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带着五千人马到彬县之后,连番进攻,但是彬县城楼依然被守得如同铁桶一般。
樊稠带着五千人马到阴密以后则是连破数城,顺利得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
同样是五千人马,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大?
樊稠的捷报频频地送到吕布在武功的大营,而张济一连几日的战报都是明日再次攻城!
虽然吕布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区别,但他还是特别叮嘱樊稠,一定要多加小心,越是顺利就越要提防!
樊稠的顺利进军此时却是让他有些飘飘然起来,在他看来,这可能就是几方牵制马斌带来的效果。
马斌的人马有限,援军又没到,所以只要他在援军到来之前一鼓作气多下些城池的话,那马斌的阵脚必定慌乱。
而且攻下城池之后也不用太多地考虑防守的问题,毕竟长安调来的驰援大军很快就可以赶到。
有了这样一层的想法,樊稠便开始猖狂起来,他带着自己的大军西进南攻,连下众城之后,他的下一个目标竟然是陇县!
不过倒也有一些事情让他保持警惕,那就是他行军路上的流民似乎很多,他倒是颇为担心马斌的人马会伪装成流民,给他来个痛击。
不过这么多天,他见到了太多的流民,所以对于道路两旁东倒西歪的流民,他倒是渐渐地不以为意了。
由于接连作战,在去陇县的路上,为了让士兵们能够稍微休息一下,樊稠特意压慢了行军的速度。
眨眼之间,已经到了十月份,天气颇为凉爽。
骑在马上,慢悠悠地行军倒也算是一种享受。
正行之时。突然有斥候策马急匆匆地跑到樊稠的身旁道:“启禀将军,前面又发现一队流民,大概有二三百人。其众多妇孺,皆是蓬头垢面……”
樊稠颇为不耐烦地道:“知道了。让将士们多留个心眼就是!下去吧!”
那斥候匆匆离去之后,樊稠嘴里哼着小调,脑海中则是浮现出他回到长安之后董卓又是封官,又是赏银,又是赐美女的情形。
待他的大军经过那对流民旁边之时,那些流民分散在道路的两旁,一个个看起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樊稠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暗叹了一声:“都是这马斌挑起来的战乱,要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流民!”
当樊稠距离一个流民只有五六米远的时候,那个流民也许是因为有些紧张,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
樊稠本来不以为意。但是在他匆匆的一瞥中他竟然看到那流民的袖中竟然露出了半截短刀。
“流民怎么会藏有短刀?这……不好!”
想到这,樊稠刚要大喊,但是两道黑布突然窜出,直接削去了他的项上人头。
樊稠的躯体则是扑通一声摔在了马上。
在极其短暂的寂静之后,但见云鹰将手一指。一支响箭突然升空。
樊稠的那些士兵们见到他们的主将瞬间被杀,一个个全部傻了眼,半响才赶紧举起长枪动手对付流民!
不过那些流民则是掏出袖中短刀直接迎了上去。
云鹰则是直接夺了一匹战马,端坐于马上,从樊稠大军的正中央从南到北杀了出去。
她手中的两道黑布直接令樊稠的士兵们为之色变。往往是他们刚想躲避,他们的项上人头便被直接取了下来。
一路冲杀,云鹰竟然没有遇到多少阻挡,当她杀到樊稠大军的最北面的时候,只听一阵惊天动地的马蹄声,突然在樊稠大军的侧翼出现了一千人马。
那一千人马速度极快,接近樊稠大军的时候先是用追魂弩猛攻一番,紧接着便是随着云鹰直接驰入樊稠大军之中,一番刺杀。
这么一来一回好几次,樊稠的几千人吗竟然是死得死,残得残,真是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见到这场面,云鹰将手一摆,虎豹骑和女兵营的士兵都停止了攻击,云鹰大声道:“你们的主将已死!投降吧,再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还没开打,主将便被率先削去了头颅,而且紧接着便是被一个不知道是人还是妖的蓬头垢面的女子的两道黑布给折磨得闻风丧胆,就在他们还想喘口气的时候,闻名天下的虎豹骑更是一股气杀了过来。
这样的一个打法,他们虽然有几千人马,但是根本无任何喘息的机会。
这个时候不投降,那只能是送死的命了!
见如此轻易地便灭了樊稠的大军,虽然因为一个女兵的慌张而险些露了馅,但是这样的伏杀堪称完美。
灭了樊稠之后,云鹰直接带军一路北上,收回刚被樊稠夺去的城池。
由于樊稠本来带的人马就很有限,再加上他留守在各个城池的士兵都很少,所以云鹰这一路打得倒是十分地轻巧。
云鹰大胜的消息传到马斌的帅帐之后,马斌激动得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而郭嘉则是笑着道:“经过这一战,巾帼将军恐怕就要闻名于天下了!”
马斌笑道:“这也是多赖军师的锦囊妙计啊!如此极具爆发力,擒贼先擒王的攻法,恐怕没有多少人能够扛得住!”
郭嘉道:“目前虎豹骑适合搞突袭战,如果其能够出其不意,兵临背后,恐怕天下诸侯没人是主公的对手!而方阵则适合步步为营,这两者结合,足以让主公无敌于天下矣!”
马斌笑道:“此乃军师的大功是也!”
郭嘉道:“主公实乃天纵英主!郭某能够辅助主公当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在下估摸着韩忠的一万人马很快就可以到达这里,而听闻那董卓又给吕布增加了一万人马,只是他在武功为何一直没有动静,这倒是耐人寻味。莫非是被主公给打怕了?”
马斌摇了摇头道:“经过前面几场大战,可以感觉那吕布和本将军交战时明显谨慎了很多!无妨,无妨!我们以静制静!听闻那张杨亦是带着一万人马前来,此番本将军一定手刃了那张杨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