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岳圣天不想听到聂涛的怒骂,最后直接把这小子的哑穴也给封了,聂涛就只能在心中狂骂这个破坏了他幸福生活的家伙。
岳圣天此时所采取的是真气渡穴的针灸之法,用了近半个小时,这才完事。
在这个过程中,聂涛也一直都在尝试着让自己发生生理反应,可是不管他臆想谁,都不能起到反应,这让他心如死灰,当岳圣天彻底的拔出他身上的银针,解开他的穴道之后,他整个人也颓然坐在了椅子上,整个人提不起一点精神。
“死小子,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就去我家,我要把所有的东西,都传授给你。”岳圣天笑着说道。
聂涛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学了,我的人生已经失去乐趣,还学个鸟。你抱着你的绝技进棺材吧!”
“死小子,你再用这种语气跟老子说话,信不信我打你?”岳圣天怒声吼道。
聂涛可不是那种笨蛋,既然已经成为了事实,他可不想再招来一顿皮肉之苦,立马就闭了嘴,理也不理岳圣天。
岳圣天恶狠狠一瞪了聂涛一眼,没有再理会他,直接拂袖而去,消失在了聂涛的面前。
聂涛怔怔地坐在椅子上,想要让自己的身体发生生理反应,却依旧是静若止水,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连臆想岳子风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这让他的心中更是惊骇。
看来想要摆脱这种生不如死的状态,聂涛就只能想办法让岳圣天那老小子来解除他在他身上所施展的手段。
时间缓缓的流逝,聂涛坐了近半个小时,这才起身。
别说,岳圣天真气渡穴的针灸绝技果然不是盖的,聂涛身体所受到的重创,居然已经痊愈,唯一让聂涛痛苦得想死的就是不能再有任何的生理反应。
聂涛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裤,这才掏出自己的手机,给这里的房东打电话,让她过来把这里的房租给结了。
打完电话之后,聂涛就一脸死灰地坐在大厅中,静静地等着房东的到来。
房子被聂涛给撞出了一个大洞,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这是钱能解决的问题,现在他最忧心的还是自己的生理问题。
岳圣天那老小子,实在是太不是东西了,不仅不顾他们之间的约定,现在居然还让他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聂涛都不由得在想,是不是这老家伙手法出了错误,把自己给弄成了无能。
聂涛坐在房子的大厅中,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让他恨不得去死的问题,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急刹车的声音,让他蓦地清醒了过来。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让脸上的沉郁之色尽皆释然,聂涛这才起身,笑嘻嘻地走出了大厅的大门。
这里是独幢的小院,聂涛刚走出别墅的大门,院门处就走进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打扮得十分的时尚,而且长得也非常的漂亮,浑身都透发着一种熟透了的味道。
这个女人就是聂涛的房东,曾经聂涛见到她的时候,也有过很是强烈的冲动,而且这女人似乎也被聂涛的男人魅力给感染,曾经跟这小子说过很多的荤话,如果不是聂涛的心中早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再在外面乱来,他早就已经把她给就地阵发了。
聂涛看着这个熟透了一般的美少妇,依旧没有什么冲动,他却是不能有任何沉郁的表现,脸上还是笑嘻嘻的样子。
女人走进院子中,原本脸上还布满了风骚的微笑,可是当她看到一侧房间被破出的大洞之后,脸色立马就变了:“聂涛,这是怎么回事?”女人很是惊骇地问道。
“珍姐,这个……你房子的质量太差了,我只是不小心的碰了一下,那墙壁就被我给破了个洞。”
女人姓庞名玉珍,聂涛一直都叫她珍姐。
庞玉珍听到聂涛这样的说法,脸色立马就绿了:“死小子,你说什么呢?这是我曾经住过的地方,而且也是我亲眼看着建起来的,根本就没有质量问题,你现在居然跟我说这样的话,你是不是把我当白痴啊?MD,如果这房子要不是框架结构,估计早就被你弄塌了。”
庞玉珍很气愤,说着话的时候,胸前的傲拔不断地起伏,甚至有些微颤。
聂涛曾经可是此中好手,看着这样的场面,就算他没有对这个女人有深层次的了解,也能体会到胸脯的饱满与弹性。
看着那微妙的变化,聂涛的心中竟是有了些微的荡漾,这让他心中暗喜,为了让庞玉珍继续刺激自己,冲破生理的障碍,聂涛准备继续刺激她:“什么?珍姐,这面墙我只是不小心撞了一下,就被我给撞出了一个大洞,你居然跟我说这房子的质量好,你是不是想讹我啊?”
“疯了,你一定是疯了。如果你说你是用锤子给敲坏的,我还会信,现在你居然跟我说,是你用身体给撞出来的,不是你白痴,就是你把老娘当白痴。”