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曦为了曾俊然又请侦探又是悬赏,对曾俊然的爱意不言而喻的完全展露了出来。约翰心知肚明,只好忍痛割爱,另寻爱情的出路了。曾俊然对柳时曦也是十分感激,只是因为陶悦涵已经深深的藏在他心里了,只好对那美艳如花的柳时曦始终保持着朋友的距离。
这天是七月十二号,董策良、柴进达见曾俊然已经平安出狱,心里的大石头这才落地,三人商量着买飞机票一起回家。曾俊然说:“进达,要不你帮我买一下飞机票吧,这些天坐在牢里,没一顿好觉,我想休息一下。”柴进达和董策良去买了机票。
到了第二天,曾俊然、柴进达、董策良背着行李到了机场。三人一排坐在候机大厅里的凳子上准备登机。柴进达坐在中间,曾俊然坐在他的左手边,董策良坐在他的右手边。这时一个三十左右,留一头半厘米长短发的华人男子背着一个蓝色的行李袋,拿着一张机票一脸着急的来到三人面前,对三人说:“朋友,请问你们的机票是开往哪里的?”
曾、柴、董三人看了看那人,柴进达说:“九点开往天龙国云海机场的机票。”
那男子恳切的望着三人,一脸着急的样子说:“朋友,能不能帮帮忙换一张机票,我的妻子比预产期提前半个月生小孩,刚才家人来电话说我妻子已经进了医院了,我得赶着回去。我这张开往天龙国云海市的机票是十一点起飞。你们帮帮忙行吗?大家一场同胞,算我求求你们了。”
柴进达和董策良两人齐刷刷的同时转过头来看曾俊然。曾俊然一边把自己的机票递给那男子一边说:“老哥,那可要恭喜你了,好吧,我的这张票子和你换一张吧。”
那男子高兴地说:“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代表我妻子和我准备出世的孩子谢谢你了。”
曾俊然笑着对他说:“别客气。”那男子和曾俊然交换了机票,高高兴兴的往候机室里的小卖部方向走了过去。他走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妙龄女子身边停了下来。只见那妙龄女子头上梳一个不长不短的马尾辫子,戴一副黑色墨镜,穿一套黄色短袖丝质衬衣和黄色西裤,脚穿一对黄色中跟皮凉鞋,原来这人竟然就是柳时曦。那男子十分恭敬的对着柳时曦说:“小姐,你吩咐的事给办成了。”说着,把那从曾俊然手里换来的机票递给了柳时曦。
柳时曦接过机票,摘了墨镜,十分高兴的说:“好的,贵哥,你回去告诉我爸,我去天龙国云海市玩一下,十天八天就回家。”
原来这男子是柳时曦家里的保镖,名字叫做郭贵,郭贵说:“小姐,要不还是让我陪你一起去吧,好歹有个照应。免得董事长放心不下。”
柳时曦不以为然的说:“切!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没事,贵哥,你回去吧。”
郭贵只好拿出一款十分漂亮白金打造的女式手表(这手表的表边上镶了一颗白金按钮。)递给柳时曦说:“那小姐把这个手表给戴上吧。这是董事长专门找瑞士手表厂定制的。”
柳时曦一边戴上手表一边说:“我的手机有时间显示的,还要这手表干嘛,这老爸还真啰嗦。”
郭贵:“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小看这手表,这可是全世界第一款的全球卫星定位手表来的,戴上它无论小姐走遍全世界的各个角落,董事长都能在家里清楚的知道小姐的准确位置呢!”
柳时曦:“大概也只有我爸那么无聊想出让人家手表厂制造出这种手表来。好吧,我戴上就是了。”
郭贵:“小姐,只要你对着这表上的白金按钮往下一按,家里就会派人来找你的。”
柳时曦:“好的,贵哥。”
郭贵说:“我也没什么给小姐的,这把我随身携带的小刀就给小姐用来做水果刀吧。”
柳时曦看了看那刀,是一把大概二十厘米左右折叠式的弹簧小刀,用一个个透明的塑料盒子装着,郭贵拿出小刀,一按弹簧,刀锋立马就弹了出来,只见寒光闪闪,果然锋利无比。柳时曦把小刀放进自己的黄色小挎包里放好。说:“贵哥,你这水果刀还蛮厉害的嘛。怎么有点像匕首一样的。”
郭贵说:“小姐,这是防身用的,人家卖刀的人也没叫你去犯罪,只是自卫也还是要的。蜜蜂还有尾上针保护自己,刺猬还浑身长刺来保护自己,人怎能没有一点防身的东西呢?”
柳时曦说:“说得也是,谢谢你了,贵哥。”
郭贵说:“不客气,小姐,一路顺风!”
柳时曦说:“好的,贵哥。”郭贵说完,走出候机大厅,独自开车走人了。
等董策良和柴进达上了飞机之后,柳时曦戴着一副墨镜,背着一个黄色小挎包,提着一个黑色行李包,走到了曾俊然身边坐了下来。曾俊然一脸愕然的看了看她,说:“耶,时曦,怎么你不是昨天回澳大利亚了吗?现在才回去啊?”
柳时曦说:“也不是啦,前天早上我是想回家的,但是昨天我又改变主意了。我想去一下天龙国云海市玩,这么巧在这里遇上你,要不你来当一下导游吧。”
曾俊然说:“我家不在云海市,我家在云海市相邻的东安市。”
柳时曦说:“这有什么要紧,你陪我逛一下云海市,我陪你逛一下东安市也是可以的嘛。反正我也没去过东安市,去一下也是可以的。我是十一点起飞的飞机,你也是吗?”
曾俊然只好说:“本来不是的,有个人说他老婆提前生小孩让我把我的机票和他对换一下,所以才是十一点的飞机,那也好,刚好有人作伴。”
两人坐在凳子上聊了一些关于云海市风景名胜古迹之类的话题,不知不觉就到了十点四十五分,接着两人各自拿着行李上了开往云海市的国际航班。刚好两人又坐在了同一排相邻的两个座位上。
曾俊然有点诧异的说:“啊,这么巧啊!”
柳时曦笑了笑说:“是啊,真巧。”其实那两张机票都是郭贵买的。
整架飞机能容纳一百八十人就坐。不过这趟航班客人不算很多,仅仅坐了五六十个客人。人少一些坐起来舒适很多。从乐省到云海市的航程大概需要十个小时的时间,两人在飞机上看报纸杂志打发时间。吃过午餐,两人各自在自己的座位上午休了一些时间。飞机十分平稳的在洁白云层里畅通无阻的飞行,不知不觉,到了下午三点多,柳时曦从背在肩上小挎包里拿出两只紫色的苹果,用餐巾纸擦了擦,递了一个给曾俊然,然后自己也用餐巾纸擦了擦苹果,也吃了起来。就在此时,整架飞机突然间剧烈的晃动起来,吓得飞机机舱里所有乘客都脸如土色,乱叫起来。走在过道上的几个空姐被飞机剧烈的晃动弄得连站都站不稳,还有一个送饮料的空姐“趴”的一声扑倒在了机舱板上,满满的橙汁撒了一地。不知是谁高声说了一句:“上帝啊,飞鸟把油箱给撞烂了。”原来是一群飞鸟乱飞把飞机的油箱给撞出了一个大洞。曾俊然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脱掉安全带,立即一边脱掉安全带一边对柳时曦大喊:“时曦,快脱安全带。抓紧座位的把手。”曾俊然脱了安全带双手紧紧抓住座位的把手,又大声喊道:“时曦,你会游泳没有。”柳时曦惊惶不定的胡乱脱了安全带,双手紧紧抓住了椅子的把手,一边大声说:“会!”说时迟,那是快,飞机在短短几十秒的时间里在天空中划了个抛物线,往无边无际的大海的方向斜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