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尊主不想死,但就现在的情况来说,他必须要死,他若不死,骁勇如何宣泄积攒的愤怒和各种负面情绪?
大尊主也清楚此点,说白了,那样强悍的一个人物,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驳了面子,不巧的是,大尊主借宗隐盟之手害死池固圣尊的事情,正是一件相当驳人面子的事情。
毕竟人家前脚才和池固圣尊谈好了劳什子的投降之事,大尊主后脚就把人给弄死了,若是人家都还不生气,也就太辜负一身的强悍实力了。
而且大尊主也是眼力过人的聪明人,一眼就看出骁勇的状态有些不对,一下就猜出对方只怕刚刚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因而不给对方把心头的不快宣泄干净了,大尊主是无论躲到什么地方都难逃一死的。
大尊主当先想到的是让个替身代他去死,借以让骁勇宣泄不满,问题是替身终归是替身,相信即便再像他的替身,也不可能瞒过对方的眼睛。
“难道要舍了这副肉身,甚至舍掉这个神魂?”
城固至尊都有肉身和神魂皆亡过后的保命手段,大尊主这个堪称灵尊一族的最强者自然不可能没有类似的手段,可是城固至尊那是逼不得已,不得不以花种分身的形态保持存在的不灭。
大尊主这里还有选择机会和可能,就有不到万不得已,不想选择那样的道路的意思。
但是他又有其他的选择吗?
“要不动用族人的力量对付他?”
怎么一个对付法?组织族人联起手来的围攻骁勇?
大尊主其实很悲观,因为他清楚,即便是糅合整个灵尊一族的力量,也不可能是骁勇的对手,终究糅合的力量是无法集中成一股的,必定有着分散,而只要有着分散,达到了骁勇那种层次就完全可以从中着手的进行破开。
“要不我借用族人的力量?”
直接的将灵尊一族联合起来的力量无法真正的集中,那么将他们的力量抽取出来集中到大尊主的身上呢?虽然说即便以大尊主的修为境界也没有办法将所有灵尊一族的人的力量完全的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但也不需要全部啊!有个大部分,甚至有个三分之一的程度,大尊主觉得他就有了和骁勇在直接硬撼的资格。
“可是他不会给我时间的。”
力量的抽取需要时间,甚至力量的几种在己身也需要时间,然后骁勇看似是在走走看看,可若一旦他发现这边有着力量的集中的情况,是身形一动就能来到这边的,
“等等!”大尊主双眼一个明亮,喃喃的说道:“他明明可以瞬息就来,却依旧要一步一步的走来,不就是要给我准备的时间吗?”
抽取族人的力量和集中抽取来的力量,不就也可以称得上是一种准备吗?既然都称得上是准备了,相信骁勇那里就不会将他有了动作就立马杀过来。
“然后我再给他加一点阻碍……”
大尊主当然不可能派出手下或者族人前去截杀骁勇,那样除了能激怒他,起不到任何阻碍他的前进举动的效果,大尊主要安排的阻碍是让灵尊一族之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前去诱惑骁勇。
当然了,如此做法不见得能够起到多好的作用,可是见到骁勇身边跟着的那个小美人,就知道他不是那种清心寡欲之辈。
灵尊一族的美人美吗?美那是真的美,而且因为她们身上有着的灵兽妖兽的特征,让她们充满了别样的风姿。
加上大尊主也不是找的同一种风格的美人,是环肥燕瘦、强势柔弱,应有尽有。
这样的美人又是一起出现,吸引力,震撼力,那是非常之强的。
骁勇也不能无视了她们,尤其是当中的一个稍显丰腴的灵尊一族的美人,太给他似曾相识的感觉。
大尊主那边,透过法术见到这一幕,知道这办法没有选错,就在暗中指示那个族中美人展现一下她的魅力,好好的吸引吸引骁勇的同时,将需要整个族群的高手去到他们所处部落的祭坛的命令传了下去。
隐盟宗那边,宗隐盟也在将一个命令传下去,是他召集隐盟宗的高手的命令。
隐盟宗到底怕了,不仅是怕了诡异功法的那头的大尊主,也怕了一声冷喝就令大尊主退却的骁勇。
宗隐盟是知道骁勇强大,可是在他的认知当中骁勇的强大不应该是倚仗的逆道之种吗?然而那声冷喝可不是倚仗逆道之种就能拥有的。
宗隐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却也是个聪明聪慧之辈,也能想到骁勇之前的修为境界的不高乃是他装出来的。
换句话说,在现在的宗隐盟的眼里,骁勇是个故意装弱的老怪物!是为了谋夺逆道之种而故意装成修真界的新人的老狐狸!
宗隐盟是没有胆子与那样的老怪物老狐狸为敌的,连修炼的诡异功法都有问题的他也没有与之为敌的资格。
而且相较于骁勇这个到底还有缓和可能的同一天地同一种族的人,身为异界的异族的大尊主那边,宗隐盟更应当做个应对措施。
身上的印记因为骁勇的一声冷喝的关系出现了破裂,大尊主对他的掌控暂时无法实现,这就是宗隐盟尝试应对措施的机会。
宗隐盟召集隐盟宗的高手就是为了这么一个事情,是他想要在身上有着因他给出的内藏法门的功法和法术的那些个高手身上的印记有没有被无伤剥除的可能。
其实吧,去找骁勇帮忙,宗隐盟觉得骁勇那里肯定是有办法的,但是他不敢啊!他怕骁勇趁机杀了他。
因为有着这样的不敢,宗隐盟就只能自己尝试。
隐盟宗的高手是不知道宗隐盟召集他们做什么的,不过他们对此机会是蛮期待的,却是他们已经有了片刻时间的挣脱印记的束缚的方法,因此就准备利用那么一个片刻时间将宗隐盟击杀,进而除掉那么一个能够借助印记掌控他们的生死,还总是无缘无故断了不少人的性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