熏面面相觑,低头慌了:“慕寒?慕寒?“
看到时,惨白小脸上,仿佛已经没有了生气,如此淡薄的身子,歪斜的躺在床榻旁,第一次见到这倔强的孩子在眼前倒下,让白子画那隐匿的感情爆发,将小骨放好,起身忙将慕寒纳入怀中,抚脉探去,还好,只是损耗过大而已,看来要多修养几日,这孩子。
小骨此时已经明白了一切,心中大为剧痛:“慕寒。”
白子画念了口决,将慕寒送回了自己房间。此时,一团乱,此景,一团糟。
殿外的人,焦急的翘首以盼
“怎么这样慢啊。“幽若踮起脚尖,恨不得将墙看穿。
“不是双生吗,自然要慢一些。”话刚落音。
这时第一声啼哭,响了彻亮,在这尤为寂静的夜,显的格外刺透。紧接着第二声啼哭,显然相比第一声,底气不足了些,竟也带着柔和。
这时,殿门一开,紫熏擦着汗,走了出来:“花千骨醒了。”
笙箫默早有预料的说:“孩子如何?”
“都很好。”紫熏与檀凡交换了眼神:“既然花千骨一切平安,我们也该告辞了。”说完,容不得笙箫默反应,人已经不见了。
剩下的人,拥簇的进了殿…….。
第二百零三卷 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花开花不谢,温柔融香瓣,千年依如初,万年慕雪寒…….
“师兄,千骨还好吧。”笙箫默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匆匆而来的糖宝与幽若,杀阡陌随心里焦急,但也尽量显出自己的与众不同,他何时是跟着别人走,从来都是别人跟着他,所以故意慢悠悠的走在最后,姿势尽量保持艳美。
小骨瘫软在白子画的怀中,脸无血色,十分的虚弱,不过看得出,心情极好,看到大家进来,带着甜甜的笑意:“儒尊,你们来了。”隐约看到一熟悉的身影,惊喜:“杀姐姐,你也来了。”
杀阡陌听到小骨唤他,高兴的忙大步上前,撞开挡在前面走路的笙箫默,弄得笙箫默很不满,显然,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坐到小骨的床边:“小不点,姐姐来看你了,想姐姐没?”
小骨点头:“当然想姐姐,姐姐都好久没有来看看小不点了。”
杀阡陌自然的拿起小骨的一只手,捏了捏,嗯,还是那么软:“你这一睡,竟没有人告诉姐姐,姐姐也不知道,等回去定把那些人活剥了。“恶狠狠的说,然后:“多亏前两日异朽阁传信过来,知道后,可把姐姐吓坏了,连忙飞到那半石山,取了鯩鱼回来。怎么样,现在感觉是否还好,还有没有睡意?”
小骨乖巧的说:“我还好,就是浑身无力。”
白子画在旁侧一直冷眼盯着杀阡陌的手,但任不失温柔的在小骨耳边轻说:“刚刚醒过来,又接连生了两个孩子,不无力才怪,这几日还需好好静养才是。”旁若无人的蜜语,笙箫默早已习惯,糖宝幽若那自是更不用说,只是,却把杀阡陌当场震住。
杀阡陌摇曳着那手中的深紫羽扇,另一只手握住小骨的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妖美的眼细细的从头到脚重新打量白子画,再次移到那能与他匹敌的绝世轮廓时,又不由得摇头啧啧两声。
白子画察觉到那抛向他,另其极为不舒服的目光,移眸,犀利的对视,交错,接着转开:“师弟,紫熏与檀凡呢?”看似平淡的询问。
笙箫默忙回答:“紫熏上仙与檀凡上仙见一切安好,没有什么其他事,说不好再打扰添麻烦,刚才已经到过别,匆匆离开了。不过,他们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白子画嗯了一声,点点头,再次看向杀阡陌:“那你呢?”
杀阡陌没有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笙箫默看着同在一个床榻上的三人,明白过来,禁不住笑了。
杀阡陌察觉到不对,明白过来,不屑带着讥讽得意看着白子画说:“今夜,我就不走了,留下来陪着小不点,就你们,敢拿我怎样?”然后转而又贴心的说:“小不点,姐姐怎么可能是来添麻烦的,姐姐是来帮你的,此时,趁着姐姐在,快说说,还需要帮些什么,尽管说,姐姐一定做好。”急于想表现自己。
白子画不急不躁冷淡的说:“好啊,那多留几日可好?”
其他人愣住。白子画何时对杀阡陌妥协过?今日,这是为何?
杀阡陌也明显顿了下,出乎他的意料,也爽快的答应:“再好不过,小不点,姐姐在这多陪你几日,高不高兴?”
小骨:“自然是高兴,太好了。”
白子画指着不远处已经安静睡去的两个孩子:“小骨近日还需多休息,要静养,周围不易吵闹,杀阡陌,这些天就辛苦你带带这两个孩子吧,也算是为小骨分忧了。”
“你!”杀阡陌气绝,但毕竟是小不点的孩子,当面不好发作。
“怎么?不敢接?”白子画没有去看他,淡定的给小骨改了改丝被。
小骨表情复杂,想要阻拦,却明显插不上嘴。
其他人面面相觑,低声窃笑,原来如此,不愧为尊上……..。
第二百零四卷 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不是来添麻烦?是来帮小骨?趁着你在,说需要帮些什么?还有一定做好?”白子画鄙夷的语气让杀阡陌憋的媚脸通红,从牙缝中挤出:“白——字——画。”杀阡陌悲叹,坦荡正直的白子画何时变的如此攻于心计。
“既然不敢,那今夜你就……。”白子画略有深意的故意拖了长音。
杀阡陌无奈强忍着,却又不失气势的干脆答应:“好。”
白子画的薄唇有了淡淡的弧度,低头看了眼小骨。
小骨本想为杀阡陌说两句话,可言止于此,两人完全没有给她留下可以周旋的余地。也只得由师父和杀姐姐去了,悄悄的对着白子画低语:“师父,你变坏了。”
白子画不为他人察觉的神秘一笑。
笙箫默见气氛尴尬,忙调和:“你看,光顾着聊天,都把孩子忘了。”说着走到旁边的侧榻前。
糖宝幽若也接着附和:“对啊,对啊,怎么把这个忘了,快去看看。”
落十一杵在那里,焦急的在后面说:“糖宝,你慢点,你身子还没恢复好。”
杀阡陌气恼归气恼,但终归不能跟小骨的孩子置气,也好奇的走了过去。
“呀,是龙凤胎?”糖宝惊喜。
笙箫默也笑嘻嘻的轻轻碰了下孩子。
不过,两个孩子不似慕寒那般,生下来就不哭不闹,不眠不休,而是非常安静的睡着。
“这两个孩子看不出特别。”笙箫默想不透的自言自语。
“师弟,你是看出了什么?”
“师兄,今日天生异象,这个你可知道?”
白子画点了点头。
“天地万物,凡是修有灵性者,都躲了起来,与慕寒降生时的情景,恰恰相反,我本认为,这双生相比慕寒,会略有不同之处,可,这实在是……..。”
白子画神色异常的平静,垂眸看了看小骨,又抬起头:“师弟,把这两个孩子抱过来吧,小骨还没来得急看看。”
笙箫默见白子画不接话,也不再多说,示意糖宝幽若抱过去。
白子画一一接过来放到小骨的旁边。
小骨满脸的喜悦:“师父,男孩像我,幕雪嘛,还是想师父多一点,师父,为何孩子都那样像你?”
白子画抱起其中一个,审视着慕雪,冰冷的轮廓上渐渐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慈爱:“嗯,慕雪,是有些像。”清秀修长眼眉,略薄浅色的小嘴,正睡得香甜。
糖宝幽若过来凑热闹,双双趴在床上:“师父,这男孩叫什么名字啊,这合眼的弧度,真像师父,想来,眼睛肯定不小。”
“师父,男孩起个什么名字好?”小骨懊恼,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小骨想叫他什么?”白子画更紧的将小骨往怀里拽了拽。
小骨昂起脑袋,盯着白子画盯了半天,撅嘴:“想不出来。”
白子画薄唇一抿,看着那蹙着眉头想破脑袋的样子,庆幸,很好,她回来了。沉睡,对她来说,是黑暗,是挣扎,是试过千万方法,都始终是同一种结果的无的放矢,但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抓不住,失去,反复的无常,已经将他最好的耐性,给消磨的一干二净。对,他变了,变得只要见到小骨出事,就仿佛成为了另一个人,疯魔,冷血,千年所认为对的坚持已尽数崩塌支解粉碎。
可……那又如何,他只要她在,也只因她在,一切才可以继续,一切才更有意义,一切才可以恢复如初。
想了太多,满目柔情的看着小骨:“叫慕初吧,一切如初。”
第二百零五卷 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师父,他们是兄妹?还是姐弟啊?”幽若忍不住总是去偷偷摸孩子的脸,哇,真嫩。
“是兄妹。”白子画看着同时被抱在怀中不舍放下的暮雪,说了一句。
“哦,那暮雪岂不是最小的,真好,以后有两个哥哥可以保护她。”糖宝天真的说。
“师兄,这两个还的命格,现在能看的清吗?”笙箫默明白这两个孩子远没有看上去那样简单。
白子画也有些略有不解的说:“慕初是仙胎,暮雪是神胎。”
“哦?这样?怎么分的这样明确?按慕寒先例,还未出生,就有了神识,可他们到底是天意如此,还是故意为之?哥哥是仙胎,妹妹是神胎,哥哥竟不如妹妹?”笙箫默无奈笑着。
“事已至此,各有命数,有我在,也出不了什么事,你也无需过于担心 了。”白子画回答。
…….
然而,有些事,永远的是出乎意料……
“暮雪,不许打哥哥。”小骨将暮雪拽到一边,求助的看着白子画。
白子画蹙了蹙眉,瞧着慕初老老实实不反抗的任暮雪欺负,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小骨,这幕雪性情有些顽劣。”白子画也走了过去,严肃的看着暮雪。
一张极其斯文恬静的小脸,实在无法与这眼前的暴力霸道相互联系。
“师父,神身与仙神,有这样大的差距吗?为何慕雪总是欺负慕初?而慕初从不还手,倒是有了做哥哥的样子。”
“或许,慕初是神身,也或许慕初与慕雪各执一半的神身仙身,只是后来,全都让给了暮雪而已。”
“全给了?师父为何如此肯定是故意为之,而不是天意如此呢?”
“天意?凡是神的孩子,无论最后是孕育的仙胎还是神胎,都会在腹中读取神识。”
“师父是说,其实他们同慕寒一样,什么都知道?”
“嗯,差不多,或许远超于他。”白子画沉思的说。
“父亲,母亲,我来看看弟弟妹妹。”慕寒慢慢走了进来。
“慕寒,你醒了,快来快来,让我看看。“小骨坐起身,迎了上去,一把抱住,左捏捏,右捏捏:“慕寒,你怎么那么拼命,以后不许这样了,把我与师父吓坏了。”
慕寒虽不似白子画那般冰冷,但表情始终是没有那么丰富,可终于有看到自己母亲又恢复了活蹦乱跳,心里依然决的那样做是对的,小手也同时紧紧抱住她:“母亲无碍就好。”
小骨松开:“慕寒啊,你何时能跟个孩子一样就好了。”
慕寒浅浅的一笑,向白子画看了过去,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白子画低着头,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你做的很好,等再过些时日,我教你些心法,告诉你如何驾驭这神力。”
慕寒满意的点了点头,被小骨牵着走到两个襁褓婴儿的面前,直直的打量着,奇怪的是两个孩子也停下了玩闹,怔怔的看了过来,三人相视,久久如石化了般不动。
小骨轻轻拽了拽白子画的衣袖,悄悄低语:“师父,师父,你看,他们在干什么?”
“慕初与暮雪在你腹中读过慕寒的神识,所以知道那是哥哥,现在应是慕寒需要先去适应他们。”
“那师父,我们先出去走走吧。”
“好啊……。”
师徒二人是有多久没有站在这桃花树下了,记得上一次,是白泽不辞而别时,满树的桃花为此伤感竟白了大片,虽粉了回来,但经不住掩藏的哀伤。
“小骨,在想什么?”白子画从后边轻轻的抱住小骨。
小骨舒服的向后一仰:“师父,想吃桃花羹吗?”
“是啊,多久没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