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宗各派派往青州对付兽修的高手都失去了联厄阎老祖
煌极宗派来的这一伙是完全陌生的人,这个陌生是针对骁勇来说的,邬皓老祖、厄阎老祖乃至黄彰他们多多少少认识其中的一两个。
相应的,煌极宗的这一伙人对骁勇也很是陌生,但不代表他们不认识骁勇。
凝形之境的修为,是十四五岁的年纪,放眼整个珑域,除了知画宗那位少宗主骁勇,还能是谁?
骁勇无疑是天才,是妖孽,但正因为他太过天才,太过妖孽,加上他拒绝了煌极宗的邀请,煌极宗的人看他的眼神中总有些不喜情绪。
刚才那声讥笑是最明显的证明,而听了这声讥笑,黄彰万分不给骁勇额少宗主面子,道:“你是少宗主又如何?你年龄终究太小,见识不够,胆色也不够,遇事退缩,我不怪你,但你想指挥我们……”
黄彰摇头说道:“你还不够资格!别说什么少宗主!你这少宗主之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仅是陶封悖那家伙的一人之命,并没有与我等商榷,再者陶封悖而今已经不是宗门宗主,还是因他做出伤害宗门之事被迫退位的,那么我们有理由也有权利否定他的决定,毕竟谁也说不清他在位时的决定是真心为了宗门,还是真心想毁了宗门!”
黄彰倒不是真的不希望骁勇做知画宗的少宗主,在他表现出妖孽般的资质和为宗门涨了那般多的面子的时候,他是挺满意骁勇的,可是青州之事又不得不令他多想。
比如骁勇期望的就是青州变成现今这副模样,换言之,骁勇清楚由兽修打开青州秘境会给青州宗的人族带来灾难,就故意阻碍有着更好方法的青州宗对秘境的打开。
骁勇倒没有想到黄彰会对他有这么大的意见,由此想来,在场乃至知画宗宗门之内对他有着相似的意见的人肯定不少。
但哪又如何?真当他喜欢当宗门少宗吗?当初之所以当,还不是为了替布逸苍报仇的事情。
可那件事情,在墨筠老祖、邬皓老祖等人的再三劝说下,在玖秋蓉的再三恳求下,最终只得放弃不管,那他当不当少宗也没有关系。
“你们真要对俺这么不满,回去废了俺的宗门少宗之位就行,俺没有意见,但是!”骁勇眼眸一冷,寒声道:“此时此刻!俺还是宗门少宗!你们要是不听俺的命令,俺就叫师尊弄死你们!”
“弄……弄死?”
这威胁可有些大,而骁勇的师尊可是邬皓老祖,这位老祖虽然极少露面,但实力在那里摆着,他真要弄死谁,在场这些知画宗高手,没谁逃得过。
黄彰等人脸色有些难看,一来他们一个二个好几百岁甚至上千岁的人了,却被一个十几岁的小毛头威胁,太令他们心生恼怒了,二来……一旁可有煌极宗的一伙高手,被他们看了笑话,脸上无光。
煌极宗的一众高手乐得看热闹,其中一个隐隐是他们这伙人保护的青年男子呵呵一笑,道:“铁岚涧说你很有个性,果不其然,你这个性独特得我很是庆幸铁岚涧那个废物没有把你成功的引入翡御宗!否则宗内那些前辈高人还不像你这些……人一样被你羞辱?”
这青年能被这么多煌极宗高手隐隐保护,在煌极宗的地位必定不低,骁勇懒得管他是什么地位,懒得理他,转头对邬皓老祖道:“师尊,看他们,谁敢妄动,谁再胡说,杀!”
“杀”字里头满是杀意,邬皓老祖却知骁勇这般说是为了保护黄彰他们,免得他们做出送死的事,同时也是为了要他们闭上嘴,而后好让煌极宗的这些高手不知道水里有人的事。
既然不知,煌极宗的人就能成为知画宗的探路石,为他们试试水里的人到底是什么怪物。
黄彰不知其中缘由,却因骁勇的话怒火中烧,鼻喷白气,冷哼的道:“骁勇!别太过分!”
骁勇没理他,邬皓老祖暗自一声轻叹,表面上强大的气势一散,正好盖住黄彰等知画宗一众,语气漠然的道:“老朽的徒儿的话,便是老朽的话,你们不听,便是与老朽作对。”
黄彰还真没有胆子和邬皓老祖作对,可看向骁勇的眼神里的厌恶和鄙视已经变作了记恨。
煌极宗那青年姓亥名渊,是煌极宗少宗主第三序列,也就是只要他比前两个序列优秀,就能成为煌极宗的少宗主。
亥渊看着这知画宗为他表演的笑话,对黄彰等人多了几分讥笑,对骁勇多了几分看轻。
秘境在前,骁勇去和知画宗的一众高手起了矛盾,这可不光遭了一众高手的记恨,还极有可能导致秘境之中的宝物与他失之交臂,更甚者,一众高手寻到机会,指不定会使用计谋将其害死。
且最重要的,骁勇居然对那宗门少宗没有兴趣。
愚昧无知!没有见识!
宗门少宗可是一个宗门最好的身份,有此身份,宗门里的修炼资源会向其倾斜,某些方面甚至全数开放。
亥渊就失去了对骁勇的兴致,转而看向不远处的汪洋,挥手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是直接过去,因为汪洋的水在他们眼里是普通之极的水,汪洋之上的空间气息、霸道气息,亥渊也一眼看出了他们的本质。
没什么好担心的,何况真要有需要担心的,陪他前来的煌极宗高手会指出来。
黄彰很急,急着冲在亥渊他们前边,因为早一些进入秘境,先机就占得大一些。
好吧,黄彰也想在秘境之中得到好处,再者说了,救人也的先去啊!否则当失踪的煌极宗的队伍与失踪的知画宗的队伍在秘境中闹出矛盾的时候,那边先去,对哪边的性命保障就越足。
黄彰压下记恨,死死盯着骁勇,道:“少宗主!不能让他们抢了先!我们也去!必须去!”
骁勇用着余光和耳朵注意着亥渊他们那边的情况,眼中却映着黄彰,冷笑道:“你都那样骂俺了,俺凭什么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