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对方熟知我们双生魔一族的手段,专门找了克制之法?”
“有克制之法?”
“当然有!因为我听城固长老说,池固长老死的时候,就没能给他哪怕半分的消息。”
“嘶!池固长老那样强大,他的心有灵犀都能被封禁克制?”
“当然可以被克制,或者说,你怀疑城固长老骗你?”
到目前为止,没有哪个双生魔一族对城固至尊起了怀疑,这主要在于城固至尊以前的风评太好。
可是有人却对再次杀死了两个族人的凶手是否来自灵尊一族表示怀疑。
“你这不就是怀疑城固长老的话?”
“我不是怀疑城固长老的话,我是在怀疑凶手可能故意在挑起我们与灵尊一族之间的战争。”
灵尊一族的普通族人不算很强,至少是没有双生魔一族的普通族人强大,可是他们的大尊主却是非常恐怖的,恐怖到双生魔一族的最强者都不见得是对方的对手。
因此真若灵尊一族和双生魔一族爆发了两个种族之间的战争,绝对是会死伤惨重的。
“你们说,我们和双生魔一族都死伤惨重,谁人得利最大?”
“难道是骁勇?”
“不用难道,就是他!”
双生魔一族来到这边就是为了对付骁勇,宗隐盟成立隐盟宗,最初的目的虽然不是为了对付骁勇,可到了现在,宗隐盟也只能借用隐盟宗对付骁勇。
宗隐盟的背后就是灵尊一族,换句话说,就是灵尊一族想要对付骁勇。
双生魔一族和灵尊一族都要对付骁勇的,如果这样两个异界种族之间爆发战争,得利的当然就是骁勇无疑了。
“这么说,我们死掉的三个族人是骁勇动手杀的?”
“真还可能是,别忘了,池固长老死的时候,不也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去吗?不正和三个族人的死掉时候的情况一模一样吗?”
“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们该怎么办?直接杀到普盟宗去?”
“那是去找死!别忘了,现在的普盟宗可是有着万山大阵的!”
“那怎么办?”
“我觉得我们可以学学城固长老,我们不如试试修炼出花种分身,而后潜入普盟宗,先把他们的万山大阵给夺走。”
城固至尊当初是一个人潜入普盟宗,那样单独的潜入,没有同伴的配合,会被轻易发现是必然的事情。
但若一群双生魔以花种分身的方式潜入,相互配合的进行谋夺,相信被发现的几率骤减来趋近于零。
“那好!那我们这就去修炼花种分身。”
花种分身是双生魔一族的秘法,修炼起来不难,难的是入门过后的提升。
而这也不是多难的事情,因为他们可以相互之间帮着忙的相互提升。
也就是你拿你的身体给我控制,我拿我的身体给你控制,一来二去的,大家都有提升。
双生魔一族在这方面是不存有多少私心的,毕竟他们都不认为同伴会伤害自己。
正是有着这样的相互提升方式,不知道族人在大范围的修炼花种分身的城固至尊暴露了。
却是他正大光明的接近三个在继续寻找杀掉族人的凶手的双生魔,而后用着突然偷袭的方式将他们击晕封禁,更是吞魂夺血的过程,被附身某个双生魔体内的花种分身看了个明明白白。
花种分身看明白了,其本体那边就明白了,而后本体那边的那个花种分身,也就是再次死掉的三个双生魔之一的一个的花种分身也明白了。
有着他们两个的明白,就有更多的人的明白,随后几乎所有的双生魔一族都知道了。
“不……不会吧!是城固长老杀了我们的族人?”
“不仅是杀,还吞魂噬血,就我刚才的感觉,他是想要这样的方式成为不死不灭的存在。”
花种分身是能被杀死的,而且少不了通过控制他人的方式来做存活时间的延长,但若像城固圣尊那样吞魂噬血,也有可能进化成为不死不灭的另类存在。
“真若是那样,你们说,会不会池固长了的死也不是死在骁勇手中?会不会也是被城固长老吞了的?”
“这个……不会吧?我们双生魔是从来不伤害同族的!”
“从来不伤害同族?已经有六个同族死在他的手里了!而且现在想想,他之所以叫我们过来,也是为了吞噬我们,因为现在的他已经回不去了知不知道!”
“可是但是……城固长老是为了什么啊?”
“还能为了你什么?为了不死不灭,你们别忘了,他已经很老了,若是不想办法,他是活不了多久了的。”
“现在怎么办?”搬星圣尊也是被这么一个消息和事实打蒙了,很是不知所措。
陨星至尊拳头紧捏,冷冷的说道:“还能怎么办?他杀了六个族人,就有十二个族人因他而是,可他还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就说明他想要杀我们更多的族人,为了那些族人,我们只能杀死他!”
只能杀死他,必须杀死他,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不是他死就是大家死的地步,就成了没有选择的事情。
“那我们就只要高手,其他的人聚集一处,小心防备,别再被他偷袭了。”搬星圣尊都知道没得选择了,就理智的安排起来,“然后花种分身,每个人都把花种分身放在同伴的身上,以此避免他将花种分身放在同伴的身上,借此逃出生天。”
搬星圣尊和陨星至尊他们这边做着安排和准备,城固至尊那里的花种分身则在依旧被他控制着的痴傻了的隐盟宗的高手的体内出现了变化。
是用花种重新开花,变得非常的灿烂。
“开花结果,是不是说,等这花再结了果,我就功成圆满了?”
城固至尊现在是半点杀死族人的内疚都没有,有着的是期待和激动。
“就不知功成圆满之后,不死不灭的我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呈现在世间……”
城固至尊在设想在猜想,有人也在设想在猜想,是林墨,他在设想猜想他最初的他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